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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宮萍調進了研究所後,這陳金亭就如同鐵樹開花,煥發了第二春了。
明裡暗裡的沒少給宮萍獻殷勤。
這也幸虧宮萍也是單身,兩人在外人看來確實是天造地設合適的一對兒。
可這陳金亭倒好,誰都能看出倆人郎有情女有意,偏偏他自己磨不開嘴拉不下臉把那話調明瞭。
宮萍雖說歲數也大,但卻不像陳金亭一樣,是個離過婚喪了偶的二手貨。人家可是原封不動未經人事的姑娘身。自然也不會主動的和陳金亭把關係挑明瞭。
沒辦法倆人也就一直這麼拖著。
剛才陳金亭和老索編出瞎話,其實就是為了嚇唬宮萍。
然而離的那道山體上的縫隙越來越近了。
陳金亭心裡還真的暗自打起鼓來,不得不說的是,那道細長的峽谷還真的越看越不對勁兒,陳金亭瞅了半天,總覺的裡面似乎真的如老索所起說的那樣,陰氣逼人……
瞎想啥呢!
陳金亭心中暗自罵道,自已可是不折不扣的當員,講究的就是唯心主義,無神論。怎麼會被一個陰沉沉的破峽谷嚇著了呢?
再說,幹考古的還真不能講究這些,天天面對著古墓死屍,疑神疑鬼的這工作也幹不長。
陳金亭心裡這麼想著,不由的就長呼了口氣,再次盯著那道兩山之間的峽谷仔細的瞅了半天。
這次或許是心理作用,那種令他感覺不對勁的奇怪感覺突然消失不見了。峽谷裡面雖說依舊是漆黑陰森,但是卻不會令人感覺到不安了。
看到此,陳金亭不由的搖搖頭暗道可能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唯一讓陳金亭感覺不舒服的是,這山中的風卻不知為何漸漸的大了起來。
或許也正和那兩山之間的細長峽谷有關,離的越近,這穿堂風也就變得越來越大了。
陳金亭低著頭迎著山風向那條峽谷縫隙慢慢的前進著,宮萍和姚莉娜被他儘量的擋在了身後。
然而,那山風漸大,又怎能是他個幾十歲的二老漢所能抵擋的住呢?
因此走在隊伍最前面的他們三人被這突然變大的山風是吹的東倒西歪的。
“陳隊……陳隊……”
就在這時,山風中隱隱傳來了斷斷續續細微的喊叫聲。並不是發出喊聲的人不用力,而是這時山中的風實在太大了,話一出口就被刮的沒影了。
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喊叫,陳金亭轉身向後看去,正看到老索一邊向他揮著手,一邊躬著身子向前移來,剛才的喊叫聲正是老索發出的。
老索費勁的挪到了陳金亭三人跟前,爬到陳金亭耳邊大聲的喊道“陳隊。。。。。。風。。。。。。太大。。。。。。了。。。。。。拓片。。。。。。的。。。。。。宣紙。。。。。。都吹。。。。。。爛。。。。。。了。。。。。。。”
老索一字一句的喊得吃力,但是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卻依舊斷斷續續的很是細微。
不過陳金亭卻聽的清楚,聽到老索說宣紙吹爛了,陳金亭瞪著眼睛就喊道。
“怎麼。。。。。。搞的。。。。。。怎麼。。。。。。會。。。。。。吹爛。。。。。。。了。”
這宣紙被吹爛了由不得陳金亭不生氣,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後山中尋找新的陰山岩畫,如果有新的發現的話,除了拍照標記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留下拓片。
而這用來拓片最關鍵的就是宣紙和墨汁。
以往宣紙都是捲成一卷放在一個圓柱形的塑膠桶中的,根本不會出現破損的情況。
不知道現在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被大風吹爛了。
陳金亭嚎了一嗓子之後,老索並沒有回答,而是向後指著,示意陳金亭跟他過去看看。
宮萍和姚莉娜躬著身體就站在陳金亭身邊,兩個女人身體本就纖細,在這越來越烈的山風中搖搖晃晃的都快站不住了。
看到這種情形,陳金亭乾脆手一揮,示意隊伍停止前進,隊員各自找尋背風處避避山風,他自己則跟著老索向隊伍後面走去。
老索領著陳金亭走到了隊伍後面,直走到了站在路中間被大風吹得瑟瑟發抖的幸琰和李曉波。
此時正值冬天,這穿堂風吹在身上如同針扎一樣,很不好受,看到幸琰和李曉波凍的直哆嗦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讓陳金亭不解的是,在距離兩人身邊不遠處就有塊兒兩米見方的大石,躲在後面正好可以避風,可這兩人卻寧願站在路中間乾耗著也不去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