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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對你說,這事不過三,不能再不處置。”貴妃嫣然含笑,她自己的兄弟還不敢亂稱國舅,肖妃的兄弟外面多稱國舅。吃酒打架鬧事爭東西的事,一年會有好幾件。
貴妃的人辦事情,從來她自己很滿意。她不薄待肖妃,也不薄待寧王,不過一年之間,給肖妃的親族生上幾件事情,再蓄意誇大,這就行了。
“肖國舅現是個官兒,總做這樣事情,有失官體。寧王,依我來看,讓他們兄弟回鄉去安樂,那裡離得遠,咱們聽不到,隨著怎麼爭女人爭東西,全由著他,你看如何?”貴妃輕笑著說,見寧王不無慌亂跪下來懇求:“肖大人等皆年青,請娘娘饒過他們這一回。”
貴妃笑吟吟:“不年青了,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何況是他們?”見秦王總不抬頭,貴妃含笑喚他:“秦王,你的意思呢?”
秦王初一抬頭,寧王的眼色就掃一下過來。廖易直看得真真的,心裡緊了一緊。貴妃看得真真的,更堅定她心裡的想法。
“回母妃,官員們這樣的事多見的很,興許也有人誇大,依兒臣來看,不妨再細查一回。”秦王陪笑道。貴妃還是含笑:“哦,你說得也是。”
喊來他們不過只說這幾句話,貴妃露出疲倦的神色:“我累了,寧王殿下可先回去。”寧王慢慢退出來,貴妃對秦王道:“去年對你說過,給我抄幾卷祈福經卷。你可還記得?”秦王滯住,他不知道有這事無這事,但一眨眼之間,迅速明白要應承,忙道:“最近事多,請母妃莫怪!”
“我這幾天心神不寧,你今天就開始抄吧,就有什麼事,能比我心裡不痛快更要緊?”貴妃笑吟吟喊過宮女:“帶殿下去抄經,晚了就住下來。”
秦王有些驚慌,小心回道:“母妃,兒臣還有事,容我明天進來再抄!”貴妃沉下臉:“你最近竟然不眷顧我,快去!抄不完不許出宮!”
廖易直微微一笑,回到座位上吃東西時,吃得十分爽快。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來請他過去。貴妃是真的有疲倦:“大帥,我困住他在宮中,有勞你……”她眸中又有了淚水,起身拜了幾拜:“有勞你們找回秦王!”
當天晚上,貴妃有恙,御醫們看過,第二天更為嚴重。秦王殿下侍疾宮中不能出來,寧王殿下帶著其它的皇子們來說了個笑話,貴妃多用了幾口飯,含著眼淚對皇帝道:“我平時少與他們親近,不嫌我宮中有病氣,讓寧王殿下和秦王一處陪我幾天,只怕我的病能好。”
寧王殿下,也宮中侍疾。
不過三天功夫,廖易直和郭樸想著法子找遍能找的地方,又查過最近出京的人。貴妃更為聰明,困住寧王后,從宮中打發人出來,說寧王要尋找東西,藉機把寧王府中搜了一回。至於秦王府上,更不用說。
郭樸手捧著腮,對著窗外夏日的日頭苦惱:“人會在哪裡?”廖易直負手在窗前,明晃晃的陽光照在他面上,雖然一頭汗,廖易直也不躲避:“應該還在京裡!”
兩個人同時回身:“會在別人家?”廖易直馬上轉身過來:“快,把寧王和各府中的聯絡再看一遍。”
寧王和郭家,郭樸道:“只有銀錢往來!”寧王和別的商人家,廖易直道:“這些商人們,有這麼大的膽子?除非是他的買辦,別的商人全是老字號,不怕株連九族?”
再查寧王和官員們,又過了兩天,才鎖定在幾家王侯之府。這幾位全世代功勳家,和寧王殿下素有來往,說結黨談不上,走動算是可以。不過他們和秦王殿下也一樣。
怎麼去搜,廖易直和郭樸全犯難。宮中派幾個高來高去的人很容易,只是王侯之家自己也有高手,一家裡遭賊還好說,正值皇帝更換之際,幾家王府全這樣,只會讓大家疑心。
想來想去沒有主意,郭樸忽然想起來鳳鸞最近鬼鬼祟祟,讓她不要出門,她像是和什麼人在通訊。
晚上回去硯臺裡有墨,筆是才洗過的,不知道鳳鸞在弄什麼。妻子有事情瞞著自己的感覺,郭樸不喜歡。
這一會兒糾結想不通,先去見公主,做一個包打聽:“鳳鸞前幾天和公主通訊,是說什麼事情?”
莊敬公主見郭樸過來,知道他是散心,正吩咐人備茶水等物,見郭樸這樣問,笑得前仰後合。她是個莊重的人,做這樣的姿態,郭樸大為意外,問道:“難道有什麼不該做的事?”
“全是該做的事,沒有不該的。”公主越發笑得歡樂,郭樸問不出什麼,有點兒碰鼻子灰。正要走,見二妹過來。
二妹見到父親在,也是一愣。小跑著上來問:“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