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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著了我了,”詹尼絲說,“我不知道,但我想不會。”
“我想也不會,”傑克說。可如果他們不會相混,蘇珊娜·哈德怎麼會得病?看來這一次爆發鼠疫是有點怪。傑克忽發奇想,莫非有一群受到感染的老鼠住在七樓的通風系統裡。
“還有什麼問題?”詹尼絲問,“我不想呆在這兒了,最後這份報告我還得寫完呢。”
“還有一個,”傑克說道,“你報告上說凱瑟琳·穆勒是總院工作人員,可你沒說在哪個部門。你知不知道她是在護理部還是在化驗科?”
詹尼絲翻了翻她昨天晚上的記錄,找到了記載著穆勒的有關情況的那一頁。她飛快地掃了一眼單子,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傑克,說,“都不是,她在供給中心工作。”
“噢,又是這樣!”傑克的聲音有些失望。
“對不起,”詹尼絲說,“人家是這樣對我說的。”
“我不是責怪你,”傑克揮了揮手,“我只是希望這與所有這一切有某種邏輯關係。供給中心的一個女人怎麼會與七樓的患者有接觸?供給中心在什麼地方?”
“我估計是和手術科在同一個樓層,”詹尼絲說,“那就是在三樓。”
“好極了,謝謝,”傑克說道,“你現在離開這裡,去睡一覺。”
“我是得走了。”詹尼絲說。
傑克又轉身朝鑑定室走去,他感到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很有意思的事。一般說來,順著家族或是社群的線索可以輕而易舉地查出疾病的傳染過程。總是先有一個索引病例,再透過接觸,無論是直接接觸或者透過蚊蟲之類的傳染媒介,生出一系列的病例,沒有多少搞不清楚的東西。這一次爆發鼠疫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唯一取得一致的因素是所有的患者都與曼哈頓總院有關係。
傑克心不在焉地朝默菲警官揮揮手,他顯然剛走進通訊室外那間屬於他的警衛室。這位熱情的愛爾蘭裔警察也興致勃勃地向他揮了揮手。
傑克心潮翻滾,不覺放慢了腳步。蘇珊娜·哈德只在醫院呆了一天就出現症狀。既然鼠疫的潛伏期一般認為最少也有兩天,這就是說她住院之前已經受到感染了。傑克又走回詹尼絲·賈格爾的辦公室。
“還有一個問題,”傑克叫住了她,“你是不是碰巧知道,那個叫哈德的女人這次住院以前去那家醫院看過門診沒有?”
“她丈夫沒說,”詹尼絲說,“我特意問過這問題。她明擺著討厭那家醫院,非得到最後一分鐘才去。”
傑克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神情更加憂慮,他轉身再一次朝鑑定室走去。這一資料使情況變得更加混沌不清,他順理成章地認定,這一次幾乎是在兩個也許三個地點同時發病。這不大可能。另一種可能性是,它的潛伏期特別短,不到24小時。這可就意味著哈德是在醫院傳染上的,與他對諾德爾曼以及穆勒的猜測相吻合。這種想法的問題在於,這表明存在著大批強烈的傳染劑量,這一點看上去也不大可能。說到底,一條通風管裡能有多少帶病老鼠同時都在咳嗽?
一進鑑定室,傑克一把奪過文尼手裡的《每日新聞》體育版。搞得他一臉的不高興,又拽著他走到解剖臺旁邊。
“你怎麼起得這樣早?”文尼大為不滿,“就你一個人。你從來不過日子?”
傑克用凱瑟琳·穆勒的病歷捅了捅他的胸口。“記不記得住這句老話,‘笨鳥先飛’?”
“哦,噁心,”文尼說。他接過傑克手裡的病歷,開啟來。“我們就先做這一個?”他問。
“我們不妨從已知過渡到未知,”傑克說道,“這一個的熒光抗體鼠疫測試呈陽性,你趕緊穿上隔離服。”
一刻鐘後。傑克開始解剖。他用了不少時間做外部檢查,尋找蚊蟲叮咬的痕跡。這活可不輕鬆,44歲的凱瑟琳·穆勒身體超重,身上有幾百個黑痣、雀斑和其他小一些的面板斑點。傑克沒有發現一處可以肯定是蚊蟲叮咬的,儘管有幾處傷口看上去有點像。為了保險,他為這些地方拍了照片。
“身上沒有壞疽。”文尼說。
“也沒有紫癍。”傑克說。
到傑克開始進行體內檢查的時候,又有好幾名同事走進解剖室,一半的工作臺已經用上。有些人議論說傑克快成本地的鼠疫專家了,傑克沒去理他們。他全神貫注,旁若無人。
穆勒的肺與諾德爾曼的十分相似,嚴重的大葉肺炎,實變,早期器官壞死。這個女人的頸部淋巴以及氣管淋巴結也普遍感染了。
“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