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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等了半天,那女聲也沒回答他,就在這時,一聲雞鳴,天濛濛放亮了。
陳虎蛋見天放了亮,尋思著那女聲怕是不會再出現了,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
到家後,陳虎蛋這才知道陳二毛也已經回家了,原來,這陳二毛跟著同村的幾個孩子偷跑去了縣城,在遊戲廳裡待了一夜,此時,陳虎蛋也沒心思揍他弟了,他滿腦子都是暗門裡傳出的那個女聲。
陳虎蛋知道陳蔭廿那老鬼可能躲在暗門裡,但讓他尋人的卻是個聲音聽著年紀不大的“女人”,這“女人”和陳蔭廿是什麼關係?難道是陳蔭廿在陰間相好的?
胡亂琢磨了半天,陳虎蛋腦袋是越想越大。後來還是決定先趕緊通知我們回來,幾個人一起商量著該怎麼辦!
陳虎蛋沒上過學,大字不識一個,正巧郵局發電報這項業務還沒有取消,他就給我先發了封電報,電報的內容的言簡意骸,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把說女人尋我們這事說明白,乾脆就發了個陳蔭廿,速回村,這樣我看見了就能知道又發生怪事了…
第二十四章 重新上路
我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由,陳虎蛋發的電報讓我們先入為主的以為是陳蔭廿又出來害人了,但是並不是,至少現在不能完全確定那“女人”和陳蔭廿有關係。
那“女人”躲在暗門裡,就肯定不會是活人。和陳虎蛋一起發現暗門的是我和渠胖頭,這暗門裡的“女人”口中的“他”又是誰呢?關鍵是為什麼找“他”?難道僅僅是為了害“他”嗎?
然而這要是指名道姓的害一個人,那隻能是以前結過樑子,可這要說是有過樑子的也只有陳蔭廿了,而且也不是我們和陳蔭廿結的仇,這結仇的事歸根結底是我父親和老胖頭乾的,再說陳蔭廿那老匹夫已經害過我一次了!要真如陳虎蛋所猜測的,這女人是陳蔭廿的相好,替她男人找場子的話,幹嘛不直接找我父親和老胖頭,偏要逮住我和渠胖頭之中的一個玩兒命追殺呢?
我絞盡腦汁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不過,對於暗門中的女人口中要找的“他“,我卻有了自己的猜測,而且猜的**不離十,這人除了渠胖頭還能有誰!!
我三人之中,我就跟沙皮似的,陳虎蛋就一泥腿把子的農民,也就渠胖頭有幾分姿色,而且這貨成天四處的瑟,招蜂引蝶,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女人就是衝他來的!
這樣想著,我不禁轉頭瞪了渠胖頭一眼心道:好個騷大兵,花名遠揚!連“女鬼”都惦記上你了啊!
渠胖頭沒注意我瞪他,這傢伙不時的抬頭瞅著灶臺上的鐵鍋,看樣子是惦記著土豆燉兔子呢…
對這吃貨我也沒輒,只好轉頭問陳虎蛋:“虎蛋,你能找著點趁手的工具麼?”
陳虎蛋聽我這話的意思,明白了我這是要去開那道暗門,他也正有此意,趁著三人都在,進那暗門裡把事弄個明白!把這事徹底的解決了,省的以後不得安生。
至於見到暗門裡那女人後,咱們有事說事,有理說理!要是那女人不講理,非要哥幾個的小命!咱也不慫她!大不了和她拼了!我還不信了,三個老爺們一起上,我輪也輪她個半死!
“東西俺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來了動手呢。一個八磅大錘,兩根精鋼撬棍,在門後立著呢。”
我拿出陳虎蛋的工具看了看,都是好鋼好料的實在貨,開那暗門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陳二寡婦的兔子也燉好了,招呼我們上炕吃飯。渠胖頭早就忍不住了,盤腿上炕抓起一隻兔腿就啃。我見這貨都擼著袖子開造了,也就沒再客氣,拉著陳虎蛋也上炕開吃。幾人杯盞交錯,大碗酒,大口肉,喝的酣暢淋漓!
回憶起兒時的點點滴滴,幾個老爺們兒時哭時笑…
至於,即將要面臨的艱難險阻,誰也沒提起…只是最後,幾個老爺們兒鼻涕眼淚的抱在一起,彼此拍著胸脯說著:“下輩子還是兄弟…”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相繼醒來,昨晚上,三人喝了五六瓶白酒,都醉的人世不醒,啥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那鍋土豆燉兔子,渠胖頭這損色一個人就造了半鍋,結果半夜爬起來又吐了滿滿一盆…
我從土炕上爬起來,直感覺口乾舌燥,頭疼的厲害,忙下地舀了瓢剛壓的井水灌下肚。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見我們醒了,陳二寡婦忙著要熬湯蒸饃準備早飯,被我攔下了。
打心裡,我是實在不想再給她們一家添麻煩,陳虎蛋要和我們去暗門裡,這要有個三長兩短,留下她一個老寡婦帶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