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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如果而已,是不可能發生的。
待到這日晚間,一下工就見陳庚望推開了門,做過飯後,又打磨起了那堆木頭。
昨夜已是做好了大半,這天晚間做到九點多就做成了。
陳庚望做完,仔細清了清上面的木屑,立時就搬進了東屋,等他這邊安置妥當,才去西屋喚人。
宋慧娟跟了他來,見到那嶄新的搖籃,也忍不住讚歎,“這可真好了,再過幾天就能推著明守去曬太陽了。”
陳庚望享受著她的誇讚,心裡卻記著要她搬回來的事,想說卻又說不得,男人的面子還是頑力抵抗著。
“快些睡罷,”宋慧娟聽到西屋那小傢伙的哭聲,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出去。
陳庚望站在那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聽得她那軟乎乎的歌謠,都是為了她那心頭的小傢伙,只得冷笑一聲。
她那心思果真都放在了她那孩兒身上,既是現下她肯留在這兒也是為了她那孩兒,與他一分的干係也沒有。
但,那又如何,她還是得留在這兒,一輩子都得留在他身邊。
陳庚望望著這空空蕩蕩的屋子,觸及那小小的搖籃,猛地一拳揮起,卻沒有落到那搖籃上,緊握的拳頭終究是無聲地垂落了下去。
等漆黑的顏色爬上天空,等那西屋恢復安靜,他還是推開了那門,看著那婦人安然的模樣,即使睡著了那手仍是緊緊護著她那孩兒,看著她那毫無防備面朝裡側的睡姿,他無力的閉了閉眼。
待到早間,陳庚望那臉色卻是沒有冷下去,宋慧娟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二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內,這樣的日子過得大半月,宋慧娟便能正常勞作了。
這時已是十月中旬了,天兒漸漸冷了,尿布洗了搭在繩上晾一天也能幹,但若是等到天兒再冷些就得放到柴火堆裡烘烤了。
想到此處,宋慧娟決定去拾些枯樹枝,要是等月子過了再去只怕就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