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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月滿樓等你呢。”頓了頓,她又道:“昭佳是個不錯的姑娘,你好好待她。”
“是,師姐。”謝長風的臉上微微有些紅,“那我回去了?”
“恩。你去吧。“虞倚霞笑道。
謝長風雖然不捨,卻不會拖拉,他一轉身,灑然而去。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看著謝長風的背影,虞倚霞莫名地想到這兩句話。
遠遠地,擔心謝長風安危的夜未央一直看著這場比武的始末,他不知道謝長風和虞倚霞說了什麼,但他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他笑著想道:“從謝長風敢出劍的那一刻起,一把利劍,終於鑄造完成。”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唐,賈島)
第三卷天地洪爐完。
第一章 再會月滿樓
伴著星光月影,謝長風回到月滿樓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長街之上,人影如織。這樣一個虛假的太平盛世,似乎所有的繁華都籠罩在臨安的上空。此時華燈初上,涼風習習,連謝長風都有些迷失。
秦昭佳在樓上看著他的歸來,面上並無表情,但謝長風看到她的眼光明顯地亮了許多。她還是擔心自己的。見到謝長風上得樓來,秦昭佳立時迎了上來,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謝長風看了她一眼,對她笑了笑,也什麼也沒有說。——有時候,一個眼神,甚至勝過千言萬語。
二人推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吳飛泓正與陸游海闊天空的聊得火熱,而申蘭正纏著姬鳳鳴問長問短的,倒是風疏影停止了與秦昭佳的私語後,和柳凝絮談得甚是投機。從天山下來,風疏影似乎變了個人,比以前熱情而開放多了,也許過一段時間,她就是另一個申蘭了。
這些人中多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正在傾聽陸游與吳飛泓的對話,不時的插上兩句。
吳飛泓見到謝長風立時大笑道:“長風,你這傢伙太不給老子面子了。他媽的!什麼也不說就跑了,是不是怕老子來偷看你會美女啊?”這話立時引得在座的人一陣鬨笑。只不過,笑聲未落,某人已經開始慘叫了:“哎呀!小蘭,我不跟著去還不行嗎?”一聽這話,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笑聲比剛才又大了好多。
謝長風看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吳飛泓簡直什麼時候都沒個正經,倒是這位申大小姐,簡直就是他命裡的剋星。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看到朋友受難——不落井下石怎麼對得起這天賜良機?於是大家聽到謝長風的聲音道:“小蘭啊!其實你誤會飛泓了。他並不是要跟著我去偷看美女。”
這話暫時免除了吳飛泓的痛楚,這傢伙在申蘭背後對謝長風挑了個大拇指,那意思是:兄弟,以德報怨,夠意思。但接下來,他心裡只把謝長風大罵了一頓,因為謝長風下面的話是這樣的:“飛泓曾對我說,要是隻娶小蘭一個人,小蘭一定會很寂寞的。所以呢,一定要我平時幫你多物色幾個姐妹,免得你孤單……他去並不只是偷看,而是有可能再娶回幾個來……”話說到這裡就止住了,因為某人已經疼得在向他討饒了。
一屋子的人又都大笑起來。
陸游在眾人笑過之後道:“和你們這些小鬼在一起,老夫都要年輕十幾歲了。”
這話立時有嗤之以鼻:“小陸啊!你剛過四十,按孔聖人說的也不過是‘不惑之年’,怎麼就成老夫了?真是沒讀過書啊?”
沒讀過書?當然是玩笑了,陸游才名滿天下,這點如何不知道?但這傢伙剛才倚老賣老,被人這麼一說,立時有些不知所措,倒是秦昭佳道:“陸先生憂國憂民,華髮早生,當是心老了。”眾人聞得此語,都停止嬉笑,點頭稱是。
只有吳飛泓笑道:“老陸頭上烏黑一片,那有什麼華髮了?”陸游卻不理他,只顧大讚特贊昭佳,只把昭佳搞得有點面紅為止。一時凝重的氣氛又活躍起來。姬鳳鳴一直微笑看著這幫人言笑,什麼也沒說。
此時那個年輕人過來與謝長風見禮道:“在下人稱玉樹臨風賽潘安,風liu瀟灑勝宋玉,神掌開天,一劍無雙,內功天下第%¥的天山神鷹厲鷹見過謝大俠。”
這番話立時又引來眾人一陣鬨笑,估計這傢伙已經是第N次與人這樣說了。
……謝長風回禮的時候覺得這段話好象有些熟悉,正自納悶,卻見夜未央自推門進來,立時大悟,忙對夜未央說:“未央!你什麼時候收了徒弟?”
夜未央莫名其妙:“長風,我好象沒有徒弟啊?”聽過當日夜未央長街相試謝長風的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