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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黃袖知他剛才那一劍之威,實是驚天動地,早超出平時武功範疇,真氣消耗太多,此刻確實需要調息。忙應了,運勁提起那朱厭,走出屋去。
謝長風看著她的倩影慢慢消失,眼神複雜,微微嘆了口氣。他轉過頭來,眼光望到那水晶棺上,眼波流動,面上柔情無限。
***“不錯。這裡只有我離你最近,你自然知道是我打了你。”吳飛泓面上沒有一點慚愧或者悔改的意思,“但是……你知道我是左手打的你,還是右手打的你?”
申蘭恨得牙癢癢,怒道:“本姑娘哪管你是左手還是右手,快快受死吧!”說罷就要撲上來與吳飛泓沒完。
旁邊的柳凝絮看得好笑,忙道:“小蘭!不要衝動。你再好好想想,他到底是左手,還是右手?”
聽得柳凝絮如此說,申蘭立時冷靜下來,知道她這麼問必有深意。她仔細地想了想,卻不明其所以然,剛才吳飛泓出手極快,距離又如此之近,自己實在是沒看清楚。她終於頹然地搖了搖頭。
吳飛泓笑道:“這就是了。你只知道我打了你這個事實,你卻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我左手打了你,還是右手打了你。可知為什麼?”
“因為我沒看見!”申蘭這句話幾乎等於是廢話。
吳飛泓卻大笑道;“這就對了。因為你沒看見。你可明白了!”
“明白什麼?”申蘭傻傻道。
“呵呵!就是這長江幫之死啊?”柳凝絮在旁邊笑道。
申蘭終究不是笨蛋,想了一想,終於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
“恩!”吳柳二人齊齊地點了點頭。
“哈哈!這法子果然是妙!”申蘭終於笑了起來,卻將剛才被某人打了一耳光這茬給忘了。
吳柳二人對望了一眼,卻只是苦澀而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樣計謀,其實是下下之策,但兵不厭詐,有時候最低劣的計策,反是最實用的方法。
“這一耳光打下去,終於小小地公報私仇了一下,感覺如何?”柳凝絮偷偷地問吳飛泓。
某人小心地得意洋洋:“其實……也就一般了。你要不要試試?”
“……還是免了。”柳凝絮自然敬謝不敏。
兩片火光沖天而起。江風助長火勢,不一刻,已經熊熊而起。長江幫令狐不衝創下的基業,幾十條人命,就這麼付之一炬,盡歸塵土。
這一夜,火光沖霄,直燒了半個時辰,才算是結束。
江湖,也漸漸揭開起溫情脈脈的面紗,在申蘭的面前露出鮮血淋漓的真面目。
* * *注:朱厭出處如下:西南二里,曰鳥危之山,其陽多馨石,其陰多檀楮,其中多女床。鳥危之水出焉,西流注於赤水,其中多丹粟。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銅。有獸焉其狀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厭,見則大兵。(《山海經。西山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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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往事前塵今如夢
廣場之中,珠光明媚,火光閃耀。珠火之光,交相輝映,黃袖置身於此,頗有今夕何夕之感。
朱厭皮堅如鐵,她短劍劃去,不過是留下一點白印而已。暗自駭然謝長風貫穿其喉那一劍的驚天動地,她卻也明瞭自己先前先天罡氣之出,居然無功之理。這朱厭之皮,實是天下間最堅硬的皮甲。若想如尋常野獸一般剝皮,卻非吳飛泓與申蘭的滄海神劍不可。
幸好謝長風剛才奮起全身功力,已一劍洞穿其喉。黃袖便自這洞口入手,一點點地將肉挖了出來。不時,已有不少。取火燒時,脂香撲鼻,色澤竟漸由紅潤轉白玉之色。黃袖先是詫異,卻轉念一想,世間珍奇之物,多半與尋常不同,便也釋然。
於場中找得一石盤,她託了獸肉進小屋去時,謝長風已調息完畢。見她進來,謝長風第一次微微笑了笑,似乎頗為嘉許。黃袖不明其何以心情大好,但只要謝長風不總是冷冰冰的神情就好。
“謝……大哥,你吃點東西吧。”黃袖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先前她都是叫他姐夫,現在師姐既逝,若再如此稱呼,難保不重新勾起他片刻遺忘的傷痛,本要直呼其名,卻終是不妥,便極其騎牆地改成了大哥。
水本無波因風起。黃袖這一番刻意注意,卻反是引起了謝長風的愁緒。但,此刻他似乎並不介意,微笑道:“好。你也多吃些。”隨手接過石盤,卻面露訝異,卻也一現即隱。二人,坐到石桌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