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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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近,他們的軍隊可退可進,給鎮江的威脅很大。
一日,我隨著周羅喉巡視長江,他凝視著長江水,又彎腰捧起一捧江水,慢慢道:“快了,我估計半個月後就有一場春霧。對了,你的騎兵訓練得怎麼樣?我可不希望你帶著群傻小子到廣陵送死。”
我趕緊道:“訓練得還好。就是有些人嬌生慣養,可能不大習慣這麼高的強度。”
他嘴角一絲諷刺的笑容:“此刻嚴,是為了他日保他們性命。你不得有絲毫放鬆!”
“是!”我又忍不住羨慕的問:“將軍,您是不是摸摸水,就知道天會怎麼變?魚群會怎麼遊?洄水最容易產生在哪裡?”
他笑了笑:“我自小在長江邊長大。這種熟悉感,怎麼說呢,就象你能在野地裡辨別野獸的腳印一樣。”
我剛“哦”了一聲。他又搖搖頭:“不完全和你一樣。這種感覺——”他的手指在水中溫柔的輕劃,倒象撫摩的不是長江水,而是女人的肌膚。“就象熟悉一個最愛的女子,熟悉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每一根髮梢的喜怒哀樂。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的溫暖與敏感……”
我的臉頰有點發燒。可是大將軍的眼睛並沒看我,他看的是江水,說的物件似乎也是江水。我不知道為什麼懷疑他說的這個“最愛的女人”並不是那位高貴美麗的周夫人,而是另外一個女子,或許是白可兒。不,不會是白可兒,或許是另一個女人,只是我並沒有見過而已。我有些同情周夫人,也許是因為她和阿蕊的眉眼有相似之處的緣故。啊,阿蕊,會不會有一天,我也能如熟悉長江水一般熟悉她呢?
回到軍營,我繼續加速訓練騎兵。騎兵訓練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我只是要求他們要快,更快,最快!這些水兵們,尤其是新兵根本無法想象隋國的騎兵衝過來的恐怖景象,那是挾著雷霆之力,足以摧毀一切擋在他們前面的刀石、血肉。
我喜歡用鞭子,但鞭子不是抽打馬匹,對我來說,馬匹比兄弟還親。因為它們在戰場上就和你同為一體,你是英雄,馬兒也是英雄;你是懦夫,連帶還害了那些神駒的性命。我的鞭子只抽打懦夫。譬如那個在衝刺中從馬匹上跌下來的傢伙。
士兵們已經吵嚷成一團,有人在拉那個傢伙,但那傢伙賴著不肯起來,只說自己腿摔傷了。旁邊一些練習計程車兵趁機休息起來。我一眼看出躺在地上的是蕭平,不由大怒,縱馬奔過去,他還賴在地上,斜著眼睛看著我:“羅將軍,我腿斷了。”我手中的馬鞭毫不客氣的抽到他背上,“刷”的一下,他歪歪斜斜的衣甲就掉了下來,背上出現一條血痕。蕭平兔子般跳起來,大叫:“臭雜種,你敢打小爺!”我立在馬上,喝道:“不遵軍令,該當何罪!”
營內軍務官小步跑來,立正宣佈:“訓練違令!辱罵官長!鞭三十!”
我揮揮馬鞭,示意執行。行刑士兵就將蕭平綁到了營地的柱子上。蕭平粗著喉嚨大叫:“小爺的爺爺是蕭大將軍,看你們哪個不要命的敢打小爺!”
他的叫囂很快變成了慘叫聲,打到二十鞭,蕭平的背上已經血肉模糊,叫都叫不出聲來。那些訓練計程車兵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多說一句話。這時,謝悠寧上前鞠躬道:“將軍,能否看在蕭平是初犯,寬恕剩下的十鞭?”
我瞥了他一眼:“軍中無恕,可替代。莫非你願意代替他挨十鞭?”
謝悠寧的小白臉更白了,退後兩步,不再言語。行刑完畢,我道:“將蕭平抬回營帳,其餘人繼續操練。”
這一次整個分隊的速度快了很多,人人都不吭聲。我的鞭子時不時準確的落到那些動作梢慢計程車兵身上,他們並不敢多說半句話。
二十六章 等待
晚上,我來到蕭平的營帳,發現裡面似乎簇擁著不少少爺兵。我站在營帳外,聽見他們在裡面破口大罵,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陳顯和陳慶的聲音十分相似,不知道是哪個說的:“大家要被這北方雜種害死了,叔父大人本來是要求周大將軍直接訓練我們的,我們不如去向周叔叔告狀。”
謝悠寧的聲音有些慢:“大家不要讓他發現,尋個時機再找周叔叔告狀。北方蠻子一般不諳水性,咱們過幾日訓練水務時,先好好教訓他一把。”
蕭平的聲音帶著哽咽:“痛死我了!你們可不要小看他,到時候個個背上被他用鞭子繡江南好就完蛋了。”
裡面又是吵做一團。我想了想,退回去三十步,示意士兵喊一嗓子:“羅將軍到了!”
步入營帳後,裡面的人都回避我的目光,只有蕭平裸著背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