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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趾之間甚至腳背的面板都會破潰。為了避免感染,通常往腳趾之間以及腳背上塗抹藥物。
這具女屍被裹的右腳,大概形狀其實和左腳差不多。因為短時間內裹腳,沒辦法從形狀上有太大的區別。從這點倒是確定不了第二個階段,但我卻發現在右腳的腳趾縫之間有藥物的粉末。這個兇手很聰明,他用這個來告訴我們,左右腳的不同之處。”
聽到這裡,簡潔側過頭問:“纏足有幾個階段?”
“一般來說,有四個階段。”餘笑予回答。
簡潔倒吸了一口氣——這麼說,兇手還要再殺兩個人!
“我想是的。兇手對纏足這麼熟悉,又煞費苦心地故意留給我們線索,他肯定要繼續下去的。”餘笑予肯定地說。
“那被害人後背和腳上的字呢?”簡潔越聽越覺得大腦隱隱作痛。
“對於被害人身上的字,我可是一頭霧水。你怎麼看?”教授反問。
“我懷疑後背上的那句‘初一高聲雙日默’代表的是殺人的日期。因為6月26日,就是案發的那一天,恰好是陰曆六月初一。”簡潔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餘笑予眉頭緊鎖,嘴裡嘀咕著:“初一高聲雙日默。”
他陷入了沉思。他隱約覺得這句話在什麼書裡見過。
猛然,車子停下來了。
餘笑予抬頭看去,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到了。
簡潔說:“我先給組裡打幾個電話問問案子進展的情況,你先去吧。我打完電話就上去。”
餘笑予點了一下頭,下車前告訴簡潔:“我朋友住在八樓泌尿外科貴賓病房。” 。 想看書來
第四節 另一個研究纏足的人
在離“鳳舞”別墅區大約兩公里的山下,有一片老式的居民樓區。遠遠的和半山處的豪華別墅區遙相呼應著。
雖然和半山處的別墅區是如此的近,但兩者的檔次可是天壤之別。
就如同從上海的外灘轉了一圈又回到縣城的小河旁的那種感覺。
真應了那個詞:“天上——人間”。
就在餘笑予和和簡潔到達醫院的時候,在那個居民區一棟居民樓的三樓,一個不到二十米的小房間裡,一個男人正看著電腦螢幕,面容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他三十歲左右年齡,身材瘦削,面容有些憔悴,但卻透著精明強幹。
此刻他盯著電腦螢幕——他在等一個人上線。
猛地,他象獵人發現了獵物一樣瞪大了眼睛,然後咧開嘴笑了。
——他期待的那個女人來了。
他如同吸毒的人見了嗎啡似的興奮起來。在鍵盤上飛快地打著字。
透過這些天來和這個女人的接觸,他感覺得出來,這個女人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好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停止了打字——那個女人下線了。
不過他並沒有失望,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了。
因為,他已經和她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他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的日曆顯示,喃喃自語著:“很快又將有一頓美豔大餐了。”
他關上了電腦。在這間不到二十米的小屋子裡轉了幾圈,興奮的心情仍然難以抑制。
於是,他趴到床底,在床下面摸著東西。
不一會兒,他爬了起來。
手中多了兩條繩子和一隻高跟鞋。
他將床上的許多書推到一邊,然後迅速地脫光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他將一條繩子的一頭繫到腳上,另一頭系在床尾。他系得很緊,甚至將腳上的血管都勒得清清楚楚。
而後,他把另一條繩子打了一個圓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又將那隻鞋放到了嘴邊,叼住了,用繩子沿著臉緊緊地纏繞著,將鞋緊緊地系在了嘴邊。最後他將這根繩子從床頭穿過,左手牽著繩子慢慢牽拉著。
當他用力拉繩子的時候,脖子上的繩套就會被勒緊,而那隻鞋也更緊地貼在他的嘴邊。
他反覆試了幾次,找到了最合適的力量後,又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快速地套弄起來。而左手則隨著他的呼吸節奏和套弄的速度在用力拽著繩子。。。。。。
那是一個無比怪異的情景——頭和腳都用繩子捆著的一個男人,似乎是非常痛苦。因為他的表情猙獰著,身體扭動著,頭部被勒得變成了醬紫色,而兩隻腳則在緊纏的繩索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