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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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壓倒在床上,壓在她地身上,狠狠地盯著她。
小皇帝沒有絲毫示弱,狠狠地反盯回去。又是一口咬在了範閒的肩膀上,一拳頭打了過去,腰肢用力,想要彈起,想重新奪回主動的控制權。
這一彈,格外銷魂,範閒的臉色終於變了,劍廬大木床上吱吱作響。他重重地壓住小皇帝的雙肩,不停喘息著望著她。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想從她地眼睛裡看出一些比較實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地東西。
很可惜,在小皇帝地眼中他看到了許多,比如仇恨,比如幽怨,比如絕望,比如解脫,比如……濃濃的情慾與淡淡的迷惘,可就是沒有看到一絲計算與其它地東西。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往往便是這樣,當發現對方已然先陷了進去,自己往往也會跟著跳下去。感受著身下不停掙動的嬌嫩身軀,身下曲線起伏,抵著胸脯的那兩團綿軟,微涼而裹挾著粒粒汗珠地肌膚,尤其是身下緊緊相依所能感受到的形狀與彈嫩,讓範閒眼眸裡的平靜也在片刻之後,化作了一道輕煙,隨著小皇帝在他耳邊吃力的輕聲一嗯,飛到了九天之上,再也控制不住什麼。
他的手從她的肩滑落下來,輕輕握住,她的上半身抬起,嘴唇自他的耳畔滑落至他地肩,狠狠咬下。
他吃痛了,所以用力了,讓掌中的事物變形了。她吃痛了,難受了,感受怪異了,所以顫抖了,下意識裡抱住了他地身軀,困難地挺著上半身,貼著他,感受著對方地心跳以及自己不爭氣的心跳,還有那抹陌生而複雜地刺激感覺。
安靜的房間內,沒有別的聲音,只有心跳,喘息,衣衫廝磨,間或響起幾道拳風,兩聲痛呼。
動靜越來越大,木床已經快要禁受不住這等折磨,吱吱的響聲越來越清楚,似乎隨時便要散架。它很疑惑,上面那一對男女究竟在折騰什麼,做,就好好做吧,人生不過短短七十載,何必爭這朝夕?
可是那對男女爭的便是這朝夕,他們彼此傷害著,彼此疼愛著,彼此褻弄著,彼此疏離而又拉近距離,感受到對方燙的死人的體溫,心悸地倏然離開,卻又不捨。
汗水滴落在薄被之上,淡淡地浮在兩個人的身上,似已被室內極熾的氣氛烘蒸而起,變成了薄薄的霧氣,掩住了內里正交纏在一起的這對男女。
無聲無息的戰鬥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衣衫如雪,早已融化在這三春景中,兩個迴歸到蠻荒時代的人,喘息著,怔怔地互相看著,貼在一起,最終小皇帝還是翻身做了主人,坐在了範閒的小腹之上。她雙手摁在範閒勻稱堅硬的胸膛之上,黑髮垂落,半遮胸前雪丘,呼吸不勻猶自沉聲說道:
“朕要在上面。”
二人之間一片泥濘,汗水順著黑髮垂下,滴落在範閒的胸膛之上,滴在小皇帝的手上。範閒看著身上的這個女子,感受到下方的異動,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卻強行保持著心神,用嘶啞的聲音問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小皇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習慣了做為一個男兒郎,而不是女嬌娥,所以即便在這樣一個春意盎然的時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為帝王。永遠只能騎人而不能被人騎。她必須在上面。
範閒不在乎這個,他是一個現代人,他知道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知道什麼是相對論,被人騎和騎人
,其實都是一個模樣。他只是必須在那一刻發生之前,知道對方地姓名。要和自己合為一體地必須是一個有名有姓的女人。自己地女人,而不僅僅是一位女皇帝。因為皇帝只是一個代號,而姓名卻代表了更多的東西。
此時的北齊小皇帝上半身一片赤裸,下半身地衣衫堆積,極勉強地遮住了腰臀處的春光,卻遮不住內裡的火熱與泥濘碰觸,她地眼中已經少了最先前的絕望幽怨,有地只是好勝以及對陌生事物的強烈好奇。還有一位帝王習慣性的發號施令。
暗室安靜至此時,二人已經不知折騰了多久。傷害了多久,親近了多久。卻還是第一次開口說話。兩句對話之後,房中的氣氛似乎有了一些極微妙的變化,尤其是聽到範閒問自己的姓名,小皇帝任由黑色如瀑長髮在他的英俊面容上掃弄著。伸出指尖,有些迷惘地滑過對方像畫兒一樣地眉眼,沙著聲音說道:“你此時可以叫朕豆豆。”
“戰豆豆?”
範閒的心中只來得及反問了一句,便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她輕輕擺動著腰臀,在他地小腹上緩緩坐了下去。這一坐。她的眉梢全數皺了起來,似乎極為吃痛。
山路狹窄,雖已遍佈泥濘,卻更顯行路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