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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還好,頂多被亂槍打死丟進山谷,奶這麼美,恐怕不是死了那麼容易。”
寒竹不愧是頂尖的殺手,她雖沒了子彈,又中了迷藥,但卻看不出她的恐懼,只見她纖手一揚,一名最靠近的傭兵立刻掩著臉倒下,原來沉重的手槍已經砸碎他的頭骨。
這一舉讓其他傭兵馬上往後退,不敢越雷池一步,丹察咬牙切齒的道∶“可惡!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大家一起上!我要抓活的!只要抓到她,大家都可以輪流快活!讓這白雪賤人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雖然他說大家一起上,但只有二名色膽包天的傭兵狂吼著衝向她,寒竹腿往山壁一蹬,如燕般輕盈的在空中翻滾二圈,落地時已經在那二個傭兵背後,那些傢伙還搞不清楚人在那裡,她十根纖指似鷹爪般出襲,我看那兩名如牛般強壯的大漢,脖子不停噴出鮮紅的血,翻著白眼一怔一怔的走沒幾步就倒下抽 了。
但寒竹一連放倒了三人,體力已明顯不支,光站著就搖搖晃晃,剩下不到十名傭兵虎視眈眈的縮小包圍,我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對於多男欺負一女,我實在看不過去,即使自己可能被打成肉泥,我還是要去壎uo,有時我真恨自己這一點。
“哼!你也敢上來,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丹察冷笑著看著我道。
“一個都不準留在原地!全都給我上!把這對男女抓下來!男的殺掉女的帶走!”他一聲怒吼,果然所有傭兵都撲過來,我一個旋踢掃中二人,寒竹手刀如風劈倒一人,不過由於藥性已漫延,兩人的力氣都不足以給他們致命傷害,很快他們又能站起來包圍我們。
丹察見他的手下又被擊退,臉色已是難看到極點,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一支針筒,用嘴咬下針套,毫不遲疑往自己頸部刺入,還將裡面的藥液全數打入血管。幾秒後,他發狂似張開雙臂仰天長吼,身體肌肉竟像氣球般膨脹起來,沒多久就聽到衣服碎裂的聲音,先是手臂上的衣袖和大腿褲管被髮達的肌肉繃破,接著連防彈衣都從他身上彈開,裡面的襯衫變成碎布隨風飛散,丹察現在就像一頭大金剛站在我們面前。
“天啊!這算什麼?太誇張了吧!”我一直有身處電影中的感覺,真希望眼前一切都是夢境。
寒竹輕喝一聲先發難,腳尖直刺丹察的喉結要害,她的動作簡直比雷電還快,我心中不禁暗暗喝采,怎知那條腿在空中突然就停住了,我一看清楚,腳踝竟然已落入丹察的巨手中。他大吼一聲提著寒竹就往山壁甩,我撲過去想接住她,兩人卻雙雙撞在一起,瞬間感覺渾身骨頭像沒一根完好的,這時我再也沒力氣爬起來了,寒竹也一樣。
“抓住他們!”丹察得到勝利,那些傭兵全圍上來,我和寒竹被他們分開來按倒在地。
“少校,這男的怎麼處理?”一名傭兵問丹察道。
“帶去懸崖邊一槍解決!”丹察冷酷的回道。
“走!”他們拖我到那險道上押我跪下,旁邊就是萬丈深淵,我已經昏昏沉沉,全憑最後一點意識撐著,隱約聽到子彈上膛,還有寒竹夢囈般叫他們別殺我的聲音,接著砰一聲,胸口遭到重擊,力量之大令整個人像斷線風箏般飛出去,(我死了!)幾千幾萬個念頭和回憶,如電影片斷在我腦海播放,我想這就是人死前腦波的劇烈活動吧!這些片斷最後如電影落幕般瞬間收黑,我也完全失去知覺。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有意識恢復,我在想我一定是在地獄,因此遲遲不敢睜開眼睛。但耳邊隆隆的水流聲愈來愈清晰,和我在險道上聽到的一模一樣。
(難道我沒死!?)我慢慢睜眼,看見一片山壁和星空,我真的還活著!這簡直難以置信!我記得一名傭兵用槍對準我胸口射擊,被子彈打到後整個人飛起來摔下懸崖,就算沒被打死、也早就跌得粉身碎骨,怎可能還能看到熟悉的景象。
心臟部位的疼痛到現在都還很清楚,我抬起手住胸前痛處一摸,忍不住苦笑出來,原來上山前每人都發了一隻扁鋼瓶,是來裝酒用的,愈深入山區氣候會愈寒冷,甚至還會降雪,因此酒是必備的暖身之物。我剛好將這隻鋼瓶放在外衣內面貼胸的口袋,沒想到會陰錯陽差救了我一命。
知道大難不死後,我雙手撐地坐起,原來距離我躺的地方不到半步,就是萬丈深谷,我想起自己是從上面掉下來,至於洛u顙S摔死,全賴一塊突出的岩石剛好接住我,只要再有個半公尺的差池,我準成雅魯藏布江中的水鬼了!
我觀察了一下地勢,還好摔下來的高度只有四、五公尺,眼前峭壁雖陡,總還有一些凹凸的坑洞和巖塊可以著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