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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我的朋友往門外走,一邊說,“讓你朋友冷靜會兒吧,她可能太高興了。”
李紅的確很高興,特別是看到桌上那張靜靜地躺著的支票,可是她又感到一些隱隱的恐懼,剛才有兩個人在陪她,她還沒怎麼感覺,現在就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了人的氣息,李紅想起那古玩店裡老人鬱郁的臉色,有些期盼的眼神,現在都浮現在她面前。
“他期盼我什麼呢?他怎麼會疏忽這麼一枚珍貴的古幣呢?”
李紅握著那個古幣,再一次仔細地端詳它。在她手心裡,它散發著暗暗的金色,栩栩如生的曼佗羅花交織在一起,彎曲的枝葉好象十八歲女孩的侗體舒展著,誘惑著李紅。把它翻過來,那些晦澀的文字呈現在她面前,會長的話又在李紅耳畔迴響:“財富往往引人入邪惡,善惡就在人們的一念之間……”
猛然間,李紅醒悟了過來,決定把古幣賣給會長,因為現在可流通的貨幣對李紅的誘惑力更大些。但是,在通知會長之前,李紅決定先去古玩店把這事告訴那個老人,她想她願意把這筆錢分一半給他,如果他是搞錯了,想收回這古幣也可以,但也得付給她貳萬伍仟元錢,以為現在李紅太需要錢了。
“這樣…”李紅想,“這樣,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發筆財,也沒虧待那個老人。”
她看看時間,將近10點了,和她上次買這古幣的時候差不多。想盡快讓那老人知道這件事,“‘一念齋’應該還開著門吧?”,李紅打的往城隍廟趕去。
其他的店鋪都歇業了,只有那家‘一念齋’,和上次李紅經過時一樣,透著黯淡的燈光。李紅急忙一步邁進去,老人正坐在油燈旁,仍然是一臉的鬱色,似乎經受了很多痛苦的那樣。聽見她進門,他抬起頭,
“啊,是你,年輕人,”他還記得我,“你又來買古幣?”
“不,不,老先生,”把所有的事向他解釋了一遍,然後把支票和古幣都拿出來放在桌上給他看,以證明沒有胡說。
老人安靜地聽她訴說,臉上縱橫的皺紋慢慢舒展開,鬱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新生兒般的喜悅,可是他似乎並非高興於這筆意外之財,因為他沒有仔細去看那張支票,而是站起身望著天空(天花板?),一邊喃喃自語:“我佛慈悲,終得解脫…,我佛慈悲,終得解脫…”一邊直往後廳堂走進去。
“他是不是高興得有些錯亂了?”李紅站在那裡,看著他說完,也不理會她,就走向通往後廳堂的門洞裡,“喂,老先生,那您是收回這古幣呢,還是讓我賣給別人?”
沒有人理她,通往後廳堂的門洞黑忽忽的,李紅看不清老人在哪裡。
“喂,喂,老先生,”忽然覺得好象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整個店裡,老人好象突然消失了,融合在後廳堂那一片黑暗裡,李紅為這突如其來的感覺磣得有些頭皮發麻。
“喂,那我明天兌了現金,再給您送來?”李紅試探著有往門洞裡喊了聲,她不敢貿然走進去,總覺得有些不可測的東西隱藏在後廳堂裡。
還是沒有人理她,她拿起支票和古幣趕緊離開了古玩店。第二天一早,她先聯絡了那個會長,讓他過來把古幣取走了。李紅想不管那老人是消失也好,還是興奮地昏倒在後堂也好,反正沒有反對我把古幣賣掉,所以她把支票兌成現金又往城隍廟趕去。
很快李紅就又站在小古玩店的門口了,跨進門,迎接她的是一位中年婦人,“歡迎進來,隨便看看吧。”她笑盈盈地招呼我。
“啊……”我遲疑了一下,“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昨晚說好今天來付錢的。”
“付錢?付什麼錢?”婦人一臉的疑惑。
我想那位老先生可能沒有告訴她昨天的事,於是李紅道:“麻煩您讓昨晚店裡那位老先生出來一下好嗎?我跟他都說過…”
婦人仍是一臉的疑惑,“老先生?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做主啊,連工人都沒請一個,再說,我這店每天不到6點就關門了,您別是找錯地方了?”
“?!”李紅退出門外,抬頭仔細地看,沒錯啊,陽光下,門楣上‘一念齋’三個鍍金的字閃閃發亮,她看看四周,雖然對周圍沒什麼具體印象,但畢竟來了兩次,應該不會弄錯啊?
她又走進門,“這裡還有第二家名叫‘一念齋’的嗎?”
“沒有了,整個城隍廟就我一家叫這名。”婦人說。
“這……”李紅這下真的感到頭暈了,“這是怎麼回事?”她伸手到內側袋,那厚厚的一疊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