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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賴他麼?想得還真多。
還寫支票。
有錢了不起?
盛夏將一直拽在手心裡的支票拿出來,四面而來的彩色燈光下,是他寫的其漂亮的行楷。帶著行書的洋洋灑灑,又透著楷書的工整認真。
跟他這個人一樣,有時候給人以溫和,救她於危難。
有時候給人以肅殺和絕望,讓她不敢靠近。
不知道他是不是雙座……轉變如此之快。
盛夏默默的在心裡腹誹了一句。然後將支票塞進化妝包裡。
卻正好,觸控到了她之前放進去的顧一川的錢包。
“奧吆!”盛夏懊惱的同時,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忘了給他錢包,又得跟這個陰晴不定的老闆兼經紀人碰一次面。
真的是自找苦頭。
盛夏拿出來他的錢包,看這個黑漆漆的錢包,就像看見他那張讓人生厭的臉一樣,她緊緊抓著,用了很大的力道,彷彿這樣就能將他那張變化莫測的臉給撕下來似的。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呢?
真想不通。
可是,這樣的人,只有盛夏想不通嗎?
顧一川站在已經空落落的辦公間。屋裡的燈,因為感應不到聲線而次第熄滅。整個房裡,只剩他一個人還在原地站著。
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一個女人這樣無助而彷徨的看著他。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一個女人會那樣肆無忌憚的跟他吐露心聲。
但是,他卻再也不能給以她安慰。
他只能不耐煩的跟她說,我只是你的經紀人。
有些傷,你不懂,亦無人可懂。
……
天過後,盛夏接到了人生中第一部電影的邀約,《天下無家》的女主角。
拍攝現場還在佈置,開機儀式還要天之後才能舉行。
但作為女主角,而且是個不知名,除了院的舞臺經驗和dv、影片經驗外,熒幕和電視劇經驗為0的純新人,盛夏需要提前一星期去劇組。
一個是熟悉拍戲的一些過程,一個是熟悉劇組的人。
而且,她也需要空出一段時間來,專門看劇本,背臺詞。
因為是第一部戲,又是佳期旗下的投資,顧一川和她一起去西北影視基地。
機票是公司定的,本來公司的保姆車也可以送到機場。
不過,反正顧一川也要去,而且他早上正好也要到公司,萬便刻意讓秘書處留了電話,讓盛夏等著。
盛夏收拾好行李,一個人坐在一樓的大廳等著。
佳期大廈的一樓,左邊是面試廳,右邊是會客廳,中間一大片一多平的地方就是公司的前臺和休息的地方。
正是炎夏,天氣很熱。雖然開了空調,空調都管不了什麼用。
何況今天佳期有部從韓國引進版權的偶像劇選角,左邊的兩個面試廳都被徵用,大廳裡到處都是各種打扮的或漂亮或帥氣的女人男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就更顯得熱。
反正等人,沒事做,盛夏一面喝著剛從休息區冰箱裡拿出來的礦泉水,一面認真的看著從她面前走過的形形色色的人。
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奇怪。
不久之前,她還要跟面前這些人一樣,來回奔波各大影視公司,攝影基地,或者運動場,茶餐廳。腰間各種導演或副導演,甚至編劇、製片,以此求得一個角色。
現在她卻可以拿著很多很多人都向往的片約,坐在這裡看著他們忙碌,焦急。
也許,她是應該好好跟顧一川說一聲謝謝。可是,轉念,一想起他那張深沉冷漠的臉,她就覺得,自己明明是被他拐騙到佳期來的。
只要想起那天晚上,他近乎是施捨的眼神和氣息,這一點點的感激,就會消失的徹徹底底。
想一下,從那天在醉夢喝醉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顧一川了。
他丟給她的錢包,她都還沒有機會還給他。
本來想讓秘書給,但畢竟是總裁的錢包,為什麼會在你這裡啊?她怕秘書一問,她解釋不清楚。
中間萬有到影視部開會,她偷偷的想讓萬拿過去,但萬說什麼也不肯,非得讓她自己給。
“唉!”
盛夏嘆了口氣。
她將手裡的礦泉水放到一邊,取下來背上的雙肩揹包,從袋的內側掏出顧一川的錢包,拿在手裡,準備等下就見到他的時候就給他。
“哎,夏夏,你也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