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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風飄過,鳳白衣已是遠遁而去。
張雅琪微微一笑,望著蕭文秉的目光似乎多了一點奇異的東西,她輕聲道:“文秉,快來啊,說罷,轉身而去。
蕭文秉臉色變幻不定,二女地態度確定比較曖昧,又讓他無所適從。
他愁眉苦臉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一事,神念進入天虛戒指,叫道:“鏡神出來。”
“什麼事?”恢復了一貫懶洋洋的態度,鏡神現出形來,無精打采地問道。
“你不是答應過我了,要為我警戒地麼?怎麼雅琪來了,你卻裝糊塗了?”蕭文秉怒火連大的吼道。
“張雅琪?鏡神想了想,問道:“是那個拿著乾坤圈的人麼?”
“正是。”蕭文秉氣鼓鼓的道:別說以你的靈覺感應不到她來了,如果你這麼說,我死也不信。”
“我知道啊。”鏡神並沒有否認。
“什麼?”蕭文秉一怔,隨後怒氣衝衝的望著它,問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提醒我。”
“你說不用的。”鏡神無辜的申辨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用。”蕭文秉大奇,不由的放緩了口氣,反問道。
“你說過的,一旦有危險就通知你,但那些沒有智慧的生物除外。對麼?”
“是啊。”
“那不就得了,你不是說過了。”鏡神白了他一眼,對他地小題大做大為不滿。
“我說過了?”蕭文秉想了一會,再想一會,還想一會,另外再想一會,終於勃然大怒:“胡說,我什麼時候講過了。”
“你就是說過了。”面對蕭文秉的沖天怒氣,鏡神是據理力爭。
“你……”蕭文秉突然冷靜下來,他用仙界凝水所變化而成的人形指著鏡神,一臉的痛心疾首:“你這個不上進的東西,好地不學,偏偏學壞的,才跟了我多少日子,竟然連撒謊也學會了。”
“胡說八道:‘鏡神大怒,道:“你自己說過了,一旦有危險就通知你,那麼……張雅琪對你有危險麼?”
“啊……”蕭文秉張口結舌,他結結巴巴的道:“危險?我說地危險,不是指這個啊。”
“危險就是危險,不是這個是哪個?”鏡神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人緊張著你呢,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蕭文秉撇了撇嘴角,無奈的說道:“鏡神,我是說,怕被人發覺,我身具神之力的危險啊。”
“哦,是麼,鏡神恍然大悟,不過隨後立即推卸責任:“那個你自己口齒不清,怪不得別人。”
蕭文秉嚥了口吐沫,算了,跟這個非人類的生物斤斤計較,自己是否也太傻了點。
他無奈的搖頭跺腳,將思緒拉回了現實。
惠普長老不是去見惠哲宗主了麼,怎麼又要來找自己了呢。
天鼎星是修真界公認的器藝聖地,而玉鼎宗更是其中王者,門下弟子眾多,實力強橫,縱然是整個修真界也在是排的上號的名門大派。
不過,玉鼎宗的當代宗主惠哲卻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和詳,一臉無害的普通老人。
修真界的年紀絕對不能以外表來判斷,絕大多數的修真者都顯得比本身的年紀要輕的多。但惠哲偏偏與眾不同,一頭白花花的銀髮整齊地束縛在身後,滿臉的魚皺紋告訴人們,他的年紀絕對不小了。
當然,與他的實際年紀相比,這副容貌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一點。
如果是普通千餘歲的老人,就算是保養的再好,只怕也要成為一堆白森森的骨頭了。
此時,玉鼎宗那十年難得尷尬的大殿已經正式啟用。
在宗主惠哲這位老人家有身後,有著近五十位的度劫期高手,他們或是談笑甚歡,或是閉目養神,直到惠普將蕭文秉帶了進來,才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蕭文秉只是望了一眼,心中就驚訝萬分,不是才五個度劫期麼,怎麼現在一眼望去,卻都是這個級數的高手了。
度劫期啊,這些可都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高階貨色,怎麼儲量蜂窩地都出來了。
莫非現在的度劫期不稀罕了,還是大減價了麼……
“無量天尊”。以惠哲為首的大多數的老道同時向他緝手,就算是有幾個自持身份的,也是不得不隨大流,見一下禮。
蕭文秉連忙深深彎下腰去,道:“晚輩拜見眾位前輩。”
開玩笑,那麼多度劫期的老傢伙,就算蕭文秉再自大三分,也知道這個禮實實在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