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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他的功力地位,根本無法達到煉器的標準,但好歹還是玉鼎宗的弟子,見過的法器之多,遠遠多於蕭文秉這個鄉下土包子。
正所謂沒有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的。
是以,此時一見小圓盾,不由地微微搖頭,早就知道一個結丹期的修真者也只有煉這些最為基本的東西了,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櫃檯之上,負責登記的一名結丹期弟子,抬眼微微的瞄了一下小圓盾,低頭在紙上龍飛鳳舞般寫了幾個大字。
“一級次品小圓盾一個。”他隨手扯下,拿起小圓盾,貼與其上,就要拋還於蕭文秉。
只是,他的動作豁然停住,握著小圓盾的右手微微的撮了撮,似乎覺得手感有些不對。
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這件法器絕對是一個普通的小圓盾,但是怎麼看,似乎其中都有一些不同之處。可是究竟有何不同,就不是他的這點見識能夠看出來的了。
其實,這個弟子的見識也算不凡,否則也輪不到他坐鎮這個視窗了,只是,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到一個最低階的結丹期弟子竟然會與百疊之術扯上關係。
“怎麼了?”
他的動作引來了身邊同伴的質疑。但是他搖了搖頭,拿著小圓盾緩緩舉過頭頂,迎著陽光眯著眼看了半響,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給我。”他身邊的一人輕聲道。
那人立即恭敬的起身,雙手奉上,道:“阿摩師兄請看。”
阿摩拿著小圓盾,仔細的看了半響,臉上卻是微微色變。
“怎麼樣,鑑定好了麼?”蕭文秉在下面催促道。
阿摩一怔,遲疑一下,看了眼僅有結丹期修為的蕭文秉,問道:“請問道兄,此物是出自何人之手?”
蕭文秉不耐煩的聳了聳肩,道:“當然是我自己煉製的了。”
仔細地打量著蕭文秉,阿摩的臉上湧現出極度的狐疑之色。
這裡既然出了問題,附近的那幾人也同時停下了腳步,向著這裡看來。
蕭文秉心道不好,這些人的境界修為可都是遠在他之上,若是閒雲老道還在,可以當個擋箭牌,但自己怕是一招也接不下。若是惹得他們著惱,或是起了覬覦之心,自己可就要倒黴了。
所以,他立即換了一副笑臉,道:“阿摩道兄,這件東西確實是我親自煉製,奉家師之命,送來評定等級,請道兄行個方便。”
阿摩伸手在小圓盾之上敲打了幾下,漸漸的,面現難色,道:“道兄若是不急,可否將此物暫時存放在本門之內,等到明日再給您一個答覆。”
“行。”蕭文秉爽快的答應,反正都已經複製過了,就算是丟了也是無妨。
看到蕭文秉隨著外門弟子去了客房,阿摩身邊的幾個人無不詫異萬分。
阿摩的身份在玉鼎宗雖然算不得頂尖,但也是下一代中首屈一指的人物,本身更是元嬰期的高手,平日裡眼高於頂,對人不假辭色。今日卻對一個結丹期的後輩用上了“您”這個尊稱,又如何不讓他們為之大惑不解。
阿摩向著眾位師弟交代了一句,拿著小圓盾來到了玉鼎宗後山的一處茅舍之中。
那裡,二個老道士正在悠閒的對弈。
“師父,師伯。”阿摩上前施了一禮,低聲道。
這二人就是名滿修真界的玉鼎宗二大長老,惠普和惠鳴。
“急匆匆的,何事?”惠普頭也不抬,他眉頭一皺,自己生平只有二大愛好,一是煉器,二是下棋。這個弟子對此知之甚深,明明看到自己在下棋,卻還要來打擾,真是豈有此理。
阿摩從懷中取出小圓盾,恭敬的遞了上去,道:“弟子適才在鑑定堂收了一件法器,請師尊鑑賞。”
惠普立即抬起頭來,隨手一招,小圓盾像是被一根線扯著一般飛到了他的手上。
這只是一面小圓盾,絕大多數修真者開始煉器之時,都會選擇這東西做為自己的處女作。
這樣的法器,他們這一生實在是看見的太多太多了,不過,這一件,顯然絕對是與眾不同的。
惠普長老的眼光一凝,他的眼中漸漸的流露出極度的欣賞之色,連聲嘆道:“好一個鬼斧神工,渾然一體,這是哪位大師的新作?”
“我看看。”他身邊的惠鳴早就按耐不住,一把搶了過來,第一眼看去,眉頭一皺,這東西做工雖然不算粗糙,但是也絕對當不起精緻這二個字。裡面的那座陣法更是簡陋的慘不忍睹。
不過,他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