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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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範閒的身下掙扎著,自幼被當成男孩子養大,她的氣力遠比她的武道修為要來的厲害,範閒一時失神,竟險些被她翻了過來。
範閒看著她唇角的鮮血,怨恨的眼神,心頭一陣煩悶與憤怒,壓低聲音怒吼道:“你這娘兒們好不省事,是你想殺我,我才對付你!”
“對付朕?”小皇帝忽然停止了掙扎,一拳頭向範閒那張漂亮的令人厭惡的臉上砸了過去。大怒說道:“你還敢強暴朕不成!”
範閒躲過這陰險的一拳。終於難以自抑地憤怒起來,無比冤枉大怒道:“當年是你迷姦我!居然還說我要強姦你!”
小皇帝臉色一變,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那年夏天。在上京城外破廟裡發生地那一幕,整個人地氣力都弱了三分。但是她是何許人物,把皇帝都當成了熟練工種,知道此刻斷然不能向範閒低頭,不然一輩子都要被此人欺壓在身下,於是憤力低頭向範閒的下頜撞去,意圖翻身做主人。
小皇帝聽到那年夏天這四個字之後,就像瘋了一般。無比瘋狂地向範閒發起了進攻,咬。扭,擰。捶,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身軀裡,是從哪裡來地這麼瘋狂的氣勢和無窮無盡地力量。範閒並不想殺她,一時間竟被整的狼狽不堪。手臂上被隔著衣服咬了幾個紅印,也被咬出了怒火來,單掌向她的身體上拍去。就像是打範思轍屁股一樣。
或許偷窺劍廬鬧劇的諸位看官會問。小范大人為何不將小皇帝打昏?
其實道理很簡單,昏了的人總是想醒的,不讓小皇帝屈服,範閒便是白冒了這麼多險。
還有一個不能宣諸於口的原因便是,其實和一位女皇帝如孩童般打架,耳鬢廝磨。衣物交纏,四肢互絞,感覺……就像西湖內地水,一蕩一蕩,漸漸蕩至船上,或是床上,以及上面的人們心中。
二人在床上進行著貼身技地較量,正是所謂柔道。看過柔道的人們都清楚,必備地一招便是拉衣服。然而再結實的衣服也有被拉開的一天。
所以最後小皇帝那抹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白布終於斷了。發出了這個幽暗房間內第二次撕裂地聲音。
範閒此時被她騎在身上,眼簾裡盡是一片雪丘茫茫。他的眼神茫茫,心想對方不止是女人,還是一位很偉大的女人。
……
……
雪上有紅梅,戲雪地這一對男女都累了,小皇帝衣衫不整地騎坐在範閒地身上,摁住他的雙手,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酥胸半露,全部落在範閒的眼中,而此時的情形,更像是小皇帝在強姦範閒。
小皇帝額角的黑色長髮已經被汗打溼,貼在一處,配著她地直眉,格外有一種清麗的感覺。世間人都敬她為帝,從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也不可能看出別的感覺,但此刻在範閒的心中,她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看這一幕,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一個強勢之中帶著柔弱的女人,一個有皇帝身份的女人,一個永遠不甘心被人騎在身下地女人,就這樣與自己緊緊相依著,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小皇帝騎在範閒地身上,沒有感覺到範閒忽然陷入了安靜,快沒有力氣了,她不知道自己地將來,北齊的將來是什麼,絕望充斥著她地內心,二十年裡的過往總總,讓她無比的疲憊,她很想就此躺下,然而北齊皇帝的身份,卻讓她無法躺下休息。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有些無奈地眨了眨眼。隨著這一眨眼,幾滴汗珠順著黑色的長髮滑落,滴在範閒的下巴上,就像是一滴油進入火堆,燃起了範閒心頭的火。
“廟裡就是這個姿式?”範閒沙啞著聲音,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和微微彈動的那片雪丘。
小皇帝握著他的雙手,無力地低著頭,心中生出無窮的悲哀,不甘與憤怒,她忽然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範閒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當年廟中的那一幕,還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決定在帝王生涯的中途,由著自己去決定某一件事情,哪怕是很瘋狂荒謬的一件事情。
她低下頭,用那雙薄薄的嘴唇堵住了範閒的唇,然後用力地咬了下去,鮮血就像是花朵一般,漫延在二人之間。小皇帝忽然想到了自己初潮的時候,也曾經像此時此刻一般,充滿了彷徨,期待,害怕,興奮……絕望。
第四十章
雙唇一接,天雷地火一動,風雨大作,二人便如草原上的幼獸一般啃咬起來,並沒有太多溫柔的嫵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挾雜的幾絲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間的血在二人的舌尖盪漾著,有些鹹,有些溼,有些鹹溼。
這不是親熱或是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