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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著老人的腿腳,陳沂生決定好人做到底,於是就摻著他。一路上老人一直嘟囔:“還是解放軍好,還是解放軍好。”陳沂生笑了笑,也沒往心裡去。只是隨便問了一句:“您兒子是哪個部隊的?”“Z團工兵連的。”“他是怎麼犧牲的?”“說是滾雷,連個屍首都沒找著……”老人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渾濁的眼淚淌了下來。陳沂生的心裡也是一陣酸似一陣,沒敢再問。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老人掙脫了陳沂生的手,顫抖著指著一塊墓碑道:“那就是我兒子,謝謝你解放軍同志。”說完,頭也不回,拐著腿就向那塊墓碑走過去。
老人扶著石碑慢慢坐到地上,乾枯的手輕輕撫了撫墓碑上的照片,花白的鬍子劇烈地抖動起來,眼淚只是在眼眶中打轉卻沒有落將下來。由於老人的手阻住了陳沂生的視線,他沒有看清烈士的相片。默默地他把紙錢放在老人的身邊,正欲離去,忽聽老人喃喃自語道:“孩子!你怎麼就不給爹留個念想呢?哪怕你留撮頭髮也行啊!爹今年60了,沒幾天活頭了,也就是哪死哪了,本來你這一走也沒指望你能囫圇著個回來,可你也不能讓爹想不著盼不著不是!”老人的手捶著墓碑。
陳沂生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老人家,您要是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我聽家裡的老人說,哭不出來會傷身子的。”老人擺擺手,哽咽道:“小同志,你不用勸我了。像我這把年紀,該哭的都哭過了,要哭也是為兒女,那還能為自己呢?”陳沂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陪著他。
老人也不只是和他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