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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雅芬等人小心翼翼地吊在後面，不敢上前跟張衛東並肩走，又或者圍著他說話。
就在剛才在派出所門口，當劉玉林朝譚永謙一邊迎上去一邊叫著秘書長時，他們終於想起了譚永謙是誰。老校長譚正銘的兒子，市委常委、秘書長譚永謙。
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叫張衛東師叔那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現在他們才發現，比起譚永謙恭敬地稱呼張衛東為小叔，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叫張衛東為師叔根本不算什麼。而李忠等人呢，卻不過只是連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大學生。
要是換成以前，說起大學生可能還覺得了不起。但這年頭大學生滿大街都是，畢業後能不能找到個工作都是個大問題。可想而知，像張衛東這種連市委常委和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都要畢恭畢敬尊為長輩的人物，在他們心中是何等了不起的大人物，簡直是高山仰止。再加上張衛東出了派出所一直沉著張臉，所以出了派出所後就沒有一人敢上前跟張衛東說句話。
張衛東一開始心思還在派出所發生的事情之上，倒沒發現李忠等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