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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由男性參加的年度晚宴。像許多其他的學校一樣,伯明翰哲學學院也不允許婦女使用閱覽室,因為人們認為閱覽室是一個屬於男性的場所,是一個讓男人避開女性的聊天能安安靜靜地看報紙的地方。毫不奇怪,人們認為這些社群主要是男性的地盤。雖然由於與男性成員的關係,比如說女兒、妻子和姐妹,許多婦女能使用一定的設施,但幾乎沒有婦女能參與這些活動。在19世紀末期,由於婦女獲得了自信,並逐漸感到由於她們私人身份的限制並沒有融入到男子的公眾世界中,她們開始要求設法進入這類俱樂部和社團。然而,在19世紀末期,當中產階級的男子為他們商業上的成功且因他們的宗教靈感產生自信,開始逐漸尋求以他們的想法來重塑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的想法拉大了男性和女性領域的差異。
卡德伯裡家族(1)
同時中產階級男子和婦女生活的物質條件也正在以增大兩性勞動區別的方式在改變。農場主、製造商、商人和專業人員能透過性別來強調家庭中不同成員的不同責任的思想來認識他們生活中物質條件的變化。我們以18世紀末伯明翰的店主卡德伯裡一家為例。出生在西部農村的理查德?塔珀?卡德伯裡跟一個布商當徒弟。他來自公誼會家庭,而公誼會是一個遍佈全國的緊密的宗教、經濟和社會關係網。他的學徒生涯是在格沃斯特度過的,而作為一個熟練工的日子則是在倫敦;然後,他找到了一個在伯明翰當綢布商的機會,1794年他在那裡安了家。除了為他的學徒生活付費和把他介紹給所到之處的公誼會社群之外,他父親還為他的小買賣提供了足夠的資本。在1800年理查德和妻子伊麗莎白以及他迅速擴大的家庭一起搬到了他在布林街購買的商店的樓上,那是伯明翰的主幹道。在那個時候,中產階級住在他們經營場所的樓上或者旁邊是很普遍的。鐵器製造商就住在市場的邊上,律師在自己的房子裡開辦事務所,而小店主就住在商店的樓上。只有非常富有的中上層階級才會渴望一座獨立於家庭企業之外的房子。
還是一個女孩時,伊麗莎白?卡德伯裡沒有接受過她丈夫那樣的訓練。婦女不可能得到學徒生活,因為傳統的假設是她們能從工作中學會所有必要的知識,會學會以任何可能的方式來得到幫助。只有富人才不希望他們的妻子去家庭企業中工作。農場主的妻子要負責奶牛,商人的妻子要在倉庫或者賬房裡幫忙,而在丈夫去世後,製造商的寡婦要經營整個買賣。在需要額外的人手時,伊麗莎白就去店裡幫忙,而在丈夫外出時,她就會照看買賣;她要負責組織整個大家庭,包括學徒和商店的女店員以及她自己的直系親屬。在婚姻生活的前15年,她一共生了10個孩子,其中有8個活了下來;而且她的老母親也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在這樣一個家庭中,總是有喂不完的孩子、洗不完的衣服、做不完的襯衣和挑不完的水。然而,在兩個女僕幫她做一些家務的情況下,伊麗莎白還在家裡的買賣上發揮了積極的作用。當理查德去倫敦為店裡找新織物的時候,他寫信給妻子:“在我到邦巴津斯以後,我發現很難找到我所需要的所有顏色。那些我所看到的織物都很漂亮,而明天我要去找黑色的(織物)。”他焦急地打聽是否有他們所關心的來自愛爾蘭的關於亞麻布的訊息,還告訴她自己已經買到了“一些彩色和鮮紅色的圍巾”,還為他們的女兒薩拉訂了一頂帽子。他信裡的內容既有關於買賣也有關於家庭瑣事的,主要部分則是買賣以及男人和妻子的社會生活。
在1812年時,商店經營得很好。理查德?塔珀?卡德伯裡在郊區,幾乎算是農村的伊斯林頓路又租了第二座不大的房子。年幼的孩子們搬到那裡去和保姆、寵物們一起住,那裡有鴿子、兔子、一條狗和一隻貓。他還額外租了一塊地,在上面種水果和蔬菜。現在,卡德伯裡夫人要管兩個家,她和大女兒開始兩頭跑。1827年,她生病了,但隨後很快理查德就高興地向他們的一個女兒報告說她已經康復了,能夠承受一天忙碌的工作,在商店裡奔忙而不會有什麼不利的影響了。同時,兒子們都追隨父親的足跡,在不同的城鎮和不同的零售業當學徒。長子本傑明在一家布店當學徒,準備接手家裡的買賣。次子約翰則被訓練成茶葉和咖啡商人。女兒們沒有受到這種正式的培訓。她們是母親的徒弟,她們從母親那裡學到的不僅是烘烤的技術和家政的管理,而且還有如何把這些技能和準備幫助商店相結合的藝術。她們會照料花園裡的水果和蔬菜,或者在冬天幫母親一起鋪好地毯讓房子暖和一點,或者出現在商店裡去幫助父親。生意是每個家庭成員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