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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依然枯朽。
桌上其餘人不明所以,只剩下蘇安和點了點頭:“你儘可以放心。”
於常點了點頭:“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畢竟……”他動了動嘴唇,後面的話湮沒在了乾燥的雙唇之間,最終輕輕嘆息一聲。“你們走吧。”
蘇安和也不再勸,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幾人動身出了這間別墅,紛紛上了車,只剩下還在門口代為道別。
蘇安和看了林子靜一眼,林子靜同樣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最好再也不見。”她說的不像是氣話,氣質與剛認識時大有不同,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什麼,蘇安和只能點了點頭。
之後蘇安和看了看於常,眉不動聲色地皺了幾分,說了一句“保重。”那話裡倒確實是勸慰的意思,只是蘇安和不善表達,能說出的也只有這無力的兩個字了。
於常點了點頭,只那勉強的神色恐怕是聽不進去這話的,蘇安和心裡也明白,自己說什麼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是聊勝於無罷了,是以轉頭就準備離開。
剛一轉身,卻聽見身後於常低低的聲音。
“你替我守著秘密,我欠你一份人情,所以提醒你兩句。”於常的聲音乾啞,卻也冷靜的過分。“小心陸川,他是個瘋子。”
蘇安和沒有轉頭。
於常不急不緩地說:“瘋子比陰謀家更可怕,你們跟他終究不是一路人,他……”後半句似乎是估計著什麼,聲音壓得極低,含糊的幾個詞語蘇安和沒有聽清楚。
但蘇安和還是頓了頓腳步,徑直向前走去,彷彿從沒聽見這話一樣。
車子緩緩沿著來時的路線往回走,蘇安和指出了正確的路線,車上便寂靜得可怕。
半晌,夏烜才聲音悶悶地說:“那小姑娘是我看著她掉下去的……”
“別多想。”宅爺知道夏烜這種平順的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裡肯定不好受。
夏烜低頭應了一聲,可那神色顯然還是鬱結。
宅爺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也閉上了嘴巴,加上原本就話少的蘇安和和盯著窗外看的陸川,車裡更是悄然無聲。
不多時,陸川就看膩了窗外掠過的風景和那些遊蕩著的醜陋行屍,轉過頭來興味盎然:“臨走前於常跟你說什麼了?”
蘇安和麵不改色:“沒說什麼。”
陸川嗤笑:“你不說我也知道,那幾個東西說不出我什麼好話來,無非是罵我瘋子來著。”
於常臨走前的話蘇安和不是沒聽進去,只是他自己有自己的判斷,陸川是個瘋子他早在學校裡就已經發現了,還真不怕別人重複強調他的危險性,於常的幾句話也只是評判危險等級的參考之一罷了。
但是陸川這話倒讓蘇安和有些無言:“我以為你們關係不錯。”畢竟像陸川這樣的人,朋友什麼的恐怕不存在,但是常來往的合作伙伴該是關係最親近的了。
陸川把雙手枕在頭下,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他算個什麼東西?狗苟蠅營跟個耗子似的,出了錦安市就不知道怎麼活……不過他家也就這樣,一窩耗子一脈傳承下來的,也不能指望他太多。”
語氣譏諷尖刻的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你之前說那幾個……”
“我認識幾個差不多的貨色,”陸川百無聊賴地回答他的問題,“各個罵爺瘋子,也不看看自己抱著個耗子窩當寶貝的德行。”
蘇安和跟陸川熟起來這兩天發現了,陸川的嘴比他本人還要毒,不但毒而且賤,反正在他老人家的眼裡,地球上大多數人是垃圾,少部分人是廢物,能用耗子這種哺乳動物來形容的,說不定還是好的。
蘇安和又跟陸川說了兩句,把他那些尖刻的話統統翻譯過來,才明白了真相。
陸川這小子就是放在恐怖分子的圈子裡,那也是頭號的危險人物,反正跟他打交道的幾個對他的評價都是瘋子。於常那句話倒是沒說錯,瘋子要比陰謀家更可怕,所以雖然跟陸川打交道的人地位不低,可也是不樂意沾上這位爺,基本上就是維持著一個面上過得去的關係,不求交情,只求別讓這位大爺給惦記上。
可想而知,陸川是個什麼德行。
蘇安和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自從認識了陸川,自己這頭就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疼。
不過他還真有些好奇:“你們圈子裡跟你一樣瘋的有幾個?”要是遍地是瘋子,地球還不早被這群人給炸了?
陸川思考片刻,還是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口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