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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忍不住了,那些屍身我都是看過的,有哪家“流竄”作案的強盜,搶了人家的財物,還要多此一舉,將房子燒掉,毀屍滅跡?何況如果真的是強盜案件,在竹枝巷那般所在,左鄰右舍又豈會聽不到半點動靜?

就算找個替死鬼,也要乾的漂亮些,這般隨性處置,簡直是荒謬!

“他們只能是強盜所殺。”睿王接了一句,語氣沉穩。

“那塗長史固然有罪,可他一家人何其無辜?為家長帶累身死已是可憐,還要碰上一個違心的主官?他們的冤屈就在眼前,若不能為他們伸張,何談‘王天下’!”

“便是查出了是誰做的,那幕後那人還是動不得。又何談洗冤?”睿王道。

“所以推到一夥兒全然無干的強梁身上,便是解決之道嗎?”

身為王者,就要永遠下一盤“很大的棋”,而那些棋子們,甚至與此局從不相干的螻蟻們,於他們而言,活著的目的,便是為了拿來犧牲的。

這就是自古成王敗寇,不便的準則。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卻永遠不能習慣。我能做的,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不讓自己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然後麻木的可悲。

“卿卿,翔之已然過世,你莫要忘了。”程潛說道:“這是是非非,本不該是你的歸處——”

“夠了!”睿王沉聲打斷程潛的話。房間內又是令人窒息的凝滯。

“啟稟殿下,京中加急塘報——”

“在外候著。”睿王轉向我道:“你且先準備準備吧,明日就穿著這一身上路。”

“你既有事,便先去吧。這裡有我。”程潛反倒不著急了,他倚在我對面的美人榻上,一副要“落地生根”的架勢。

睿王玉雕一般的臉,在夜明珠“檯燈”的照射下,更顯雪白,眉梢微微顫動,只差跳出青筋來。想必是被程潛惹出了真火。

最終他還是吩咐綠荷“不得離我半步”,轉身去了。留下有些侷促的綠荷,站在房間角落。不過綠荷的在場幾乎可以被忽略了,因為程潛手指輕輕一彈,她便癱軟在地,不省人事了。這一招林沖曾經在仵作身上招呼過的,如今程潛使來,亦是不遑多讓。

“卿卿,跟我走!”程潛一把握住了我的胳膊。

“光隱,你這是做什麼?”我轉動手腕,卻奈何不了他。

“你是聰明人,如何看不穿此事?”程潛沒有鬆手,小聲說道:“光遠即便有心,只怕對上皇上,也只有無力。便是勉強娶了你,困居於那規矩密如凝脂的方寸地,這一生又有何樂趣?以你的性情,如何能受得住那束縛!”

他說得都對,可是我不能走。睿王是何等城府,如果我真的落了他的面子,和程潛“私奔”,我這輩子,必然是永無寧日。程潛待我越好,我便越不能和他走,我不能害他。

“光隱,你待鳳君的心意,無以為報。只是他是什麼樣的人,敢留你在此,這外面擺的,只怕也不是空城計!”

程潛還欲再說話,我搖搖頭,道:

“光隱,你放心吧。我業已想清楚了。他與我之間,不啻天差地別。然鳳君雖貧賤,卻決不與人為妾。我自有我的打算。”

在回京之前,睿王的婚事,還有一關要過。這便是那位謝府當家人——晏夫人,只要能夠遊說動她,後事皆可圖。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

行行復行行,終於在傍晚時分,我們抵達了金陵謝府。

一路上,睿王和程潛都是騎著馬走在最前方,一次也不曾回頭。想必我昨日的態度,已經把這兩人得罪到差不多了,這樣才好!

我們要前來的訊息,已經傳遞到了謝府。我們被簇擁進府,謝府上一切依舊,亭臺樓閣美不勝收,變得只有我——上次男裝而來,這次便成了女裝。而最令人驚訝的,是謝府來迎接的上下,沒有半點驚詫之意,彷彿這是我第一次登門造訪。唯一讓我確認自己曾到過此處的,是在我進入花廳時,那可愛的清兒小姐的一句話:

“上次來明明是一個哥哥,這次怎麼又成了姐姐?”

廳中的氣氛一滯,那晏老夫人親自向我道歉,道:

“清兒少不經事,還望鳳小姐海涵。”

“老夫人客氣了,清兒小姐玉雪可愛,鳳君倒喜歡得緊,又怎麼會怪她。”我微笑著回應,覺得奇怪的,才算是正常人吧。就好像皇帝的新衣一般,這一屋子裡,竟可悲到只剩下這位謝家小姐一個,直率的面對這個世界。

我端正了表情,深深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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