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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和胡說所料想的那樣!
只見戈壁沙漠一起後退了一步,一起伸手指向熒光屏,示意我們去看。
我剛在想:難道那美人會從熒光屏中跳出來嗎?
這時候,熒光屏上全是雜亂的線條,像是沒有天線的電視畫面一樣,戈壁沙漠接下來的動作,是將兩個圓筒形的物體,固定在牆上那個光學裝置的目鏡上,然後向著熒光屏做了一下魔術師那樣的手勢,又學道士燒符之後那樣喝了一聲“疾”!不倫不類,至於極點。
而就在那時候,熒光屏上一陣閃動,突然出現了畫面,畫面就是可以看到的那個美人,那美人的姿態,和透過目鏡看到的完全一樣,而從熒光屏上看到的,要近很多,而且清晰很多,雖然立體程度大大減弱,可是比原來看到的清楚,而且在感覺上大了許多——這其中的差別,就像我們看到五十公尺之外的一個人,和看到了這個人的巨幅照片一樣。
由於熒光屏相當大,所以出現在熒光屏上的那個美人,有真人世間一半大小,而又由於熒光屏的解像度極高,其顯示的效果,比任何照片更清晰,更細緻。
我這時候離開熒光屏大約一公尺左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美人每一條頭髮,可以看到那美人耳邊細小的茸毛——一句話,可以看到如同真人在眼前時可以看到的一切。
剎那之間,我感到了極度的震驚——先不說我極度震驚的原因,而看胡說的反應。
那美人才一出現,胡說就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總算戈壁沙漠眼捷手快,一邊一個,將胡說抓住,不然看胡說向前撲出去的勢子,非將整個儀器都撲倒在地,散成零件不可。
我一直沒有機會向戈壁沙漠說明胡說對看到的美人的迷戀,已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所以戈壁沙漠並不確切瞭解胡說這時候瘋狂的行動,是為了什麼。
(被他們抓住的胡說,不在不斷拼命掙扎,口中在叫:我來了!我來了)
(看樣子,要是那美人如果不能出來的話,他就會進去和美人會面。)
(這是一種非常混亂的情形——那美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根本還一點都不知道,從眼前的情景來看,那美人很像是原來是一張照片,可以透過牆上的光學裝置看到,現在又被戈壁沙漠用儀器拉了出來,顯示在熒光屏上。)
(所以胡說叫“我來了”,絕對無意識,他根本沒有地方可去。由此可知,當熒光屏上出現那美人的形象之後,胡說的精神狀態,紊亂程度,非常令人吃驚。)
戈壁沙漠雖然不知道確切的情形,可是看到胡說這種情狀,也會約略猜到一些,他們用充滿了疑惑的眼光向我望來,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們猜對了,同時我來到胡說身後,將手放在胡說的頭頂,緩緩發力。
隨著我的發力,胡說漸漸地鎮定了下來,他望著戈壁沙漠,張大了口,想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才好。
他這時候那種紊亂的心情,倒不難理解,所以我立刻代他向戈壁沙漠問了一個最關鍵、最重要的問題。我指著熒光屏,問道:“她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
這問題聽得雖然籠統,可是卻很實在——只有先解決了那美人是何種形式的存在,才能使胡說的精神狀態恢復正常,哪怕戈壁沙漠說那美人是真人,胡說也可以有一個真正追求的目標,總比什麼狀況都不知道要好。
問題一出,胡說的神情、頓時緊張萬分,戈壁沙漠互望了一眼,搖頭,他們的答案是:“不知道。”
這個答案,倒也並非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苦笑:“會有可能,真是在某處,真有這樣的一個人?”
胡說連忙道:“是啊!是啊!她就在這屋子!我知道,她就在這屋子裡!”
戈壁沙漠苦笑的苦澀程度遠在我之上,他們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忽然之間,一個搖頭,一個點頭,又忽然之間,搖頭的變成了點頭,點頭的變成了搖頭——兩人之間的配合和默契,不知道去了哪裡,由此可知他們思緒之紊亂,到了何種程度。
這時候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大聲道:“她可能是就在這屋子中嗎?”
兩人面面相覷,還是搖頭點頭了許久,才道:“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影像,看到影像,沒人可以肯定這影像來自何處,就像我們在電視熒光屏上看到畫面,不可能知道畫面來自何處。”
他們的話可以算是說得很清楚,可是仍然使人疑惑,我先道:“百年之前不可能有電視發射裝置。”
戈壁沙漠大搖其頭,道:“你們都犯了一個大錯:以為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