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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珍藏,鳳長老不忍隨老道一觀。”
鳳白衣搖頭道:“弟子善用雷劍,道門之中,怕是並無此物。”
“這倒也是。”天一宗主緩緩點頭,道:“既然如此,三位長老就請好生修養,至多二月,便是寶物出土之時了。”說罷,他一個緝手,就要離去。
“宗主請候。”蕭文秉在他的身後驟然叫了出來。
“蕭長佬何事?”
“請問宗主,手中那是什麼東西?”蕭文秉疑惑地打量著天一宗主手中地那一片類似於殘鐵一樣的方片,詢問道。
天一宗主啞然失笑,道:“此乃鳳長老手中仙劍的殘片,被天雷劫轟吉,是以破損。”
蕭文秉伸手,做了個討要地手勢,道:“據辮子所知,天雷無情,既然無法承受天雷之威,應試是連半點殘渣也不剩下才是,怎麼還會留下如此完整的殘片?”
“若是普通材料,自是如此。但此物非凡,所以方能保留一點殘片。”天一宗主將殘片遞於蕭文秉,笑著解釋道。
蕭文秉拿在手中,仔細辯認,過了片刻,他終於驚呼道:“雷濯金石?”
“不錯。”天一宗主讚許的點頭,蕭文秉接觸煉器不過短短數月,想不到竟然連如此罕見的材料也能認得,確實有些出乎老道士的意料之外。
蕭文秉沉吟良久,道:“晚輩在天鼎星之上,蒙一位前輩厚愛,倒是得到了一些罕見的材料,其中便有一些雷濯金石。白衣,你不用傷心,等會我開爐煉劍,還你一個一模一樣仙劍就是。”
他這話一出,除了張雅尖頭棒不知煉器艱辛之外,其餘三人都是用著一副稀奇古怪的神色打量著蕭文秉。
一模一樣,說得真是輕巧啊,恐怕就算是惠普老道在此,也是不敢誇此海口的。
煉器之道,博大精深,就算是將一把成品仙劍放在眼前,也無人敢說,就能煉製成一把一模一樣的。
何況,現在仙劍毀於一旦,只餘下一片殘渣,若是憑藉這玩意,便能將原先的那把仙劍復原,幾乎就是決無可能之事。
是以,聽到了蕭文秉這句話,縱然是老成持重的天一宗主也不免地流露出狐疑之色。
他轉頭看向了閒雲老道,後者眨起了小眼睛,張口欲言,最後卻是沒再說話了。
說實在的,對於自己徒弟的這個海口,他本人也是沒什麼信心的。
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早已承認,蕭文秉的器藝之道,已經遠遠的在他老人家之上,既然如此,究竟是否能成,就不是他所能評價的了。
“宗主莫非不信?”蕭文秉何等機靈,一看之下,就知道他們二位老人家的想法,笑著向天一宗主。
天一宗主遲疑,豁然問道:“蕭長老,不知是天鼎星的哪位道友如此慷慨?”
“惠普道長。”
“惠普?”天一宗主驚呼一聲,問道:“惠字二老?”
“正是。”蕭文秉洋洋得意的點頭,道:“惠普前輩贈下了許多材料,還有他多年修習的煉器心得,雷濯金石雖然珍貴,煉製起來更是千難萬難。但他老人家卻有一種別出心裁的煤氣手法,能夠比較輕易的煉化成型。是以弟子才有把握,想要嘗試一下。”
天一宗主滿臉驚訝,張嘴欲言,轉頭望向閒雲老道。
閒雲老道對著他默默點頭,這二人眉來眼去的,對於蕭文秉的話有了一些信心。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天鼎星惠字二老聲名顯赫,若是出自他的教導,倒也有幾分成功的可能。
“好,哪些就偏勞蕭長老了,若是有何需要,儘管吩咐一聲,天一道門自當全力以赴,不過,蕭長老切記,二月之後,即是辦大事之時若是煉製耗時日久,不忍暫且壓後。”
“是,謹記宗主之言。”蕭文秉隨手將雷濯金石放入天虛戒指之中,他的心裡對惠普老道更加多了幾分感激。
從天鼎星迴來之前,惠普送於他的那個小冊子裡,不但有他老人家多年來的煉器心得,更有著對於內各種稀奇原料的詳細,而那條芥子項鍊裡,大多數的稀奇原料都有著那麼一點兒。
其中,也包括了雷濯金石。若非如此,就憑蕭文秉此時的這點兒三腳貓知識,又豈能將天一宗主和閒雲老道哄得一愣一愣的。
送走二位老人家,蕭文秉道:“雅琪,你現在還如何?靈力吸納了多少?”
“還好,乾坤圈所轉換的靈力已經盡數吸納。”
“那麼?”蕭文秉猶豫一下,還是問道:“你剛才可曾感受到了天劫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