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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哥哥,你去叫餐。”
她只有有所求的時候才會叫哥哥,且叫得異常欠扁,於是秦深瞥了她一眼,表情帶著幾分嫌棄,然後抬手,撣了下被她踢過的腿,起身朝著內線電話走過去。
陳沐晴朝著他的背影做鬼臉,然後掏出手機對著談瀟惡狠狠地說:“太熟了,這誰下得去手,一點遐想空間都沒有。”
談瀟發了巨長的省略號來表達無語,然後嘲諷道:“你對秦深還是有的,但秦深對你可能沒有,畢竟你從小到大……一言難盡。”
陳沐晴撇撇嘴:“再見。”
說完扔了手機,癱得更徹底了點,因為她覺得笑笑說的對。
但她這個人有點反骨,越是說沒有,她就越想有,於是看秦深的眼神都透著不懷好意。
於是她閉上眼,好讓自己冷靜點。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況且她為什麼要自取其辱。
她和秦深兩個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兩個媽媽甚至在同個病房,秦深只比她先出生半個小時,出院都是同一天,而且因為出院那天兩家去了太多人,兩個人穿著同色小衣服,裹著同款包被,最後抱錯了,陳沐晴在秦深家裡哭得跟個開水壺似的,秦深卻安安靜靜的。
從那個時候就個性初顯了。
得知抱錯了的時候,兩家長輩全都覺得不可思議,那麼多人,這個抱抱,那個抱抱,竟然誰都沒發現。
以至於後來陳沐晴的母親蔣潔女士屢次跟秦深媽媽陸思越說:“多有緣分啊,這不得定個娃娃親。”哪裡的緣分,換成不認識的人,這就是十足的事故了。
陸伯母笑笑:“只要你捨得,現在就可以把晴晴送我家去。”
蔣潔樂得不行,那時候大約也幻想過親上加親。
小小年紀的陳沐晴就懂得了娃娃親的含義,她趁著秦深不注意還親他的臉,秦深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她握住他的手無師自通地說:“你長大了就可以住我家了,我的床很大,我們可以一起睡。”
小小年紀的秦深就很矜持,把手抽出來,別過頭,不理她。
陳沐晴就喜歡他那個愛答不理的樣子,但小孩子偶爾有一種本能的惡劣,他越不想幹什麼,她就越強迫他幹什麼,好像這樣就能證明兩個人關係特別似的。
以至於陳沐晴在他面前簡直惡行卓著,再大一點,陳沐晴就徹底絕了那個念頭,把他招回家多可怕。
畢竟見證她所有黑歷史的人,她只想“毀屍滅跡”。
小時候爸媽不讓看偶像劇,她買了碟片偷偷去他房間放,結果花高價還買到了盜版碟,畫面一開頭就是大尺度接吻,她嚇得呆楞在那裡,還是秦深給她關了,然後抿著唇把碟片塞進塑膠盒裡,瞥她一眼說:“沒收了,待會兒我給你扔了。”
看她的眼神充滿審視。
她徒勞狡辯了一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