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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任務是甚麼,這任務直接由中央負責,重要無比,賽觀音已經詳細告訴了我們。然而這個報告是甚麼意思?
其實報告的意思很容易明白,只不過我們在賽觀音敘述中早就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而報告上表達的事情和我們知道的接不上榫,所以才叫人糊塗。
從報告上來看,事情是:那一連女兵,突然都開了小差,逃走了。
而那兩百多個不到兩歲的幼兒,賽觀音一個人當然無法照顧,她一方面緊急找地方上的婦女幫忙,一方面向上級緊急求助,這就是這個報告的背景。
我們三人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
因為如果在這樣情形下,有這樣的報告,那就是說,賽觀音的敘述之中,有關山洪暴發,沖走了破廟,破廟中人連大帶小全都被沖走等等,全部都是胡說八道,都是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
因為如果真有如賽觀音所說的山洪暴發,絕不可能只把大人沖走而那麼多幼兒卻安然無恙,就算像衛斯理故事的常見情形,當時恰好有外星人出現,那外星人也斷然沒有隻救孩子不救大人的道理。
我不由自主搖頭──至於為甚麼要搖頭,是否定這報告,還是否定賽觀音的敘述,一時之間我也說不上來。
於是繼續取出檔案,介紹檔案的內容:“這是當時中央負責人知道事情發生之後的會議紀錄,包括如何善後,派絕對可靠的女兵去接替任務,同時通知多方面力量,追查逃兵… ”
於是在不斷說著,我只覺得腦中轟轟作響,思緒紊亂至於極點,對於是的話,最多隻聽進去一半。
我很佩服白素在這樣情形下,還能提出問題,她問:“那些逃兵,後來找回來多少?”
於是又取出一大疊檔案,道:“根據這些尋找逃兵經過的檔案顯示,當時在附近有一股來自關外的土匪,逃兵極可能在土匪的裹脅下離開,所以一個也沒有找回來。”
我聽到“一股來自關外的土匪”:就失聲道:“軍師孃子!”
於是瞪了我一眼,繼續道:“中央把追查逃兵當作重要的任務,一直堅持了幾年,追查到這股土匪,後來一直向西流竄,從新疆出國,可能到了土耳其,這才沒有繼續追查下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軍師和他的女兒,後來確然在土耳其定居。
然而當時的情形,究竟怎麼樣,我還是一片惘然。
白素又問:“你認為這樣的集體逃亡有可能嗎?”
於是對這個問題回答得十分小心,她道:“在艱苦的鬥爭過程中,無可避免會有經不起考驗的人,逃兵事件,也就無法避免──一直到東北戰爭時期,大批部隊出關,仍然有大量的逃兵出現。”
白素問得很認真:“當時那批女兵逃亡,有沒有帶走孩子的?”
我直到這時候,才插了一句話:“是啊,這些孩子那麼重要,那些女兵難道沒有想到帶走孩子,至少可以在被抓回來的時候,和組織講講條件。”
於是連看都不看我,只是回答白素的問題,她回答得十分鄭重:“沒有,孩子一共二百零三名,一個都沒有少。”
我還是不斷搖頭──根據於是提供的證據,當時的情形是:所有大人,除了賽觀音之外,全都不見了,而所有的幼兒,卻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留了下來。
這種情形,和賽觀音的敘述,完全不同。
雖然於是可以提供各種檔案作為證據,可是在兩者之間要我選擇,我還是寧願選擇相信賽觀音的敘述,因為賽觀音實在沒有騙我們的理由。
我和白素和紅綾,當時都抱著同樣的想法,我們的神情很明顯的表達了我們的想法。
於是有點激動,她站了起來,沉聲道:“還有一份最最機密的檔案,本來我不想給你們看,現在你們可以看,看了之後,就可以知道我說的一切是事實!”
那份“最最機密的檔案”一定重要之極,因為於是在取它出來的時候,雙手甚至於在發抖。
我們看到檔案在真空處理的透明袋中,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非常簡陋,是毛邊紙裝訂而成,上面寫著“第一小隊花名冊”七個字。由於看過賽觀音寫的那份報告,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七個字是賽觀音的筆跡。
我和白素不由自主都吸了一口氣──我們都想到了這是甚麼名冊,果然於是一字一頓地道:“這是當時二百零三個孩子的名冊,你們可以看看!”
她說著,用小刀劃開了袋子,將名冊取了出來,放在桌上。
白素伸手揭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