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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微笑道:“可你至少看了一個時辰了啊!你看守門的兵大哥,一直在看著你哦。”昭佳面上一紅,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羞笑道:“你又來笑人家啊。”
卻聽一人笑道:“賢伉儷夫妻情深,真是羨煞貧道啊!”
秦昭佳側面一看,卻是柳天。謝長風笑道:“道長方外之人,紅塵來去,瀟灑自在,不比我輩痴兒女受那世情之苦,長風才真是羨慕道長啊。”
昭佳不依道:“長風,你如此說來,倒好象是妾身誤了你的修行一樣。”
語罷,三人都是一笑。
三人邊說邊行,漸漸離了臨安城門。
柳天誠摯道:“那日與長風一戰,老道方知天外有天,十餘年來了無寸進的無劍之劍昨日又得大進。實是拜長風所賜,老道感激不盡。”說罷一拜。
謝長風忙還禮道:“道長,這可如何使得?長風是你晚輩,豈不折煞在下?那日與前輩一戰,晚輩不過僥倖而已,而經此一戰長風也獲益良多。更何況那日深宮之會,若非前輩有意迴避,晚輩也不可能如此輕易見到天子!說起來,還是該多謝前輩才是。”
柳天擺了擺手,道:“我們有言在先,我若戰敗,自當應你一件事,那本是你應得,何必謝我?”
謝長風道:“雖是如此,家國大事,晚輩還是要多謝前輩的。”
柳天笑道:“長風再若如此,就未免矯情了。”
謝長風亦是一笑,拜了一拜。先前這二人是敵非友,那知經長街一戰,居然大起惺惺相惜之意。須知武功至柳天境界,天下早難尋敵手,更弗能戰而勝之之輩。是故,謝長風既勝之,他不恨反喜。而謝長風自出無上洞天,久無人試招,此戰實亦是大快生平。此戰他既將柳天戰勝,天下敵手更是寥寥,當日長街落寞,亦是為此。戰後,謝長風提出要見天子,要柳天迴避,柳天一口而應,當夜果然未曾現身。想他十年來守衛天子安危,竟能如此,實是豪氣過人。謝長風心下自是感佩,當日放棄刺殺,不無感他昭昭之功。
三人且行且遠,直至十里之外。秦昭佳笑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柳前輩請留步,今日就此別過吧。”
柳天長嘆道:“天下本無不散之筵席,貧道出塵已久,反不如二位灑脫,真是痴長了幾十歲。”
謝長風除飛鴻昭佳等人外,對誰都淡淡然,少假詞色,此時卻感動道:“柳前輩十里相送,小子足承其情。此情永不敢忘。”
柳天道:“說這話,便是不把貧道當朋友了。想當日李易安以一柄竹劍於黃山之巔,力勝我四人,仿若昨日之事。細細算來,已有二十多年未見她了。前日得見長風劍法,無不憶及斯人風骨。這二十年來所作所為,當真是慚愧萬分……二十年了,唉……道悅這老禿驢也是多年未見了……你劍法當中也有他幾分真傳吧?”
謝長風點了點頭,道:“前輩法眼無差。小子有幸得道悅禪師指點迷津。”
“唉!長江後浪推前浪。”柳天嘆道,“我們都老了,以後這天下可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語聲中自有一種蕭瑟之意。
謝長風亦是一陣傖然。秦昭佳笑道:“前輩春秋正盛,宮中、天下多少大事都需前輩一手抄持您呢,今日怎出此頹喪之言?”
柳天仰天大笑,道:“謝夫人所言甚是,倒是老道失言了。”說時豪氣沖天,不輸少年。語中“謝夫人”一句,顯是對謝長風敬重,不以年少而輕視之,不然大可直呼昭佳之名。此語既罷,他複道:“江湖風波惡,君子多珍重。”說時拱了拱手,飄然而去。幾個起落,人影已是不見。
“君子多珍重……前輩你自好生珍重才是。”望著他遠去背影,謝長風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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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夕正暗叫了一聲可惜,萬不料吳飛鴻竟將蕭也擲了過來。他暗道這一招之中必定含有吳飛鴻的內勁,接蕭也之時雖是一爪抓去,卻暗含了三種擒拿手法怕其變向,內力潛運,要化去蕭也體中所蓄內力。卻不料入手之處,平和中正,並無半點潛勁,反是他這一拿卻將蕭也抓得生疼。蕭也硬朗,卻也皺了皺眉。
單夕雙眼一直盯著場中動靜,卻見吳飛鴻一直笑嘻嘻地看著這邊,從始至終,並無半點出手之意。凌若雨靜立一旁,淡淡微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單夕嘆道,“吳小兄,單某今日算是服你了。”
吳飛鴻心下大罵:“老子自君子坦蕩蕩,你這老兒卻懷疑老子有詐,當真是太也那個了……”面上卻呵呵笑道:“單前輩,我今日釋放蕭兄,心下雖是忐忑,卻實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