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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關鍵是有沒有有我無敵的勇氣。”馮剛不失時機補充道。
“指導員!”一名新兵問道,“要是越南百姓向我們開火該怎麼辦?我們打是不打?”
“如果有這種情況......”馮剛沉思一下,“動員會上我提到過一些;這裡我要再強調一遍:我們不首發第一槍,儘量做到以宣傳教育為主。越南百姓深受黎筍當局的毒害,我們不但要教訓越南小霸,更主要的是讓越南百姓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清醒過來,要讓他們明白:戰爭是沒有出路的,和平才是最根本的利益所在。”
“要是他們不聽,非要向我們開槍該怎麼辦?”這新兵蛋子鑽進了牛角尖。
“你傻呀!”徐軍輕捶他一下,“要是越南特工化裝成老百姓,你不開火還等什麼?反正不聽勸阻拒絕停火的老百姓,那就是越南特工!”
新兵蛋子摸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二排長李強安慰他:“趙明厚,你平時心眼不是挺多嗎?只要在戰場上發現背槍的就要加小心。”
正說著,陳沂生端著酒碗湊過來,他囁嚅著問道:“連......連長,俺有個事兒問問行嗎?”
徐軍“嗯”了一聲問道:“你有什麼事?”他仔細打量這個陳沂生,在他眼裡,陳沂生平時不愛說話,是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這次全連戰前動員會上,戰士們紛紛用入黨申請書、血書、詩歌來表決心,可陳沂生呢?他是唯一一位什麼態度都不發表的人。從入伍那天起,他就是一個你說他服從的戰士,沒有任何條件和怨言。入伍快三年了,他問得最多的話就是:“連長,俺符不符合提幹標準?”說實話,徐軍從來沒有認真瞭解過陳沂生,在連隊幹部的眼裡,他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村兵。
不過這小子也有長項:一是槍法好,無論定靶移動靶,抬槍就射,槍槍“標準梅花”;二是身手敏捷,好像是練過兩下子;據說他手指能掐碎核桃;三是能吃,一頓六個大饅頭;四是能跑,特別是喝過酒,騎腳踏車都追不上他。新兵集訓武裝越野,他和一個騎腳踏車的小夥兒較勁,結果把戰友甩沒影兒了,回到駐地後,戰友們一個個差點沒累吐血。
徐軍帶兵多年,唯獨這位陳沂生令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瞭解。徐軍偶爾想起他,總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過現在不同,他本著關心和愛護同志的情懷來寬慰這個老兵:“老陳,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聽聽,畢竟是老同志,給新兵們傳授些經驗也好。”
陳沂生咬咬牙把心一橫,說道:“連長,俺想知道要是光榮了,這撫血金能給多少?”
“嗯?”大夥都愣了。徐軍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哆嗦著嘴唇,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話:“你......你什麼意思?”
氣氛比較凝重。馮剛迅速向四周掃視一眼,心裡湧出一股子怒氣,他暗罵:“陳沂生你個鳥人,什麼話不好問,偏偏要問這個?什麼不能提你提什麼,和‘死’有關的事能問嗎?氣氛全讓你小子給破壞了。”不過,他臉上仍是一片陽光燦爛。扯過徐軍和二排長李強,相互用眼神交流一下,隨後鄭重地對陳沂生說道:“陳沂生同志,看來你今天是有話要和大夥說,不過我要提醒你,作為一名革命戰士,在這個時候必須站在正確立場上,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想你已經考慮得很清楚,既然你提出這個問題,我們領導幹部若是置之不理看來是過不了這一關。現在我和連長用黨性帽徽向大家保證:國家是不會虧待我們,但是究竟有多少撫血金我們也不清楚,所以就無法明確回答你。我想,此時此刻作為一名革命軍人,在人民有難,國家蒙辱的時刻,難道首先想到的該是錢嗎?你們說......”他指著周圍戰士,“你們首先想到的是不是錢?”
“不!絕不!”戰士們回答得很堅決。
陳沂生紫紅著臉看看大夥,鼓足勇氣大聲說道:“連長,指導員,俺知道說這話不對,可是俺不能不說。俺不怕死,可是俺光榮也要光榮個明白。連長,指導員,你們能不能給俺一個說話機會?”說著,他的眼神急切起來。
幾位連領導迅速交換眼色,點點頭。陳沂生先向眾人莊嚴敬個軍禮,深吸一口氣,娓娓道來:“俺是個農村娃,家裡窮,俺是進了部隊才吃上的飽飯,頓頓都有饃兒還管夠,俺已經知足了。俺記著剛下連隊的時候,排長問俺為啥來當兵,俺說當兵能吃飽飯。排長當時就罵俺:‘只想吃飽飯就滾蛋,解放軍不收飯桶!’俺解釋說這是心裡話,班長教訓俺:‘部隊不是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地方’他還告訴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