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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玉面天狐道:“師兄放心,只是小懲大戒,斷他雙腿,讓他永訣道途便是。”
說罷他便斷開了兩人的秘音。
這年輕修士當然罪不至此,不過玉面天狐沒有一絲愧疚,要怪只怪他出身比別人卑賤,修為比別人低下,還不知道縮著脖子做人。
弱肉強食,本就是天經地義。
就在這時,攝魂術的效力已經過去了。
那年輕修士忽然如夢初醒,往四下一張望,眼中滿是迷茫。
下一刻,他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驚恐道:“我怎麼會在臺上?”
玉面天狐笑了一聲,笑得如赤子般單純無辜,任誰聽了這笑聲都會覺得他是個很天真的人。
“道友自然是自己上來的,難道不記得了?”他和氣地說道。
青溪看了看他,又看向旁邊那和藹持重的白鬚老者,目光中滿是求助之意。
燭庸執事長老這會兒也看出了端倪,知道定是這年輕人因為什麼緣故礙了玉面天狐的眼,但他如何會為了個無名小修士,得罪九大宗門之首的重玄?
他笑得和善:“這位小道友,的確是你自告奮勇上臺問道的,在場諸位道友都是見證。”
青溪漲紅了臉,囁嚅道:“我……我……在下……在下不記得了,在下一定是昏了頭。”
他一邊說一邊拱手作著揖:“在下不識禮數……請仙君和諸位見諒……在下這就下去……”
玉面天狐笑道:“誰都能上這太極臺問道,有何失禮之說?”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上了太極臺,還未問道便要下臺,卻是有些失禮了。”
青溪越發窘迫,垂著頭支支吾吾,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眾人都看出是狐狸找茬,有的暗暗可憐這倒黴蛋,有的則事不關己地看戲,卻沒有一人出言為他解圍。
“我看小道友結丹不過數年,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後生可畏,”玉面天狐道,“不知道友仙府何處?”
青溪道:“回稟仙君,在下是肇山派第四代弟子……”
玉面天狐點點頭:“有此高徒,尊師必是隱士高人。”
青溪本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溜下臺,可被對方問出了門派,再要落荒而逃,他還有什麼臉面回去見師父。
大不了挨一頓打,他把心一橫,咬咬牙,握著劍躬身一禮:“請仙君指教。”
玉面天狐卻不急著拔劍:“我修道時日比小道友略長,若是全力相抗,未免勝之不武,這樣吧……”
他若有所思道:“你若是能接住我三招,便算你得勝,那塊紫陽金魄自然也歸你,如何?”
青溪知道自己修為劍法如何,對方是煉虛期修士,別說三招,就是一招他也接不住。
他面無血色,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