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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不規則,無可名狀的形狀。這時候在我們面前的那扇門,形狀就無法形容,像是一條肥大的蛇,曲了三曲,上面粗,下面細。
不多久我就知道這是情形是什麼東西了——立刻就會加以說明。
胡說在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去開門。開門的方式也很特別,他先伸手在門上推,整扇門向內陷進去然後再向右移,將門移開。
向內看去非常黑暗,一時之間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有一點黃色的光,過了一會,才看清那是一點油燈發生的光芒,胡說解釋: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情形就是這樣。
這時候我已經看清楚,油燈的光芒雖然微弱之極,常言說:一燈如豆,眼前的情形,簡直是一燈如芝麻,可是那燈的儲油部份卻非常大,是一雙比人還要高,至少有兩人合抱粗的大甕,估計這樣的視窗至少可以放一千公斤的油,用來燃點這樣微小的燈火,不知道可以維持多久。
這樣的情形,這種燈,通常被稱為:萬年燈“,而這樣的燈,一般都出現在很有規模的古墓之中。
其時,外面雖然是紅天白日,可是眼前的情景是如此陰森,所以使人感到非常詭異。
胡說顯然對這間房間已經非常熟悉,他大步走了進去,我看到他用一根細木條拔大了燈火,又燃著了細木條,去點著了另外十幾盞油燈。
這樣一來,房間中就變得明亮——雖然不能和一盞普通的電燈相比,可是也足以使我可以看清楚房間中的情形。
房間相當大,約有五十平方公尺 ,除了大約有二十盞各形式不同大小的油燈之外,別無他物。
看起來那像是一間油燈收集室——這大屋子中有的是各種各樣物品的收集室,在其中有一間專門收集油燈,也不算什麼特別。
在房間裡的那些油燈,都有非常巨大的燈座,有一半以上比人還高,有幾座是人像手中掣著燈的,那些人像比我還高。有一個燈座是半人高下的銅雕鳳凰,身上鑲滿了各種寶石,雖然光線不強,也寶光流轉,令人目眩。
若要詳細、即使是粗略地描述一下這些油燈,至少也要一萬字,雖然也不失有趣,可是和故事完全沒有關係,當然不必多費筆墨了。
以今胡說如此精神失常,如果說由於這些收藏價值難以估計,那麼這大屋子中至少有超過三百間房間,有相同的、無法估值的收藏品!
一時之間,我心中沒有概念很是疑惑,向胡說望去。
胡說吸了一口氣,伸手向右指了一指,我循他所指看去,只見指的那堵牆,非常特別。
牆高約三公尺,寬約七公尺,上面龍飛鳳舞,是一幅狂草的書法。
那幅書法乍一看來,在油燈燈光閃耀之下,竟然都像是活的一樣,每個字都各有各的動作,怪異莫名。
我至少有半分鐘時間,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會使得眼前出現那樣怪異的情影。所以我在向那堵牆走近的時候,非常小心翼翼,唯恐那些像怪物一樣的草字,會忽然向我飛撲過來。
直到來到了近前,我才看清楚了實在的情形。
原來那些字並不是寫在牆上的。
情形很特別,要詳細一些說,才能明白——簡單地說,那些字全是立體的,看來由很堅實的烏木雕成,每個字大小不一,平均大約是三十公分見方。
那些字的立體部份,約有二十公分,如果在字的正面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平面的字,角度斜一些,就可以看到字的部份。由於燈光從各個角度映過來,使立體的字出現影子,燈光又閃耀不定,所以那些字看起來就像是活的一樣了。
弄清楚了是這樣的一個情形,我不禁啞然失笑——顯然是胡說的態度影響了我,使我也緊張起來。
我吁了一口氣,伸手在最近的幾個字上,撫摸著,感覺非常光滑,雕刻的工藝顯然出於非常的高手——要將一幅書法化為立體的雕刻,而不破壞原來書法的神韻,是非常困難的一件工作,非絕頂高手,無法做到。
剛才我第一眼看到這幅狂草的時候,只覺得那是書法,絲毫沒有感到曾經經過加工,由此可知,加工這幅書法的,是造詣非凡的大匠。
說了半天,這幅書法寫的究竟是什麼呢?胡說既然要我看,當然有原因。
於是我後退了幾步,可以看清楚整幅書法。
要認識狂草體寫成的每個字,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即使是專家,在面對一幅狂草時,也不會有把握可以認出每一個字來。
可是這時候,我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