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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一楞,難道這個太極宮不是我所知道的那個?諾大的宮殿怎麼只有個妃子居住的後宮?
按理說這女子口中所說“惠妃”這個名號,可是唐玄宗以後才有的,這太極宮確實應該就是我知道的唐朝的那個太極宮吧。
想著我又問道“此時可是唐朝?皇帝又是哪一位?”
聽我問完,那女子明顯臉上一呆,蛾眉輕鎖,看著像是正在努力的回想著什麼。
好半天,女子才一臉茫然的轉頭向我回道“奴婢不知。。。。。。”
我聽的又是一楞,心想你這宮女咋當的,連當朝皇帝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上趕著掉腦袋麼?
然而,我一直在仔細留意著女子,剛才她臉上的茫然之色確實不是裝出來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這些!
我這時也不知道該問什麼了,乾脆開口問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或許是我問的太過直接,那女子咬著嘴唇猶豫了半天,才輕聲回道“奴婢賤姓艾,單名霜。”
“艾霜”我心中默唸著。
先前我還以為這女子就是我要找的那個“景兒”,現在才知道並不是。
“艾霜啊,你能不能領我們去惠妃娘娘住的清夢殿看看?”我笑著說道。
除了尋找陳虎蛋,搞清楚這個“景兒”的身份也是我們的主要目地之一,所以,這時候我才想讓艾霜領我們去看看那個惠妃是不是就是“景兒”。
直覺告訴我很可能就是。。。。。。
我和渠胖頭這倆五大三粗的爺們兒杵在這,我滿以為那艾霜會點頭答應,沒想到她卻抬眼瞧了瞧我,凝眉想了半天,最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艾霜這反應,我倒是預料到了,畢竟身為宮女,受了這麼多年的封建皇權的教育,保密條例還是要守的。
我本以為她是怕我們對那惠妃娘娘心懷不規,所以忙開口解釋道“別誤會,我二人並無惡意,只是有些事想問問惠妃,不會加害於她。”
聽我說完,艾霜搖頭輕道“公子誤會了。。。。。。並非奴婢不肯,只因奴婢也並不知道清夢殿究竟在何處。”
聽艾霜這麼一說,我不禁冷哼一聲,暗想道:你不是專門照顧那惠妃娘娘的麼?怎麼會不知道那清夢殿在哪?真把我哥倆兒當傻大頭玩兒是不?
見我冷哼,臉上又陰晴不定的,那艾霜忙又開口解釋“奴婢確實是清夢殿侍女,只不過只有娘娘召我時,才會有人領我去清夢殿,並且來去都要蒙著雙眼,所以對那清夢殿所在奴婢並不知曉。”
我聽了暗道奇怪,忙開口問“那惠妃又如何召你?”
“奴婢屋中有串銅鈴,銅鈴響起,就是娘娘在召喚奴婢了。”艾霜如實回答。
“領你去的人又是誰?”我皺眉追問道。
艾霜有事呆呆的想了想後,依舊茫然回道“奴婢不知,未曾見過,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越聽越奇怪,這惠妃娘娘還真是個大碗兒啊,這大牌耍的。。。。。。
然而我卻又不死心,接著又向艾霜問道“姑娘。。。。。。你伺候的那惠妃娘娘可是姓“景”?”
我本以為艾霜又會蹦出那幾個字“奴婢不知”沒想到我話音一落,艾霜臉色突變,這妹子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才輕聲答道“奴婢不敢直呼娘娘名諱,不過……”說著艾霜轉身折了根樹枝俯身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這就是惠妃娘娘的名諱。”
我低頭仔細一看,心中不由的亂跳起來,只見地上寫著的是“羽白日京”。
渠胖頭一直在旁邊瞪著王八眼聽著我和艾霜的對話,看艾霜在地上寫了惠妃的名字,這貨也探頭瞧去。
渠胖頭看著那行豎寫的字念道“羽。。。。。。白。。。。。。日京。。。。。。我操!感情這惠妃娘娘合著是個日本娘們兒?”
聽到渠胖頭驚歎,艾霜抬眼瞧了瞧他,滿眼好奇,估計是不知道這渠胖頭說的“我操”是個什麼意思。
我悻笑著把渠胖頭拉到一邊,低聲罵道“你狗的這眼現的,在古人面前丟人你算是頭一份了!那惠妃娘娘姓習名景,全名習景,什麼日本娘們兒!”
知道那惠妃叫習景後,我心中一陣激動,名字中有個景字,那這惠妃是景兒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惠妃一般什麼時候會召你?”我再問艾霜。
“時間不定。。。。。。不過。。。。。。”艾霜頓了下,指著銅盤接著說道“怕是快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