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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顯然不相信我的回答,不過她們也當然知道不宜追問,所以她們沒有任何表示。
岩石的反應卻並不熱烈,反而接下來他向我問了許多關於陳長青的事情。
在我們開始對話的時候,白素已經要紅綾去找溫寶裕來——大家都在,溫寶裕要問岩石問題,是最好的機會。
在和岩石說有關陳和青的事情時,沒有多久,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岩石對於有關陳長青的事情,好像已經非常熟悉,他顯然對於陳長青的生平資料,下過一番收集功夫。而最有興趣的是關於陳長青的下落。
他不斷地問:“陳長青究竟到哪裡去了?”
他問得如此殷切和關心,倒像是他是陳長青的什麼親人一樣。然而隨便怎麼計算,都不可能算出陳長青和岩石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而令我無法對他的問題有確切回答的原因是:我也不知道陳長青究竟到哪裡去了!
陳長青的去向,非常神秘,涉及的範圍超出我的知識,我以往在提到陳長青的去向時,總是說:他上山學道去了。
這樣的說法,當然籠統之極,可是我實在不知道發生在陳長青身上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也就只好這樣說。現在碰到岩石要求尋根究底,我當然答不上來。
這情形,令岩石十分失望,他甚至於走到牆角,背對著我,而那個獵頭族小姑娘高興,望著我,頗有不屑之色,{奇}這令我十分難堪,{書}我想向岩石問他為何對陳長青的{網}事情這樣有興趣,因為事實上陳長青的一切和岩石努力要回到那地方去,根本一點關係都扯不上!
我問題還沒出口,岩石已經轉回身來,非常認真地道:“像陳先生那樣,是不是可以說,他為了達成追求目標,就放棄了一個階段的生命,進入了另外一種生命形式?”
我怔了一怔,岩石的這個問題,聽來很簡單,其實卻複雜無比。
這問題所使用的語言,是相當典型的“衛斯理式”的——在研究靈魂的存在過程中,我就常常使用這樣的說法,將生命分成一個階段和另一個階段。
一個階段生命的結束,就是死亡。
而死亡之後,另一階段生命開始,那只是靈魂學上的研究課題,或者說只是靈魂學上的假設——人類科學文明還沒有發展到這個程度。人類對於自己科學文明還沒有達到的部份,一般的態度是和將頭埋在沙中的鴕鳥一樣,統而言之,曰:不科學。
所以岩石的這個問題,必須在承認靈魂存在的基礎上,才能進行討論。
我把這一點提了出來,岩石吸了一口氣,回答道:“我當然承認靈魂的存在——後來陳長青的靈魂曾經和你有過溝通,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陳長青後來和我的溝通非常神秘,我曾經記述過,相信岩石只是看了我的記述之後,知道有這樣事情的。
岩石將他的問題又問了一遍,我道:“可以這樣說。”
岩石又追問:“他在生命進入另一階段之後,是不是達到了他要追求的目標?”
我想了一想:“不能確定,可是他感覺很好。”
岩石很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我也隱約想到了岩石為什麼要這樣問的原因,不由自主皺了皺眉,然而沒有機會再進一步深究,因為這時候紅綾和溫寶裕一直走了進來。
溫寶裕進來之後,先向陶啟泉和大亨打了招呼(他居然還懂得和人打招呼),然後向岩石走過去,和岩石握手,道:“岩石先生,你是第一個確定有藍色人種在地球上生存的人!”
我一聽到溫寶裕這樣的開場白,就忍不住心中發怵,因為溫寶裕說岩石是“第一個”,言下之意是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也就是說會有更多的人發現藍色人種的生存,那就必然會對藍色人種生活的那個地方造成無可挽救的破壞——看過我記述的《一個地方》,就可以知道那個地方完全沒有抵禦外來力量侵襲的能力!其它人種侵入那地方的唯一結果,就是藍色人種的絕滅!
我感到將溫寶裕牽入這件事情,簡直是絕頂的錯誤!
由於心中震驚,所以白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到了我的身邊,她低聲道:“別太擔心,就算長老,也未必能夠找到藍種人生活的所在。”
我回頭望她,她神情鎮定,又道:“別忘記,當年藍色外星人能力在長老之上!”
我吁了一口氣——本來我們在致力找出那地方來,現在變成反而希望不要找到那地方了。
岩石對於溫寶裕的稱頌,反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