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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陳虎蛋講的,他也就是給迷路老頭帶了個路,還至於著留著名片日後重謝啊?這老頭也忒誇張了點吧。
“那片片上有老頭的名字和電話哩,不過俺看了半天,也就能看懂個電話號碼,其他的也不知道是寫了點啥玩意兒,歪歪扭扭的一個字也看不明白。”
陳虎蛋把名片扔到床上後接著說道。
“你他孃的有時間學點文化,別他孃的成天盯著村寡婦的屁股流哈喇子,丟人不丟人?”
渠胖頭邊說著邊伸手從床上拿起名片來。
“看老子給你上一課,一個名字有啥難的!這都認不出來?”
渠胖頭可算逮著損陳虎蛋的機會了,說著把手中的名片舉到眼前,搖頭尾巴晃的念道。
“嗯。。。。。。啊。。。。。。那個。。。。。。這啥玩意兒啊!”
說著渠胖頭把名片一甩,扔回床上道“這他孃的寫的啥東西了,歪歪扭扭的,不是中國字啊。”
“把你狗日的能的!”陳虎蛋在旁邊撇嘴道“豬鼻子裡插大蔥,裝啥像(象)啊!”
渠胖頭也不搭理陳虎蛋,低頭又抱著豬肘子啃去了。
我搖頭笑了笑,也沒說話,低頭瞅了瞅那張名片。
渠胖頭將名片扔到床上,正好是背面朝上,背面就印著一個電話號碼,也看不出啥來,我也沒多想,乾脆伸出倆根手指將那張名片夾了起來。
名片夾起,我手腕一翻,將名片正面翻到了眼前,隨即我定睛向名片瞅去。
瞅了一眼,我立刻皺起了眉,再一細看,我立馬瞪大了眼睛。
隨即,我把名片和豬肘子往床上一扔,鞋也沒穿的就跳下了床。
跳下床後,我二話沒說,三倆步就竄過去開啟了門向門外望去。
這時已經是晚上**點鐘了,醫院的走廊裡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虎蛋,那老頭和你分開了,進了哪個病房了?”
我這舉動把渠胖頭和陳虎蛋瞧了個大睜眼,聽到我詢問,陳虎蛋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再次詢問了一遍,陳虎蛋才回答道。
“俺也沒注意啊!好像是樓梯一上來的左手的那個屋子。”
我們的病房在二樓,上下樓只有一個樓梯,我按著陳虎蛋說的,快速的向樓梯口處那個病房跑去。
到了病房外,我先探頭向裡望去,只見裡面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躺在床上看書,並沒有陳虎蛋說的老頭。
我仍不死心,也沒敲門,直接推開房門進到了病房內。
“哥們兒,這病房裡就你一個人住?”
“是。。。。。。是啊?”我的突然出現可能是把那小夥兒嚇了一跳,只聽他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剛才有沒有一個老頭進來?”邊說著我邊上前把衛生間的門也推開了,二樓都是特護病房,裡面都帶著單獨的衛生間,我向衛生間裡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任何人。
“什麼老頭?你是幹嘛的?”小夥兒反應過來,放下書,提高嗓門衝我道。
“那啥。。。。。。沒事,不好意思打擾了啊!”我乾笑著對那後生說著,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帶上房門的一刻,我還聽到了小夥兒在屋子裡罵了一句神經病。
渠胖頭和陳虎蛋也出了病房,跟了過來,渠胖頭朝著那小夥兒住的病房裡瞅了幾眼,問我道。
“咋了大白活?這一驚一乍的?”我衝他擺擺手,示意等會兒再解釋。
和渠胖頭做完手勢之後,我對二人說道。
“趕緊的,挨個病房的看看,看看有沒有陳虎蛋說的那老頭。”
渠胖頭和陳虎蛋一聽,也沒再廢話,分頭在二樓病房挨個尋視起來。
病房就那十幾個,沒多大功夫,三人就把病房都捋了一遍,有幾個病房中倒是也有老頭,但都是住院的,並不是陳虎蛋所遇到的那個。
三人一頓忙活,可謂是把住院區整了個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渠胖頭倒也機靈,編了個謊話,說是自己錢包丟了,繞病房抓小偷呢,這才沒有惹了眾怒。
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老頭,渠胖頭還要嚷嚷著下樓去找,讓我攔住了。
“算了,不用找了,怕是那陳虎蛋一進咱屋裡,那老頭就跑了。這功夫肯定是不在醫院裡了。”
說完,我轉身向我們住的病房走去,渠胖頭和陳虎蛋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為啥要找那老頭,聽我這麼一說,也都跟著我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