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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來的那塊調包!想到此,我不由心中大怒。你個孫子!幾百塊錢的破大洋,還值的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真窮瘋了!
怒歸怒,我卻絲毫不敢動彈,黃板牙的同夥馬上要來了,渠胖頭又在一旁生死不明,我這時候露出馬腳來,簡直就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屎)黃板牙打完電話,不停的在屋裡走來走去的,手裡還拿著我那塊袁大頭反來複去的看,想來是心情不錯,竟然還有心情吹起了小曲。
瞧見他那得意樣,我恨的牙根直癢,但又無可耐何,不大功夫,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黃板牙走到門前從門縫往外仔細瞅了瞅,才開了店門,我稍睜大眼偷瞧過去,只見門口站著位黑臉壯漢,這黑臉壯漢估計就是黃板牙電話裡提到的老黑了。
老黑見黃板牙開了門,哈哈大笑道:“今兒又是哪個倒黴蛋兒跑你這兒了?”
“你小點聲。不知道隔牆有耳麼?”黃板牙說著一把將老黑拉進了屋裡。
老黑進了屋也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我和渠胖頭,皺著眉和黃板牙說道:“你小子膽兒越來越大了。一次整倆?不怕敗露了讓這大個把你那倆大黃牙掰下來?”
黃板牙聽了滿不再乎的樣子:“兩個算什麼,再多來幾個照樣放倒!”
“還是小心點吧,別整出人命來。”老黑好心提醒到。
“沒事,南方人的藥還是挺靠譜的,掌握好劑量出不了事,而且醒來還根本不記得發生的事。”
見黃板牙滿不在乎的樣子,老黑也沒在說什麼,從兜裡掏出一小布包扔到展臺上開口道:“老規矩啊,我要一成!”
黃板牙拿起那小布包開啟瞅了瞅,笑著回道:“沒問題,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