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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鬼,恐怕比登天還難。
她先疑惑的望我一下,眼睛倏地亮起來:“喔~ 我知道了!”她神秘的靠過來說:“你是探員對吧?難怪你武功那麼利害!說真的,是不是趙勝和卓文山這兩對父子在作一些犯法的事?”
我本想否認,但臨時轉念,何不乾脆順著她的猜測!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隱瞞,我是國際刑警,懷疑逐鹿集團可能違法制造禁藥,所以需要你協助幫忙調查。”我神情嚴肅的說。
她聽我說要她幫忙,立刻變得神氣起來,眼珠子狡黠的轉了一下:“我幹嘛幫你?除非…”
我看出她是故意刁難我,無非趁機要求我對她作出什麼承諾,這種麻煩我惹不起,於是立刻打斷她的話:“不用除非了!你不願意幫就算!把衣服還我,我現在馬上走。”
她聞言知道我難受威脅,有些失望的看著我,半晌才說:“其實我很願意幫忙,如果把卓文山父子抓去關,我也可以跟卓漢德離婚了是嗎?”
我心裡不禁再次替卓家那對父子可悲。
“只不過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上。”她嘆口氣又說。
阮書婷告訴我,原來趙勝和卓文山每月密商的怪房間,就位在卓文山家的一樓角落,之所以稱它怪,是因為那房間進出不僅要有密碼,還必須比對指紋或瞳孔,照理有錢人住家門戶有這樣裝置不奇怪,但住家裡的房間用到這種保全就太不尋常,我本來猜是金庫之類。偏偏照阮書婷描述,那個房間裡只有很普通的四張沙發和一面茶几,其它就空無一物。
我提出疑問道:“如果保全那麼森嚴,想必能進出的應該只有卓文山和趙勝他們父子四人,你怎麼會知道里面的狀況?”
“我還沒說完嘛,你耐心點聽。”她嗔了我一眼,又接著說:“我對他們談什麼其實一點都沒興趣,只是婚後有段時間,我常要關在卓家不能亂跑,日子實在悶得發慌,有次我正無聊,突然想看那房間到底長什麼樣?因為我到他們家好幾個禮拜,幾乎每個地方都去過幾百遍,唯獨沒踏進那房間一步,你說這不是很奇怪嗎?於是當晚我就要卓漢德帶我去看,他本來說什麼都不答應,後來我威脅他不帶我去我就離家出走,他怕事情鬧到他父母面前,才答應帶我去。隔天卓文山出門後,他就帶我到那房間,本來他一定以為我看那房間根本沒什麼特殊,就會覺得無聊離去,怎知我這個人就是他愈心虛緊張,我就愈覺得可疑,於是我走到其中一張沙發坐下去,當卓漢德看到我坐上沙發時,那張臉簡直比死人還難看幾百倍,衝過來就要把我拉走,我當然不肯啦!手很自然就抓著沙發扶手抵抗,無意間不知按到什麼東西。”說到這她故意賣關子停下來問我:“你猜發生什麼事?”
“我那知道啊?你快說吧!”我聽的正專心,忍不住叫道。
“你過來。”她突然難得嚴肅的看著我說。
我不自覺聽她的話坐到床上,她卻如小貓似迅速爬到我身上。我立刻要站起來,她兩根玉臂更摟緊我脖子不放,在耳邊輕聲哀求:“只要這樣就好,讓我這樣跟你說話。”。
我嘆口氣道:“你何苦呢,這隻會為你自己找來麻煩。”
“我才不管什麼麻煩,反正我過得一點意義也沒有,就算明天會死也沒什麼關係,你讓我抱一下就好,求求你嘛!”她臉貼在我胸前一直撒嬌,我心裡不禁感嘆,這種富家千金女在眾人眼裡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竟然還過得那麼空虛痛苦,其他庸庸碌碌的人又該如何?
我讓她靠在我身上,不過不准她亂磨蹭,因為她一絲不掛的光滑胴體會讓我無法專心。
“我按到那個按鈕後,突然整個人往下降,過了幾秒才停下來,四面都是黑的,我有點害怕正要叫卓漢德來救我,眼前突出亮起幾排小燈,我考慮要不要伸手去摸看看時,座位又往上升回地面,我想是卓漢德把我弄上去的。”
“你有問他那些小燈是什麼嗎?”我問道。
“問啊!他當時臉色都嚇成灰的,要我無論如何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我看到的事,更不能向卓文山說我曾經進來過,至於那些小燈到底是什麼?他當然不可能再告訴我。”阮文婷邊說、手又裝作不經意的在我胸前挑觸,還迂迴往下面去。
我抓住她的手道:“你自己覺得那些燈像作什麼用的?”
她用力抽回手,瞪我一眼不滿的回答:“我那知道?我才懶得猜!不過我倒是因此和卓漢德交換條件,要我不說可以,但他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所以現在我才能到處去玩。”
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