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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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青色地異國疆土。明黃色的衣衫上似乎都攜帶了一股無法阻擋地堅毅味道。
“天下就還剩下這一塊。”
範閒地心臟猛地一縮。
……
……
皇帝第二次提起先前地那個問題:“安之。你說朕該如何賞你?”
歷史上很多功高震主。不得好死的例子。而這些例子們倒黴地時候,往往就是因為這句話。因為他們地功勞太大,已經領過地封賞太多。以致於賞無可賞。總不可能讓龍椅上地那位分一半椅子給那些例子們坐,所以例子們無一例外地都往死翹翹的路上奔。
偶爾也有例子跳將出來造反成功。不過那畢竟是少數。
聽到這句問話,範閒卻沒有一點兒心驚膽跳地感覺,只是苦著臉。陷入了沉思之中。因為他此次地功勞並不大。按照先前自敘所言,東夷城地歸順,歸根結底還是慶國國力強盛的緣故。他只不過是個引子。是個藉口。是四顧劍用來說服自己地藉口。
至於功高震主?免了吧。皇帝老子的自信自戀是千古以來第一人,他這生從來不擔心哪個臣子哪個兒子能夠跑到自己地前面去。一位強大的帝王。對於龍椅下地人們。會有足夠強大地寬容。
但範閒確實擁有例子們的第三個苦惱,那就是賞無可賞的問題,他如今已經是一等公,坐擁內庫監察院兩大寶庫,手中地權柄足足佔了天下三分之一,再讓皇帝老子賞自己一些什麼?真如使團那些人暗中猜想的封王?
但是又不能不討賞,全天下人都看著京都,如果範閒立下首功,卻沒有一個拿得出手來的賞賜,只怕臣子們都會對陛下感到心寒。
許久之後,範閒忽然苦澀地笑了起
著地圖旁的皇帝,撓了撓頭,自嘲說道:“要不然…城封給微臣?”
這當然是玩笑話,天大的玩笑話,封王頂多也是個澹泊閒王,真要把東夷城分出去,那就是裂土封王侯!
皇帝也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容並不像範閒想像的那般有趣,反而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取笑味道:“看來,四顧劍還真如大東山上所說,一心想你去當那個城主。”
範閒心頭一寒,苦笑應道:“反正那個城主也不管事兒。”
“換個吧。”皇帝根本懶得接他的話頭,坐了下來,拿了杯溫茶慢慢啜著,直接說道。
範閒站在皇帝的身前,頭疼了半天,試探著說道:“可是東夷城總要派個人去管,要不……讓親王去當城主?”
如今的慶國,只有大皇子一位親王,他本身有東夷血脈,身份尊貴。而且如果要收服東夷軍民之心,大皇子去做東夷城的城主,那確實是極妙地一著棋。
“此事……日後再論。”皇帝的眉頭皺了起來,明顯對於範閒的這個提議有些動心,但更多的是……不放心。
“我是不入門下中書的。”範閒忽然咕噥了一句,“和那些老頭子天天呆在一處,悶得死個人。”
皇帝笑了起來,開口說道:“賀大人如今不也是在門下中書?他也是位年輕人。”
這話只是說說,皇帝當然不會讓範閒舍了監察院的權柄。進入門下中書,破了自己對慶國將來的安排。只是聽到皇帝這句話,範閒的眼前馬上浮現出澹泊醫館外,那個天天守著若若的可惡大臣地臉。冷笑一聲說道:“陛下若真想賞臣什麼,臣想請陛下賞兩道旨意。”
關於指婚一事,範閒和皇帝已經打了大半年的冷戰,此時範閒一開口。皇帝便知道他想說什麼,心道你小子居然敢挾功求恩?臉色便難看起來。
“一道旨意給若若,一道旨意給柔嘉。”範閒低聲說道:“請皇上允她們自行擇婿。”
皇帝冷冷地看著他,半晌後忽然開口說道:“柔嘉之事。朕準了你!但你妹妹的婚事,朕不準!”
範閒狀作大怒,心裡卻是一片平靜。他知道皇帝老子在這件事情上始終不肯鬆口。因為對方就是要借這件事情。將自己完全壓下去,除非自己鬆了口。憑父子之情,君臣之意去懇求對方,對方斷不會就此作罷。
這是賭氣,又不僅僅是賭氣,皇帝要的是完全掌握範閒,讓範閒在自己面前完全低頭。因為皇帝一直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這個兒子和別地兒子不一樣,有太多他母親的痕跡。
死去的兒子們表面上對自己無比恭敬,暗底下卻是想著一些豬狗不如的事兒。而安之則是從骨子裡透出一絲不肯老實地味道。雖然皇帝欣賞範閒的“赤誠”,但卻要將這種赤誠打成“赤忠”
“此事不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