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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也是那種哪怕迷路的小狗狗用溼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望著他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走開的那種人……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他其實是對寵物非常有愛心的人?!
面容不再緊繃的斯內普有一種令人感動的柔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像他的臉色那樣蠟黃,只是指尖是黃色的,應該是被魔藥燻成那樣的。其他的部分都是歐洲人普遍的蒼白,不,因為斯內普長期待在陰暗不見陽光的地窖,他的手指比大多數人更為蒼白,削瘦的,能看見面板底下隱隱的青色血管。
就是這麼一雙毫無美感的手,珀西想到禁林歷險的時候正是這雙手拉住了他使他避免了命喪蛛口,他心中一熱,竟然衝動的深處自己的手覆蓋上去。
斯內普觸電似的甩開他。
就是那一瞬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都說十指連心。歐洲的婚禮交換戒指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因為手指連線著心臟。
難道,那是觸控到心臟的感覺……
冰涼的手,並不溫暖……乾燥……生硬……
他很想再握一握……
別人都說,看人的第一印象是看人的臉。那麼第二印象呢?眾說紛紜。
珀西對人的第二印象來自感覺,牽手的感覺。
就像還是李雲時,第三次約會,他牽起她的手,雖然人還是陌生,但是她卻覺得他們會有未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吐血奉上!
第二十九章
“韋斯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斯內普壓低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
珀西卻輕輕一笑:“當然,教授。”再確定不過了。
斯內普倏地站起來。莉莉撲稜稜飛到窗臺上,用黑豆似的小眼睛看著房子裡的兩個人。
“夠了,我已經厭倦你的惡作劇了。”斯內普一字一句的說:“不管你腦袋裡裝的是稻草還是別的什麼,從今天起換個物件。”
“教授還是認為我在開玩笑?”
“不要把教授當成白痴。”
“可我沒開玩笑。”珀西也一字一句的說:“教授,我是真的喜歡你。既然你沒有喜歡的物件,那麼為什麼不考慮考慮我呢?因為我是你的學生還是因為我們相別相同?那一個是你接受不了的呢?”
“都是。”斯內普答道。
“教授,你在說謊。”珀西微笑:“這兩個都不是你拒絕我的原因,我能感覺得到。你騙不了我。那麼是什麼原因呢?”
斯內普緊緊的閉上嘴巴,他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了。
“那就是原因!”他煩躁的說:“如果你是女士並且不是我的學生就沒問題了。”該死的梅林,該死的韋斯萊!
珀西靜靜地看著斯內普。然後——
“是這樣嗎?”
第二天晚上,英國巫師界銷量最大的《預言家日報》收到一封讀者來信。
信上說自己是霍格沃茲的學生。霍格沃茲作為巫師們的成長搖籃,每一位巫師都在這裡度過了人生最難忘的歲月。最可貴的是霍格沃茲的各位教授,他們把青春和熱血奉獻給了霍格沃茲,投身於神聖的教育事業。然而,這些可敬的教授們在耗費這自己的全部精力,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因為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學生,他們沒有時間約會,沒有時間尋找可心的伴侶,他們將孤獨的走過一生。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件之一嗎?
來信的人很明顯是霍格沃茲的學生,信上還附著霍格沃茲兩百年來的教職人員基本資料。一目瞭然,兩百年來共計五十多位教職人員,居然只有不到十五個人是結婚了的。
《預言家日報》的主編震驚了。
然後是信封裡的照片,幾乎都是現在職的幾位教授的特寫鏡頭——鄧布利多校長長過膝蓋的雪白的鬍子,麥格教授眼角的皺紋,斯內普教授蠟黃的臉色,弗利維教授孤獨的背影,斯普勞特教授滿手的泥巴……所有《預言家日報》的工作人員都沉重了。
他們都是從霍格沃茲畢業的巫師,卻從來沒有留意到教授們為了教育他們成材犧牲了這多。
信的最後呼籲《預言家日報》要擔起民眾聲音的偉大職責,給教授們一個幸福的家庭!
署名:P。I。W。
《預言家日報》全體工作人員握拳——這是必須的!
三天後的早餐時間,霍格沃茲上空的貓頭鷹飛來飛去,每一位教授都收到了粉紅色的信封。注意,絕不是咆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