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雙關。
布袋和尚拍了拍手道:“妙哉!妙哉!”,隨即又太息一聲,道:“只是這老天不死,如何能拿到那一隻大錢。施主,可知這老天為何不死?”
謝長風一呆,問道:“是啊!共工已將天柱撞斷,天塌半邊,這天為何還不死?”這話說得言辭冰冷,原來他心下忽地想到天子,只覺得奸臣當道,忠良遭殃,都是這天子之錯,便也問這天為何不死。共工云云,乃是說金人,這天塌半邊乃是說江山半壁淪陷。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錯了,錯了。”
謝長風道;“如何錯了?”
和尚道;“豈不聞天地無生,如何該死?”言下是說這高宗未坐皇帝時,金人已入京,謝長風這話裡有毛病。
謝長風一笑,知道這是《道德經》上的話,不過用在這裡卻也不錯。不料這和尚居然精通道理,該是一個佛道雙xiu的高人。他心下一喜道:“既是無死,為何半邊又沒了?”
那布袋和尚又是哈哈大笑,笑畢,問道:“如何就有了?”
謝長風身軀大震,拜倒在地,顫聲道:“多謝大師指點迷津。”原來他相思入骨,佳人無影,正自傷心入懷,不知如何排遣,此時聞得那和尚“如何就有了”之語,立時頓悟那情意有無之道,頗有立地成佛之意。語畢,他細思一層,“有無之道”若用於武功,該是何等天地!
如何就沒了?怎麼就有了?這就是後來讓謝長風受益終生的“有無之論”。
和尚一楞,道;“大屎?誰拉屎了?你嗎?我嗎?”
謝長風一呆,正要說話,遠處一個小沙彌急急跑來,弓腰合十道:“小僧金山寺白鹿,這是我師叔祖道悅,行事有些瘋癲,給施主添麻煩了,請施主包涵。”
不會吧?瘋子,開什麼玩笑!望著白鹿和道悅遠去的背影,神情肅穆的謝長風忽有種想哭的感覺。
※※※
一柄長劍,無聲刺至。謝長風白衣一撩,一道劍光亦自飛出。
“噹啷”一聲,雙劍劍尖忽撞,如裂帛撕綢。偷襲那黑衣人自空而落,浮光掠影,本無痕可尋,但謝長風一悟得“有無之道”,武功精神,立進入晴空攬雪之境,周遭動息全數洞悉。這才險險以有破無,以巧對巧地對上對方劍尖。
那人一擊不中,再無出手,只是藉著一觸之機,反力逸去。謝長風方得神功,正自需人試劍,不顧驚世駭俗,身形微動,已緊貼相隨。
二人追逐一陣,來得城外,那黑衣人驀然停下,轉過身來。面巾抹去,卻見一女子嫣然而笑。轉盼之間,似將萬花羞落。
“莫非姑娘便是……”謝長風訝道。
這女子語笑如菊,淡然點頭。
第十章 穿天神拳
好風如水,吹得圓月清光迷離。
月明風高夜,殺人越貨時。人人都以為夜黑時好行殺人放火的事,但誰都這麼想,越是天黑,防範必然更加森嚴,反是月明天光的時候,誰都以為強盜不來,這防範必然疏忽些。這還是吳飛泓的邏輯。
所以謝長風現在就只好靜靜地伏在秦府一棟高樓的側翼,收斂氣息,便恰如朱閣一角,於夜色掩隱下,淡淡地注視著房頂人來人往。作為他兄弟的吳飛泓正恨恨地瞪著他,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可憐的長風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當然了,如果口水可以淹死人的話,毫無疑問,謝長風也已經投胎n次了。
“淫賊啊!謝寶樹,都是你這混蛋乾的好事,小蘭的父親居然把我當淫賊啊!”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境地,吳飛泓依然不惜功力地傳音入密對謝長風抱怨。
“唉!誰叫你形象差啊?”謝長風很無奈的傳音入密回道,“申蘭的父親,作為熟知禮儀的朝廷一品大員的鎮國公申天蒙,見到一個亂髮披肩,背插長劍滿嘴粗話,一身的江湖習氣的花衣大漢,不認為是淫賊,還能是什麼?”
“有沒有搞錯啊?老子明明穿的是白衣嘛,怎麼成花衣了?奶奶的!”吳飛泓極不服氣,“你頭髮也是亂亂的,為什麼就不把你當淫賊?你就是君子,老子就成淫賊了?”
“花衣嘛,誰叫你功力差,在地上躺得了那麼久啊?小二井水一潑,想不變花也難啊!”謝長風知道今夜多少還得依靠這傢伙,難得有耐性地一點點解釋說服開導外加迷惑他,“說到頭髮,飛泓啊!你也知道,小生向來玉樹臨風,風liu倜儻,英姿颯爽,英氣勃勃……別這樣瞪我,嫉妒我就明說嘛!……啊!媽的!手下輕點,我不說還不行嗎?……那個我一旦長髮披肩,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