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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事情,問急了就說一個親戚沒有,就是沒有。蘇可可覺得姜松巖一定是有難言之隱,對於他離開平江市就再也不願回去,她也往這個方面而不是其他方面去想。
“平江除了我們家的人,真的沒有其他你所掛念的人了?”蘇可可問。
姜松巖若有所思,一會兒說:“有啊,沙老太!”
說到沙老太,姜松巖就又像以往一樣煩躁起來,帶有責備的口氣對蘇可可說:“找一個人總不至於太難吧?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結果。”
蘇可可知道,自打這個沙老太沒了訊息,姜松巖一提起來心裡就很不安。蘇可可每次回平江他都要交代她去找。這次有點奇怪,她去之前沒有說,回來後,在這時候倒提起來了。
沙老太是什麼人,值得姜松巖這麼上心?
沙老太是姜家的恩人,惠及到姜松巖和他的母親。
尋找沙老太不能興師動眾,這是姜松巖反覆交代的。蘇可可也不能直接出面,只有讓蘇迪南去辦。蘇迪南說他花了很大精力,只聽說沙老太隨小女兒在外地居住。沙老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沙紅英還在平江。這個離婚的女人脾氣古怪,就是不說沙老太的去向,怎麼問也不說。沙紅英有次被問得不耐煩了,對蘇迪南說,“你要是有個一百萬給老太婆,我就讓她來見你。立即去通知她!” 。 想看書來
第二章 推薦鄉黨(4)
蘇可可絕不相信沙老太躲著他們是為了錢,姜松巖一直認為老太是個施恩不圖報的人。因為欠沙老太的情,因為在處理母親喪事上可能的不周到,姜松巖很歉疚,沙老太隱沒住處,沒有了訊息,更是讓他一想到就極為不安。
如果這個老太婆還在平江好好待著,姜松巖就沒有這種焦躁。蘇可可有時候也想,果真沙老太要錢,他們給她一筆也就兩清了,像這樣拖著掛著,讓人不舒服。蘇可可可以當著沒這事,姜松巖不行,就不能提。
沙老太的事情讓姜松巖在床上坐不住了,他爬起來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蘇迪南就不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別指望他給你辦成什麼事。”
“找一個人有什麼難的,老太既然隨了小女兒,就順著這條線找。看她畢業後戶口落在什麼城市。”
“沙紅霞在平江不會沒有同學,沒有要好的朋友,她們一定有知道的……”
“過年過節的老太沒準還回過平江呢,那時候迪南去打聽過沒有?”
……
姜松巖在外面對自己有要求,喜怒不形於色,在家裡則是另外一副模樣,只要孩子不在面前他會盡情地表露和宣洩工作和生活上遇到的一些不滿。有時候甚至會發無名火。蘇可可安撫他的方法是給他倒水,在他面前放一杯溫度適宜的水,他在大口大口地喝上幾口以後能夠慢慢平靜下來。
喝了水以後姜松巖讓蘇可可交待秋芬去辦這件事,他相信秋芬一定能夠找到沙老太。
既然姜松巖這麼肯定,蘇可可也就不說什麼,答應第二天給秋芬打電話佈置。
“你不要小瞧秋芬。你這個弟妹麼,她肯定有她的一套。”回到床上的姜松巖對蘇可可說。
情緒好起來的他有溫存一下的意思,他們的前奏一般不會太長,就像做廣播操一樣地有板有眼,但只一兩節就算熱身了。
像往常那樣,她裸著上身伏在床上,由他褪去內褲。
褪去內褲後蘇可可的臀部像是因為緊張而有一下輕微的抽緊。記不清上次的日子了,大概是三個月以前。高興的時候他們是做不成愛的,姜松巖會喝一點酒,那樣可以放大他高興的程度。但哪怕是一小口紅酒,他就不能命令自己的身體,強制命令也不行。他們很多時候是在姜松巖情緒不好的時候做,或者生氣以後做。
這些年,高興的事情總是很多,而令人不高興的事情卻不多。蘇可可總不能因為希望有性愛而時時盼著丈夫不高興,這樣他們的性愛也就越來越少。
姜松巖的做愛姿勢始終是不變的後體位,用這樣的體位始於多年前,再也沒有改變過。
蘇可可是想改的,也做過無效的努力。
3
隨姜松巖到Z省以後蘇可可的工作還沒有定下來,她根本就不著急這件事。在平江時她是平江第一中學的英語教師,到泊州市以後在旅遊局工作,到調北京時是正科,在某區社科聯工作兩年多後她成了副處。她不想將人事組織關係從北京搬到Z省來,她想要是有一天姜松巖調其他省或者回北京呢?因為任職而調來調去,實在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