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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悅:“蕊珠,你賢惠得過頭了。難道你一點不擔心?”
“擔心?”蕊珠笑道:“皇上要安雙耳朵在你身邊,沒有逼著你休妻再娶,已是妾身天大的幸運了。倒是王爺自己,真要擔心了。”
幾句話點醒了我,原來最危險的是我自己。萬一這柳城公主象那獨孤皇后一般嫉妒,或者象突厥王后一樣瘋狂,我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孃的,大不了老子把她送到柳城去避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楊素行事果然迅捷,不到一個月,皇帝的聖旨到了。聖旨裡有娥皇女英一類的嘉勉之話,我暗地裡鬆了口氣,如果他們要我效仿都藍可汗殺了蕊珠,我就非反不可了。皇帝壓根就沒給我拒絕的時間,聖旨到達幽州的同時,傳旨的官員已經樂呵呵告訴我,公主的送親隊伍已出長安。“王爺,大喜啊!”官員笑著道。
我強笑著送走他,叫來羅嶺:“你帶八百騎兵去迎接公主聖駕。我這邊找人馬上修建公主府邸。”
羅嶺應聲是,奇怪道:“為什麼新建府邸,直接住進王府不好嗎?”
我瞪了他一眼:“笨蛋!怎能把狐狸群引進自己的老窩!”
公主進城時,我率領文武官員提前在涿郡城外迎接鳳駕。老遠就看見送親的官員是袁笑天,連杜名都笑起來:“我們和這袁算命還真有緣分。”
一個官員解釋道:“王爺,這袁大人可不得了,現在專為皇上闡釋星象,是國師了。皇上派他做送親使,是對王爺的器重啊。”
袁笑天披著一件黑色的袍子,加上黝黑的膚色,混合著一路的風霜,彷彿一段精光四射的黑木,只剩了雙眸中的眼白。他一見我面,就大叫道:“北平王,債主又來了。”
杜名道:“袁大人,謝謝您的預言,我老婆真給我生兒子啦。”
旁邊有官員湊趣:“袁大人是當朝國師呢,能得袁大人金言,自然是福氣了。”
袁笑天拍拍老杜的肩膀,對我拱手道:“昔年下官放債給北平王,現在可是翻倍收回的時候了。”
我耍賴道:“哪裡來的債,統統還完了。”
袁笑天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齒:“王爺抵賴不得,下官這裡有憑據。”他從懷中掏出一大堆紙片,上面是我歪歪斜斜的簽名。
我失笑道:“袁大人還真儲存這些東西啊!”
“哈哈,袁某人看人極準,放債就要放給王爺這樣的人物!”
我笑道:“你現在是國師,別人只怕打破頭搶著給你送銀子,還掂著小王這點,燕雲之地是寒地——”
“寒地?”他打斷我的話:“您現在可是一方生死任主宰。得了,還不請我去府邸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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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隨筆 與胭脂魚論陳後主、隋煬帝的詩藝
作者:某山某水迷姓氏
胭脂魚在《燕雲亂》三卷22章,有陳朝貴胄和隋朝使臣比論陳後主和隋煬帝文采風流一節,惜其為談話鋪墊,不得深入,且二人礙於身份,言語顧忌,比不得某山某水,可以大放厥詞,故乘餘興做此專論,將二人的才藝做一番比攀。
這陳後主叔寶和隋煬帝楊廣,都是歷史上名聲不佳的君主,頗有相同可比之處。最相同的地方,就是二人死後都諡“煬“。諡法雲:好內遠禮,去禮遠眾,逆天虐民,是為”煬“。不過印象裡的兩個人,一個偏於荒淫,一個偏於殘暴,那意味著非常不同的作為。
這兩個人還有一點,大大相同,都是文藝愛好者,愛吟詩弄樂,擅勝辭場,年紀也是彷彿,趣味也是一樣,心意真可相通。古往今來,詩人不可勝數,惟既作詩、又制樂的人,少而又少,二人卻正在這少數中。
雖然如此說,但是專業水平論,某山某水覺得,後主陳叔寶似乎該勝過楊廣一籌。理由也簡單,講究一個傳統積累與土風人情,還有個人的投入,這一位後主,差不多是個職業尋歡客,如眾所知,他的名字乃是和一支曲名、進而和亡國之音堪稱等同。多人引用的“玉樹後庭花“七言曲辭,除了綺糜,並無哀音,某以為《隋書&;#8226;五行志》講的那是正解:禎明初,做新歌:玉樹後庭花,花開不復久,音甚哀,時人以為讖言。可惜全篇已佚。
能夠歸到叔寶名下的曲子,除此外尚有《春江花月夜》,《金釵兩鬢垂》,《黃驪留》,《堂堂》。這些曲子都已經不傳。不過當時,人們就是按照那些曲調變辭歌唱的。自然,大家也知道,那就是久負惡名的“宮體詩“。
隋煬帝寫有《春江花月夜》,這被認為是他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