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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那位長老被困在山腹之中,他怎麼能夠看錄影資料?”
溫寶裕冷笑,顯出非常不屑的神情,向紅綾道:“你向他們解釋,和這種無知之徒說話,真是辛苦!”
戈壁沙漠的諷刺問題,正是我心中的問題,所以溫寶裕所說的“無知之徒”,等於也包括我在內了,真是豈有此理到於極點!
然而我卻無法發作,因為我確然無知——我不知道溫寶裕有什麼辦法可以使長老看到戈壁沙漠所作的錄影。
溫寶裕要紅綾代他說明,看來紅綾知道溫寶裕不少事情,卻沒有完全告訴我們。
紅綾曾經長時間和溫寶裕在“寶地”相處,自然會知道很多關於溫寶裕的事情,她選擇性地將關於溫寶裕的事情告訴我們,而不是全部,相信是出於對我們的關心。她當然知道我和白素對於發生在溫寶裕身上的變化,非常擔心,所以才對我們隱瞞了一些關於溫寶裕的事情。
所以現在紅綾即將要說的話,可能會很令人吃驚。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心中想法一樣,又一起向紅綾望去,紅綾的神情有些無可奈何,她向溫寶裕指了一指,道:“小寶的意思是,長老和他,腦部活動相連通——他看到的一切景象,長老可以接收他腦部看到景象時所產生的一切活動,從而和長老自己看到一樣。
紅綾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神情很不愉快,而我和白素聽了之後,更是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心中的吃驚程度,到達使我們一時之間,幾乎腦部活動為之停頓的地步!
我們很知道溫寶裕和長老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密切,可是也無論如何料不到竟然已經密切到了這種程度。
兩人之間的關係,透過腦部活動的連通而聯結在一起,那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等於是一個人了。
溫寶裕看到什麼,是透過腦部視覺神經活動的結果,這結果為長老接收,等於長老自己看到一樣,撇開復雜的腦部活動不討論,簡單的說,也就是溫寶裕成了長老的眼睛!
溫寶裕既然可以成為長老的眼睛,同樣的道理,他自然也可以成為長老的耳朵、嘴巴……成為長老的一切。
也根據同樣的道理,溫寶裕接收長老的腦部活動,長老也就成為他了!
剎那間我思緒非常紊亂之極,忽然想到的是,溫寶裕剛才對胡說如此粗暴,會不會那時候他不是溫寶裕,而是長老?
可是事實上他們——溫寶裕和長老透過腦部活動的連線,兩個人等於是一個人,兩位一體,還分什麼溫寶裕和長老,溫寶裕就是長老,而長老就是溫寶裕了!
我又想到,我和白素努力不使長老可以離開“寶地”在看來這努力完全白費了——長老既然已經和溫寶裕合成一體,就和他已經離開了“寶地”沒有分別。
而長老出了山腹之後,會引起天翻地覆的變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無法預料的是,這天翻地覆變動的劇烈程度而已!
事情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樣嚴重的地步,真是想象不到!
我感到臉部肌肉麻木,可想而知臉色一定難看到了極點,我向溫寶裕看去,雖然一時之間有視覺焦點難以集中的現象,可是還是可以看到溫寶裕一副洋洋自得、沾沾自喜、麻木不仁、沒有原則、沒有人格、為虎作倀、甘心為奴的那種令人討厭之極的神情。
對於這種神情在溫寶裕臉上出現,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可是對於這種狗奴結合的神情,我卻並不陌生,在極權統治之下,頗多這類神情可看。
而能夠將這類神情發揮到極致的,是那些伸出舌頭去舔權勢大腳,企圖分沾一些好處的無恥之徒。
如今在溫寶裕臉上也出現了這種神情,想起以前的溫寶裕來,心中不免一陣絞痛。
對於紅綾的這番話,我反應非常強烈,看戈壁沙漠時,他們好像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當我向白素望去的時候,看到白素皺著眉,不過還是向我搖了搖頭。
她這樣的行動,表示她也感到事情嚴重,可是卻認為我想得有些不對。
我苦笑,因為我感到,我想到的只有比事實好,事實可能更壞,例如現在我就很難分別,面對的是溫寶裕,還是那個萬年不死的外星怪物!
而在紅綾做了解釋之後,溫定裕的神情更是難堪,竟然有不可一世的神態!
白素很平靜地望著溫寶裕,道:“紅綾說得有些不清不楚,照我的理解,小寶你和長老之間的腦部活動,並不是全部聯結,而是選擇性的相通,而且這選擇性的選擇權,完全在長老這一邊,你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