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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宮廷舞會上是多麼不可思議,難以想象啊,所以那個軍官一時之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暈了,當場愣在那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站在附近的軍官的母親,男爵夫人碰巧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她明白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拒絕這個剛剛還和國王跳過舞的女人。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手中的毛衣針刺了兒子一下,並小聲囑咐道:還不快去,我的傻兒子!
這麼一來,吉姆氣喘吁吁地跑下樓時,柯拉已經摟著軍官跳起了奔放的華爾茲,這種舞還是不久前剛從地球流行過來的呢,現在在當地正風靡一時,大家都認為它極具異國情調,且充滿了色情的意味。
柯拉不時天真浪漫而又感染力極強地尖叫幾聲,跳得非常興奮,以至於停都沒停便接著和那位軍官進入了下一支舞曲,而不幸的吉姆只能眼睜睜地呆在一旁,圍著倆人打轉。他站在那裡被周圍的人踩來撞去。
跳舞期間,柯拉從軍官嘴裡得到了一些非常寶貴的訊息:自從老國王死後,那位辛季卡女士便徹底失龐了,甚至連今天這樣的舞會也沒讓她來參加,而且更為不幸的是她即將被流放到遙遠的地方或者送到修道院。當然啦,想去見她一面是不可能的,那裡戒備十分森嚴。此外,柯拉還得知:已故國王非常喜歡神學,經常與那些預言家呆在一起,其中最多的就是帕爾凡,而且據一些知情人士猜測,這個帕爾凡與國王兇殺案之間可能還存在著一定的內在聯絡。
任何一個偵探,不僅僅是柯拉,都會對今天在舞會上的工作感到滿意。要是國王知道了柯拉的收穫,不氣死才怪呢。好啦,現在該回酒店了。柯拉已經為自己在宮廷裡贏得了厚顏無恥、輕薄癲狂的名聲,再不走也只怕不行了。
“咱們走吧,”柯拉從人群中找到吉姆說,“我早都累得要死了。”
“哦,謝天謝地!”副官誇張地叫道,“終於找到你了,我還以為那幫好色之徒把你給吃了呢!”
“你竟然敢這麼說那些國王的親近大臣?”
“那又怎麼樣?他們難道還敢動我一個手指頭不成?”吉姆吹牛道,“現在咱可是國王的親信。”
“但世事難料,”柯拉指出,“你敢保證國王會寵你一輩子嗎?看你到那時怎麼辦。”
“怎麼辦?再找一個靠山不就完了,”吉姆狡猾地笑了笑,“這點本事我自信還是有的。”
看來和這種傢伙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真可惜,你要是個男孩就好了,”吉姆扶著柯拉上車時不無真誠地說,“那樣的話我可能就會愛上你的。”
“絕對不可能,”柯拉頂撞他說,“而且就算可能,我也不會愛上你這種人。”
聽了這話,吉姆真生氣了,一路上再也沒有開過一次口。
到了酒店,吉姆吩咐前廳守衛看好柯拉,在明早之前不允許她離開酒店半步,說完還趾高氣揚地掃了一眼柯拉,好像是在證明自己的權勢。不過,通常這都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柯拉爬上四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遍。
毫無疑問,屋子已經被徹底搜查過了,所有的東西都被人翻了一遍,就連每一條細縫都被拆開過又重新縫上,只不過縫得沒有以前那麼精緻、細密了,更有甚者,那些雪花膏、牙膏之類的東西上面也留下了陌生人的指紋。不過這倒也沒有讓柯拉感到多麼吃驚或是害怕,畢竟像這樣的搜查在她的生活中早已發生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沒有開燈,柯拉徑直走到窗前向外望去。房間的窗戶正好當街。只見遠處路燈下立著一個身著外事監察局黑色披風的人影。
離約會還有幾乎40分鐘,柯拉走下樓梯來到酒吧,她裝作隨意地嚮明淨的走廊裡掃了幾眼,結果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存在。看來國王認為留下些密探在前廳及大街上閒逛就足夠了。
酒吧裡,一個當地的土財主厚顏無恥地想粘乎上柯拉——他滿口金牙,足蹬陸戰靴,身穿肩膀墊得很高的西服——完全是一副紐黑爾韋齊亞星球上典型的時髦打扮。
酒吧裡燈光昏暗,人頭攢動,在這裡她可沒必要再裝成個來自地球的傻丫頭了。
柯拉從容不迫地應付眼前的一切—一她一把舉起了那個無恥之徒,扔到了鄰近的一張桌上,碰巧,那裡坐著幾名軍官,這樣那個可憐的財主又被狠揍了一頓,痛得他鬼哭狼嚎,柯拉消無聲息地離開了。
無人跟蹤,她爬上四樓,找到64號房間,按照預先約定的訊號敲了門。
鑲著金黃色花紋的白色房門沒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