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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話語裡招攬人的意思這麼明顯,樊金自然是聽的出來。
“可是……你不是漁女嗎?”樊金遲疑地問道。
“騙你的。”陸寧華回答得很乾脆,“我什麼身份你不要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樊金深呼吸一口氣,他這腦袋想破了也想不出陸寧華能圖他什麼,再說了若是假的,這麼小的姑娘這樣千算萬算謀算著他,也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她一個小姑娘流落在外面,既然他樊金遇見了,怎麼說也不可能就這樣視而不見丟在這裡。他舅家有了他再給的那筆錢,治好舅母的病估計是沒有什麼問題,從軍的事情也不急,他陪這小姑娘轉轉也沒什麼不好的。
“既然如此,在下便聽從姑娘的!”
直到此時樊金應下,陸寧華才完全鬆了口氣。
樊金是前世亂世十個主要勢力中義軍的幾個大將之一,後來義軍滅亡之後投了秦氏,最後成為秦氏中權力傾軋中的炮灰,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在城中休息時被逮捕,最後在獄中被害死。
因為前世她和鄭銘在義軍混過一段時間,對樊金並不算陌生。當初樊金死的時候鄭銘已經是成了一定氣候了,聽聞樊金死的時候還嘆息了一句可惜。而後對她說過對樊金的評價。
樊金此人有勇有謀,只可惜是野路子出身,若是能讓他正規學習一回,並不比一流的戰將差。而且性格也略耿直了,是亂世中少數的幾個信奉著忠義禮智信的人之一,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造成他不夠圓滑,略直的性子也得罪了些人,最終才會有那樣的結局。
如今樊金既然答應了,那麼就定然會全心全意,接下來讓他正式追隨就不是什麼難事。
三日後,陸寧華到達離白村最近的一座城鎮,因為戰線的逐漸靠近,這一座城鎮也沒有剩下多少人了。陸寧華寫好一封信塞了點錢悄悄託付給驛館,讓他給鄭銘寄過去。
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陸寧華已經徹底的和其他人失去了聯絡。狼牙衛雖說是四散於各處,可是她帶來的也就十多個人,不可能所有地方都顧及到,更何況這一帶的情況她從未要求過狼牙衛前來探查。
狼牙衛還太過稚嫩,在安定的城鎮探聽搜尋訊息還成,若是在邊境地帶被偵查到的可能性並不低。換句話說,陸寧華完全聯絡不到她的那些護衛,而王韶如今她也不確定在哪裡,唯一知道確切地點的人只剩下鄭銘了透過鄭銘報一個平安,然後讓他傳遞擴散一些訊息……
“你要去朝廷的地界?”一不小心瞄到了陸寧華信上的內容,樊金驚訝道。他作為土生土長的肅北王領地的領民,在這肅北王反叛的日子裡,朝廷那一塊地方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再過一陣子就不是了。”雖說陸寧華不清楚陸父到底佈局是怎麼樣的,不過她卻是很清楚後面起義反燕的究竟是哪些。
魏臨看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人,目光從樊金身上滑過最後落在陸寧華身上,目光帶著幾分和藹的樣子:“這位就是徽林的女兒了吧,長得和你爹爹真像。”
“多謝魏先生的誇獎,冒昧前來打擾,寧華十分歉意。”
“在下痴長你父親幾歲,不若你喚我一聲伯父,我喊你侄女,可好?”不介意陸寧華的生疏,魏臨一如剛才的親近,若是不是陸寧華清楚魏臨和她爹爹的關係其實是上下屬,只怕她都會以為他們是和鄭家成家一樣的世交了。
其實說到底,魏臨也就是在試探陸寧華到底知道多少,或者陸父究竟告訴陸寧華多少他的事情而已。
“父親素來尊重魏先生,寧華不敢冒昧。”陸寧華道,雖然沒有直說,卻是已經告訴魏臨她清楚知道的事實。
魏臨的面色凝重了一些,看著陸寧華的目光終於是帶著幾分審視。
陸寧華任由他看著,審視的目光也比剛才那樣虛偽的和藹來的好,至少已經是相對放於平等的位置上。
“寧華今次前來,有事求於魏先生。”雖說直言會令自己處於下風,不過如今卻也是管不上這些,時間是如今她最緊要的東西。
她已經探聽清楚陳或如今正在將陸父押送往京都,一旦到了京都就會進行轉押下獄,朝廷就會派人拷問陸父這些年所有的事情從而來掌握主動權,將戰亂消弭於無形。
若是真的到了京都之後,如今的她就沒有機會再救出陸父。因為那時,無論是朝廷還是諸多的勢力,全都希望陸父死。朝廷的原因不言而喻,而其他勢力卻是會因為擔心陸父將他們供出來,而殺人滅口。
現在這押送途中,是她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