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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後證明,那些人確實是魔教高價僱來的“流光”中人。流光的人若知道他們的第一次失手,居然是如此莫名其妙,真不知是作如何想法了!
這幾天亂七八糟的,寫得少了些。我想,還是會保持一天一章的更新速度吧。同時在將前面的修改,希望能夠儘快弄好吧!感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援。
第五卷 英雄淚 第六章 流光容易把人拋 (完)
第七章 二十四橋明月夜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謝長風佇立二十四橋,長笛橫吹,卻不禁黯然神傷。此時瓊花已敗,楊柳堆煙,一枯一榮,當真是情何以堪。想當年杜牧之一句“落魄江湖載酒行”實是道盡江湖兒女的灑脫與辛酸。十年一覺,揚州夢醒,只贏得,薄倖名存,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可賦得春花凋謝,秋月半殘之恨麼?
揚州自古繁華,古人云人生樂事,莫過於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但此刻謝長風佇立在揚州繁華的頂點,卻只是莫名感傷。此時方知范文正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何等灑脫境界,只是,也許文正公自己也未必能夠吧?不然,何有“酒入愁腸化著相思淚”這樣斷腸之句?
《廣陵散》這樣隱逸的曲調,於這樣明月相和,正是天作之合。但,橫笛之人的隱逸之心,當真禁得起天下風吹雨打麼?
二十四橋明月夜,黃袖遠遠地望著橋上那位白衣少年,斯人舉頭望月,低頭靜思,俯仰之間,自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她只是盼著那蕭野永遠不要來,自己可以永遠如此靜靜地看著他。
如果時光可以停流,這一刻,無疑是黃袖一生中最願意讓其駐足之時。
世事又豈能盡如人意?便微小至此念,亦是不能夠。謝長風白衣勝雪,橫笛明月的絕世風華,終於在蕭野現身時,慢慢黯去。
秦昭佳一如當日容顏,眸中一淡如水。看著謝長風的眼睛,似乎只是見到舊時熟人,點頭微笑。謝長風的身子在那一剎那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謝兄,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蕭某佩服。”蕭野笑道。說時,輕伸一指,已將秦昭佳的穴道解了。秦昭佳看了蕭野一眼,心頭雖是奇怪,但她向來淡泊,一切隨緣就是,輕舉蓮步,走向謝長風來。
謝長風看著昭佳的身影越來越近,心頭波瀾起伏,但面上卻一平如水。直到昭佳近前,他方將眼光移過,柔聲道:“你……還好嗎?”昭佳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蕭野!謝長風一直看你不起,但今日卻要說你雖是我敵人,謝長風卻不得不承認你是條漢子!”謝長風拱手,深施了一禮。
誠然,蕭野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江湖中這樣人物不知幾何,只是誰也沒有蕭野這樣光明磊落。此人倒是個魔中君子,比那世間多數偽君子可愛許多。更重要的是,此人言而有信,並不拿昭佳威脅於他。雖說此舉極有可能是為謝長風留下一顧忌,但……多一阻力,多一人質,又那個勝利更容易些?
蕭野仰天大笑道:“得謝兄一讚,今夜無論誰生誰死,蕭某已是無撼。”
謝長風嘆了口氣,道:“這次,你倒任性起來,為何偏是你一人赴約,當真已練成可匹敵我之武功嗎?”
蕭野笑而不答,只是道:“吳飛泓亦在來揚州路上,我的人都派去迎接他去了。……何況,這二十四橋附近,我也埋伏了無數高手,只是長風兄你並未覺察而已!”
明知此是攻心之計,謝長風卻依然心頭一緊。秦昭佳道:“長風,你小心些。”說罷,人退到橋尾。
謝長風心頭感激,秦昭佳沒有說要與自己共同禦敵這樣的蠢話,也沒有說不要擔心飛泓這樣的廢話,更沒拉著他一訴別來衷腸。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如何樣人,知道這樣的時刻,自己該做什麼。只是淡淡的一句小心,卻已將千言萬語吐出。人生得一紅顏知己足矣!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謝長風將長劍自長笛內慢慢拔出,鎮定而有力。
黃袖遠遠地看著他,有種想哭的感覺。先前他們計較今夜戰時,原作了無數設想。卻沒有一種是如此局面!蕭野將秦昭佳歸還這一招,既漂亮又狠毒。謝長風已無法可逃,只能與之一戰!
但……上天,沒有內力的謝長風如何能與魔教之主一戰?
此刻的謝長風竟然還面帶微笑,神情自然,難道……難道他已經悟出師父說的“風起於清萍之末”的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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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明月,一樣天下,只是不一樣的人。吳飛泓一行人,此刻已人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