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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沒有了,記憶還在。可惜不能對自己的腦子清理一新。
難道對自己來一個一忘皆空?!
斯內普狼狽的奔出地窖,暫時離開現場或者能夠讓頭腦清醒一點。
只是他忘了他正是因為甩不掉的香豔記憶才回到地窖的。
霍格沃茲閒逛的學生們驚恐的發現老蝙蝠不在地窖裡發黴居然出來曬太陽。凡是魔藥教授所過之處,驚起小動物一片。
斯內普掛著“生人勿近”的牌子一路黑袍滾滾嚇得霍格沃茲的生物屁滾尿流,大呼流年不利。直到魁地奇球場邊上,他停下了腳步。
想死了嗎?這個時候上飛行課!魔藥又不是神藥,喝下去百病全消。
根據斯內普的目光,作者其實非常懷疑他認為想死的究竟是誰。畢竟犀利的目光在扶著珀西的阿德爾和負責教學的霍奇夫人身上停留的時間比較多。
珀西跌跌撞撞的跟在斯內普袍子後面。但是心裡一點兒不舒服也沒有。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斯內普了,能察覺不到前面刻意放慢的腳步嗎?
珀西抿著嘴偷笑。
進了地窖,珀西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每次想理清楚,卻被記憶中香豔的畫面奪去全部的注意力,最後以滿臉通紅心不在焉結束。
整個經過,他唯一清楚的大概就是男男情事開始真的很痛,真的非常痛啊。雖然後面挺……舒服的。但是如果沒有斯內普的魔藥,他今天早晨絕對爬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裝死屍。
儘管如此,渾身仍然痠痛,尤其是那個地方,刺痛難忍。
斯內普把珀西領進臥室。
“你先休息。”
他硬邦邦的說了一句話。從他臉上看不出更多的情緒。
珀西心裡打鼓似的。因為斯內普指的是……那張大床。
躺在斯內普的床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記憶又開始浮現。珀西還記得昨晚斯內普是怎麼親吻他,他又是怎樣婉轉哀求,怎樣被弄得神魂顛倒……
啊啊啊啊啊!!!!不能想那些了。休息!休息!珀西不斷重複這兩個字。
他閉上眼睛,不一會兒睡著了。
十多分鐘後,斯內普拿著剛熬好的魔藥進來,看見他睡得香甜,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將玻璃瓶擱在旁邊的櫃子上。珀西眼眶周圍有淡淡的青色。昨晚他幾乎是一夜沒睡的被折騰,今天一大早又趕去上課,難怪這樣疲倦。
斯內普緩緩伸出手,在珀西臉頰上方頓住。
像觸電一樣收回。
睡夢中珀西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呢喃了一句。
“疼……不要了……”
斯內普心一緊,然後……好像堤壩破開一個小口,洶湧的洪水傾瀉而出。他把目光重新投到珀西臉上,收回的那隻手再次伸出,終於輕輕的放在珀西的臉頰……
“唉……”珀西憂鬱的嘆氣。
查理不解:“不就是聖誕節不能回家麼?至於這麼難過嗎?”
珀西瞟一眼查理,再一次:“唉……”綿長而又充滿感情。
“發生什麼事了?”餐桌對面的威廉問。
珀西低頭,用餐刀戳碟子裡的牛排,做百無聊賴狀。另一邊的查理說:“昨天晚上收到家裡的信,我們全家都受穆里爾姨媽邀請聖誕節去她家過,陋居不會有人在,所以我們四個要在霍格沃茲過聖誕了。”
威廉不解:“聖誕節不能回家的確很可惜,但是,也不用這樣吧?”說著瞄一眼珀西。查理跟著他的視線把目光投向珀西。
只見珀西一手托腮,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戳著牛排,牛排千瘡百孔。
威廉打了個寒顫。咕噥道:“難不成有什麼流行病毒?怎麼一個個都怪怪的。安迪最近也是……”
“安迪?安迪怎麼了?”珀西就聽進去了安迪兩個字,漫不經心的問。
威廉的臉扭曲了,這已經是今天聽了他的話之後第三個這樣問他的人了!這群有異性(所有人都認為珀西有一個秘密情人)沒人性的傢伙,重色輕友。大家同住一個宿舍,居然只有他發現了安迪的不對勁。梅林啊,有女朋友了不起嗎?啊?個個都把全副心思投入到戀愛了,只有自己和安迪同為光棍同病相憐同甘共苦同仇敵愾同心協力同聲同氣。
威廉格外的悲憤。
可惜了他的表情。
珀西正痴痴的凝視著另一個方向。
黑頭髮的教授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