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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可兒接近靜言,就不能保證靜言返京之後不會反咬一口害我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些事情,你可以說都是我的藉口,卻註定是我的事實。”
“我知道,我也理解你的事實。寧錚,我想問你,你對雲衣,究竟喜歡多少?”蕭若衡厲聲問著,眼神凜然竟帶了幾分的恨意一般。
寧錚哈哈大笑起來,眼裡竟似有淚光一閃而過:“蕭兄,那蝴蝶泉是我一輩子唯一做過的夢,你說,我會喜歡雲衣多少?我的確為了北安放棄了雲衣,再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仍然放棄雲衣。可若是拿雲衣和我自己之間做個選擇,我舍掉自己這條命都心甘情願!
蝴蝶泉邊木蝴蝶,飛入誰家庭院?
蝴蝶泉邊木蝴蝶,飛入誰家庭院?
蝴蝶泉邊木蝴蝶,飛入誰家庭院?”
寧錚舉起那酒杯站起身來,未飲先醉一般,一聲比一聲高昂,幾乎是嘶吼一般,吼出自己全部的心意,那心意,濃濃的溶入手中那杯毒酒中,酒色微黃,泛著幾絲寒意,隨著寧錚的動作而泛出陣陣波瀾……
第二日,大明護國將軍蕭若衡對外宣佈,北安候寧錚在獄中突發急病,薨。內務府請旨,如命官為治喪,一切典禮,即會禮部具奏。
“二小姐,大少爺說……很忙。”玲瓏猶豫的說著。
我呆呆的看著她:“很忙嗎?那我去找他?”
“大少爺說,他,他最近都沒辦法見你了。而且,北安候的屍身……大少爺命人蓋棺了……”
“見不到?”我喃喃的說著。
“蕭雲衣!”尖利的聲音由遠及近,珠簾隨著來人的闖入應聲扯裂,大大小小的珠子落於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坐在榻上呆呆的看著一地的珠子滾落,只是喃喃的說了句:“小心別踩到滑倒了。”
應是沒人聽到我的話,因為寧可兒已衝到我面前,“啪”的一聲扇了我一個耳光,我感覺不到痛,只是左耳嗡嗡轟鳴著。旁邊的玲瓏撲了過來緊攔著還想繼續打的寧可兒,跟在寧可兒身後的宮女和太監紛紛也衝上前來拉扯著,一屋子前所未有的熱鬧。孤風卻沒有動,只是站在站在窗邊,憂心忡忡的看著這一切。
臉頰逐漸有了感覺,從痠麻到火灼般的痛感,拭去嘴角一抹腥甜,我只吩咐著:“你們動作小心著些,娘娘有孕。”
芳菲早驚的面無人色:“公主恕罪,是奴婢沒攔住,公主恕罪。娘娘她,她是急怒了……”
我笑了笑:“芳菲,我沒看錯你,這個時候不忘護主,好丫頭。”
“你少在這兒裝!”寧可兒尖聲吼著推倒扶著她的芳菲,轉過身淚流滿面的指著我:“別假惺惺的裝了,這宮裡哪個不知道芳菲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人?蕭雲衣,我哥哥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要下這樣的殺手……你控制我便罷了……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還要罵什麼?寧可兒,若講罵人,你不一定比得過我,北安府的教育是讓你成為一個淑女吧。我卻不然,我揹著爹和哥哥學了無數的市井俚語,若你想聽,我一天一夜不睡的講給你不會重樣,你信不信?”我冷冷的說著。
“你!”寧可兒咬牙切齒的看著我,雙手被宮女們死拉著衝不上前,單隻能用眼神怒視著我,那眼神裡充滿了怨毒和詛咒:“你們蕭府快死光了,所以你就把怨氣全部放在我北安頭上是嗎?哈哈……蕭雲衣,凡事是有報應的,蕭若衡大將軍的帽子你以為可以戴一輩子嗎?你們遲早要有報應的。”
“我知道。”我笑著回應:“我知道會有報應,我已經準備好扛下了。你呢寧可兒,你準備好了沒有?你肚子裡的孩子可經不住你這三番五次的折騰,你不是想提前結束他吧?”
寧可兒臉色大變,渾身顫抖著,掙開宮女們的拉扯,雙手下意識的護住小腹:“你敢!你若是敢動我孩兒半分,我便……我便……”
“你便如何?”我不耐煩的反問:“你還有什麼能耐來威脅我?我勸你,在孩子出生之前少在我面前出現,不然哪天一個不小心動了胎氣,可不是我的責任。”
“蕭雲衣!”寧可兒聲嘶力竭的喊著:“我記住了,我記住了你今天的話,我記住了你給北安的一切!”
“好啊,記住了就好。慢走,不送。”我冷冷的看著她,一字一字的說著。
寧可兒站在那裡,與我對視著,良久,從臉上竟擠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再不發一言,轉身離開。
“二小姐……”玲瓏見她離開了,眼含了淚仔細看著我的臉頰,小聲勸慰著我。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