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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則是苦著臉:“寧娃,連你都不敢確定了,那咱們進去豈不是沒機會出來了?我們,還要進麼?”
這小子一直在打退堂鼓,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有些怕。
這也不怪他,任何人碰到這種詭異的情況都會怕,無關於身份。
我咬牙道:“要進,我欠童楠的,我必須要補償,你們兩個在外面吧,我自己進去。”
大雄拉住我道:“什麼叫你自己進去?哥們什麼時候慫過?”
這小子說的大義凜然,讓我忍不住想笑,好像你小子一直表現的都很慫。
白胭脂也開口道:“我們是有交易的,我幫你救童楠,你幫我聚魂,所以我也不能獨自在外面待著。”
說著,她從脖子上拉出了那把長命鎖,遞給我道:“如果我有什麼意外發生,你也要完成你的誓言,我的夙願。”
我遲疑了一下,把長命鎖推還給她,在她質疑的眼神中說道:“我要你親自拿著它,看著我完成聚魂,所以,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出現意外。”
說完,我扭頭向這棟曾經的精神醫院,現在的停屍間裡走去。
白胭脂和大雄的腳步聲在我的身後響起,他們依然跟了上來。
大樓的大門是鐵閘門,我把手放在冰冷的門上拉了拉,居然拉動了。
鐵閘門沒鎖!
雖然有些遲疑,但是在這種古怪的情況下,發生任何古怪的事情我們都可以理解了,更何況只是一扇可以拉開的大門。
走近大門,是一條長長的廊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毫無訊號,索性直接當手電筒用了。
三個人鑽進廊道,向前摸索著走著。
這條廊道雖然看起來很陰森,可是走起來卻沒有想象中的危險。
或許是我們神經繃的太緊,這一路走下來,雖然心驚膽戰的,卻一點事都沒有。
一直走到長廊的盡頭,出現了彎路,原來這就是一條普通的長廊,過來後左右兩邊是兩排青磚瓦房,門上橫出一塊白色的木牌,木牌上寫著繁體字,分別是傳達室、候診室和探望室。
走出去,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大院,空無一人,大樓非常破舊,面前的花圃里長滿了膝蓋高的雜草,看起來陰氣森森的。
樓梯在候診室和探望室之間的位置,我毫不猶豫的向著樓梯走去,大雄在我的身後,畏畏縮縮的,白胭脂到是很沉穩,東張西望。
我知道她不是好奇,而是出於職業素養在警惕著什麼東西。
樓梯是木製的,踩上去咯吱咯吱直響,在這安靜的夜裡極為刺耳,讓我懷疑那已經腐朽的木板能否承受得住我們三個人的重量。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雖然這一路走上來時刻提心吊膽,但是並沒有發生有人踩空的悲劇。
剛剛那花盆是從三樓掉下來的,我便沒有在二樓停留,徑直走上了三樓。
地板有些潮溼,空氣中滿是福爾馬林的味道,因為潮溼,所以鞋底與地板摩擦,並沒有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這讓我們感覺舒服了許多,三個人沉默不語的情況下,任何聲音都是一種刺激,所以沒聲音,我們相對反倒覺得好很多。
一邊走,我一邊數著步數,在大概十餘步,也就是那個花盆掉下去的視窗位置,我停住了腳步,然後轉身。
我的面前是一扇嚴絲合縫的木門!
我伸手推了一下木門,木門很潮溼,手掌放上去黏黏的,木門發出了‘咯嘣’一聲響,竟然沒推開。
我再次用力,‘吱嘎’,木門終於被推開,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大片水池,水池中,是數十具侵泡在稀釋後的福爾馬林中的屍體!
讓我感覺驚恐的是,這些屍體都帶著一種粉紅色,有的張大著嘴巴,有的眼睛緊閉,眼皮卻凹陷下去,好像兩個黑窟窿。
有的頭朝下,只露出兩隻慘敗的手掌搭在其他的屍體上。
更為恐怖的是,有一具屍體趴在一扇窗戶上,他慘敗的手臂搭在窗臺上,好像是爬上去的一般。
而那個窗臺,正是剛剛掉下菸草花花盆的那扇窗子!
而這屋子中一共有三個窗臺,每個窗臺上,都有一盆菸草花!
這屋子除了一池的屍體之外,根本沒有其它活物,難道剛才是這具屍體把那盆花推下窗臺的?
這個發現讓我的臉色發白,雖然我相信有些鬼類可以做到這件事,可是在自己親身經歷的時候,你會發現你依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