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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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兒子一個二個對他都是服服貼貼的,乖巧異常,許若妍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
有種自己兒子被人搶走了的心酸,一路上除了沉默還是沉默,蔫蔫地坐在車上既不言也不語。
慕少言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禁自問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她向來吃軟不吃硬,雖說自己放低了姿態,也給足了她時間,但對她說可能仍是不夠。
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和總結,他已經明白她最想的,有一樣東西自己一直沒給到她——安全感。
在許家嚐遍了各種滋味的她,是一個極沒有安全感的人。她不是不想做一個小女人,和他撒撒嬌,使使小性子,而是時不與她。
她沒有父母築造的避風港,在許家愛到委屈與侮辱時,卻沒能有人將她從裡邊拉出來,因此她只能將自己武裝起來,假裝自己很堅強,假裝一個人其實也很好。“不舒服?”說話間,溫厚的大掌已經撫上了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才稍微放心。
許若妍茫茫然地看著他,良久才淡淡地道,“其實這幾年我在米蘭,慕媽媽一直有和我說你的事。”
從她離開之後的每一天,他是如何的失魂落魄、意志消沉,越來越強硬的手段,慕氏的蒸蒸日上,是否再有女人,只要慕媽媽知道的,全和她說了。
每一次,她都安靜地聽著慕媽媽說完,然後回她一個哦或者這樣呀之類的感嘆語。
只是每聽一次,她的心便越發的感到迷茫。
他有過的女人多如牛毛,自己當初的偷天換日也是認為他對自己不過是一時的娛樂,與那些女人無異才能如此堅決地離婚,然後義無反顧地踏上義大利這個陌生的國度。
可是慕媽媽話裡話外的意思,總說他愛著自己。
而自重逢後,他高興便順著自己,不爽就壓著自己,說尊重嘛有時又很無賴,說無賴可待自己又極寵溺,她真的感到很迷茫。
如今兒子待他的態度亦越來越好,她想以後他若真的要跟自己爭兒子,恐怕年年和小澤跟著他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感。
“然後?”他知道,因為母親亦時常在他耳邊嘮叨著她,埋怨他害她損失了一個好媳婦等等,所以後來聽說她回家之後,亦是放在了心上。
對於這個前妻,他一直覺得很不可思異。只是他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恨了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前妻。
一直覺得是她對不起自己,唯獨沒有想過其實是自己對不起他。
如若結婚當初自己不是因為怨恨爺爺的包辦婚姻,發誓絕不碰這個嫁給自己的女人,今日的結果是否又會有所不同?
老婆乖,別惱了
一直覺得是她對不起自己,唯獨沒有想過其實是自己對不起他。
如若結婚當初自己不是因為怨恨爺爺的包辦婚姻,發誓絕不碰這個嫁給自己的女人,今日的結果是否又會有所不同?
這個問題,他不止一次在心裡問自己,可總得不出答案。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不會放過我?一定要跟我爭兒子?”若真是這樣,自己又該怎麼辦?
她可以逃可以躲,可是兒子呢?難道他們父親的那一欄永遠寫著父不詳嗎?等他們長大後,就真的不會怨恨自己?
慕少言臉色一正,難得坦誠一次,“兒子我也有份。”
所以不存在爭與不爭的問題,況且她不覺得她已經逃了六年,時間已經夠久了,難道她往後還想逃下去?
她無言語噎,他敢再狂一點嗎?在這之前兒子明明是她一個人的,現在來跟她講什麼兒子他也有份,他不覺得膩那啥了點嗎?
許若妍有些惱,微微皺了下眉,張口欲說些什麼,可話到舌尖處又咽了回去,最終什麼也沒說,扭頭望向車窗外不斷向後退著的景物。
見她這樣,慕少言知道她惱了,唇邊噙著一絲笑意,揍過去笑問,“怎麼不說話了?”
然而,惹來的卻是佳人憤怒的相視。
他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直接大聲跟他嗆聲?暗示不要臉?
見她氣惱不理人,慕少言欺身過去,像個無骨的八爪魚賴在她身上,彷彿非要她給出反應才罷休。
笑意染上的他的眉眼,“真惱了?”
她伸手推著他,氣悶地低吼,“你煩不煩呀!”
明知道她惱了還來撩她,這不是存心欺負人嗎?
“老婆乖,別惱了,一會帶你去個地方。”慕少言安撫著她瀕臨暴躁邊緣的心情,一邊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