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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一不留神撞到椅子,痛得我哎呦一聲。
推開房門,果然是離睿站在院子正中。
“離睿。”我跑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竟微笑開來:“雲衣,腳底不冷嗎?”
“啊?”我不解的問了聲,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腳底“啊!”
我竟然忘記了穿上鞋子。反應過來之後,絲絲寒意順著腳底往上竄著。
“我回去穿鞋!“我慌忙轉身可腰間一緊,是離睿摟住了我,他略一用力就把我橫抱了起來。
“不用穿鞋,我抱著你走。”離睿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輕說著。
我的臉猛地開始發燒的感覺,一定又是滿臉通紅了,好在是晚上……
院子的一角有小小的涼亭,離睿徑直把我抱了過去坐在亭子護欄下的石長椅上。我死死的低著頭不敢看他,雖是晚上,可月光卻很容易洩露我的表情。
只聽他輕笑了聲,便拉住了我的左臂,將我的衣袖慢慢捲了上去。
白天在城門外我為自己解蠱的時候割的仍是左臂,他當時沒說什麼,可必定心裡是痛的。
剛剛玲瓏已經幫我上了黑乎乎的藥,此刻看上去甚是醜陋。我有些不好意思,卻也由著他的舉動,悄悄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半垂著眼簾看著我手臂上的傷,眉頭愈發的皺了起來,嘴唇緊抿著,顯得異乎尋常的嚴肅。
“離睿……”我輕輕喚著他的名字。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從懷中摸出個扁扁的瓷瓶放在我的手裡。
我不解的看著他。
“這是烏凡給的剋制蠱蟲的藥,每日午時之前服一顆就好。記得按時服下”離睿解釋著。
“嗯。”我點點頭接過藥。
“你這些日子,每天都會割自己一刀嗎?”
“是啊,如果再不到京城,我以為自己會血盡而亡了,呵呵……”我咧開嘴笑著,笑聲連自己聽起來都顯得彆扭。
離睿只是笑了笑:“你剛剛是不是又磕到哪裡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到你在房裡的叫聲了,磕到哪裡,讓我看看。”
“不行不行,在右腿上,不能讓你看……”我頗為尷尬的捂住膝蓋。
離睿笑了起來:“在風族寨的時候你穿成那個樣子,現在才怕我看到嗎?”
“那不同,那時候是入鄉隨俗而已。”我有些著急,朝他吐了吐舌頭。
在風族寨時穿的的確有些暴露,照顧離睿傷勢的時候也算有些肌膚之親,可怎麼都不比今天難為情。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城門外的那個驚世駭俗的吻?一想到當時的場景,我更是不敢抬頭看離睿了。
“我並不知道自己也中了這蠱,如果烏凡早告訴我,我一定會去找你,不讓你受這麼多的苦。”離睿輕輕的把我摟入懷中,吻著我的耳朵。
壞了壞了,我的頭腦又開始發熱,再這樣熱下去我一定會腦溢血的。我雙手輕輕的抵住他的胸膛可卻沒有半點用處,離睿反而摟得更緊,像是警告我不要試圖反抗一樣。
“你今天可以說過,如果我要你,便嫁我。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我是說了,可是,可是你在那麼多人面前,那樣我……你”我囁嚅著說。
“雲衣,你現在的樣子完全不似白天時的張牙舞爪,你到底有多少面是我不曾見到的,嗯?”離睿悠悠的問著。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離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溫柔的唇不斷地輕吻上我的頭髮、前額、臉頰:“雲衣,今天數十萬士兵鑑證過了,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恍然大悟:“你故意的是不是?離睿你好陰險,這下除了你沒人再敢娶我了。”
“除了我,誰又還會像我這般對待你。”離睿停止了吻,抬起我的下巴,認真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的眼睛,裡面有個小小的我。
“雲衣,你肯聽我說話嗎?”離睿輕聲問著。
我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卻點點頭。
“在密林的時候,我以為你和孤風去了西南找蕭若衡。可回到京城之後,父候的探子就回報說你去了北安。有人說你必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投奔了寧錚只圖自己享樂。我卻不信,我知道你去找寧錚定是有目的,而唯一的可能就是請他來幫你的靜言哥哥收復京城。所以我一直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更加敬你、愛你。我知道如果你嫁我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