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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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言,句句真心,卿卿,我等你。”
“鳳小姐,可是身體不適?想必是昨日太過勞累。”
我閉著眼睛,耳邊傳來齊王親切地“問候”,真真讓人“如沐春風”。
昨兒被他們二人一鬧,本來就已經很稀薄的睡意,更是走了個一乾二淨。我躺在床上,就著夜明珠的光芒,讀了整整一夜的書。雖然請蝶板用她完美的化妝術為我彌補,但是那份疲憊還是擋不住。
出城的這段路本來可以用來補眠,可這位齊王殿下偏偏不肯如謝瑁一樣騎馬,反而上了這馬車與我大眼瞪小眼。
“多謝殿下過問,鳳君不勝感激。”我睜開眼睛,禮貌回應。
如果不是已經答應了謝瑁要幫忙,這趟“現場之旅”,其實並不需要我出場。畢竟現場並非我的專長。不過現在我倒是開始好奇了,他從早上到了謝府便諱莫如深的,是什麼樣的錦囊妙計。
下了車,我們便看到那“水月庵”的匾額,十足的紅樓風範。謝瑁叩響了門環,出來應門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女尼。
只聽齊王說道:
“在下長安秦五,求見貴庵主持。”
那女尼的眼光從我們手上掃過去,道:“師傅說過,我們水月庵都是女子,不方便接見男施主隨喜。”
“小師傅,在下亦是由人引薦來此。外祖祭日在即,家母欲選一處清靜所在,為外祖點燈祈福。是以令我兄弟前來,先奉上一點福德。因知道庵中皆為女子,是以秦五特攜妻前來,卿卿,你來——”
假扮“夫妻”總要商量套好招數,他居然來這套突然襲擊,難道不怕我無以為繼,就此穿幫?還有,為何只有他叫我“卿卿”時,會讓我從裡到外覺得不舒服?
就算心裡有再多不滿,這戲總要唱下去。畢竟這並不是事關我與他,而是一條慘死的人命。我著看向那小尼姑,笑道:
“既然五蘊皆空,男女之別又有何妨礙?請小師傅看在我們如此心誠,為我們通報一聲。”
那小尼姑看著我們身後放著的一堆由齊王準備好的“大件禮盒”,明顯是動了心。她向我行了一禮,然後道:
“那便請施主在此稍候片刻,貧尼去去便來。”
她合上門扉,我、齊王和謝瑁對視了一眼,齊王道:
“此處果然清幽,母親大人必定歡喜。”
謝瑁也附和道:“不知裡面如何,只望主持許我們進庵隨喜。”
他們兩人倒是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只是我不明白,以他們的武功,如果晚上潛入,將這座水月庵翻過來也不是難事,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微服暗訪”?難道這樣的角色扮演,會比較有樂趣嗎?
“如此草木皆兵,想必我們這次,應是尋對了地方。”齊王輕嘆了一口氣,走到庵前的老樹下,手指輕撫樹幹斑駁的紋理,道:“清修之地反而藏汙納垢,這裡是否只有你,是清清白白了?”
現在比較需要被安慰的,應該是無辜成了“他內人”的我吧!我看了一眼謝瑁,他對我一笑,道:
“事急從權——來了。”
整理好表情,齊王也又走回到我身邊。庵門洞開,跟在方才那來開門的年輕女尼身後,又出來了三個尼姑,中間的中年尼姑穿著黃褐色法衣,與三個青黑色的年輕女尼對照鮮明,應該便是這庵內有身份的人物了。
她宣了一聲佛號,目光從我們三個身上掃過,卻不肯與我們多做接觸。
齊王上前一步,她好像被什麼壓迫了一樣,雙手合十抵在胸前,倉促地後退了一步,臉色隨之一白。不過她很快又鎮定了下來,開口說話也很平穩:
“幾位施主前來結緣,貧尼本不應拒。只是在諸位之前,已有相熟的施主定了在庵中清修半月,已不得空閒。幾位施主請回!”
“請問大師怎樣稱呼?”齊王問道。
“貧尼妙淨,忝為水月庵主持。”那尼姑連忙說道,彷彿才意識到,她太過著急拒絕我們,甚至忘記了自我介紹的程式。
“原來是主持大師。既然庵中已有貴客先到,秦五也不便強求。只是我們得來此亦是我佛指引,這些供奉原為答謝,若帶回去太過不敬。大師,可否容我等入庵,將這些物件供奉於佛像之前,以完今日之緣?”
那尼姑看了一眼我們身後的大箱小箱,表情雖然未變,可是眼神已經有了幾分猶豫。中國古代的寺廟,就是當鋪的鼻祖。不愛“供奉”的廟宇,還真沒有幾個。這位大師想必離得道還差得遠。
齊王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