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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款有五萬美元呢?”
她仍舊以為世界上最主要的還是金錢!
她舉出了例證,就以為我算逃不脫了,但是,法庭甚至並沒有容我講話。
“馬卡羅夫同志,您可以退席了。”主席照舊冷冷地說,但他那一雙眼睛裡卻閃現著愛撫的神情,“法庭知道是由誰批准您同泰勒將軍進行談判的,至於轉給您名下的那筆錢,……”主席甚至說出了存錢的那家銀行,便向揚柯夫斯卡亞俯過身去,彷彿以下的話是特地對她說的:“至於那筆錢,已經由馬卡羅夫同志託人領了出來,甚至已經用光了,不過不是他自己用的……”
我瞧了瞧法庭主席,他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走了。於是,我就向門口走去。
“安德烈·謝明諾維奇!”揚柯夫斯卡亞突然在我背後顫抖地大聲喊道,“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這樣說是為了使您能同我共命運……因為……喂,您回來呀!因為我愛您……”
但是,我並沒有回去。
我明白,她是想改變由於說謊所給人造成的印象,但是我十分清楚,她最後講的這幾句話也象她的整個生活一樣,是一個彌天的大謊。
尾聲
大概就是這些了。
從那以後已經過了好多時間,但是我在這部小說裡所描寫的那些事件卻在記憶中無法磨滅。
戰爭結束了,我同我心愛的那個姑娘見了面。她聽說我犧牲的訊息以後,並沒有相信,如果說也相信了一點兒,但是她卻一直無法愛上別人。她耐心地等著我。我的妻子總是懷著激動的心情聽我講里加的故事,只是每當我提到揚柯夫斯卡亞的名字的時候,她便皺起眉頭……
伊萬·尼古拉耶維奇·普羅寧在戰後也找過我,我在我的家裡同他見面了。
我自然開頭就問到了熱列茲諾夫:“他在哪裡?他怎麼樣?他遇到了什麼事?”
但是普羅寧並沒有直接回答我提出的那些問題:“以後再講吧。”他說,“這個問題很複雜……”
他再也沒有對我說別的,我明白了:熱列茲諾夫後來的遭遇,顯然還可以寫成一部長篇小說,不過現在還不到發表的時候。
後來我們就談到了我們在里加的那一段生活,我們怎樣互相尋找,我們的成功和失敗。
“唔,您可知道您破獲的那個間諜網怎樣了嗎?”普羅寧問道,“那些‘唐水仙’和‘鬱金香’都怎樣了?”
“留下來的那些大概都被捕了吧?”我猜道。
“不錯,大多數都被捕了。”普羅寧證實說,並且笑了笑,“不過有三個或者四個,甚至卻沒有動,為防止萬一起見,雖然沒有逮捕他們,卻有人在監視著他們。”
我們還談了一些別的事情……
我對普羅寧能那樣快那樣周密地把布萊克上尉的電臺裝好,表示十分驚奇和敬佩。
普羅寧寬厚地笑了笑:“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在那種情況下,不僅是英國的收發報機,就是要魔鬼我們也能從地下給他們弄出來……”
從這次會面以後又過了幾年,我有機會順路到里加去了一趟,但我只能在那裡停留一天。
我在城裡走了走:它還象從前那樣漂亮、豪華,被戰爭破壞了的建築物我已經找不到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些新的建築。我也到過我在柴普利斯家住過的住宅,房子還在,但是住戶卻換了。
給我開門的那個年輕人說柴普利斯在一個鄉下區裡擔任黨委書記。
我很想見一見他,但是我沒有時問去。回到莫斯科以後我給馬爾丁·卡爾洛維奇寫了一封信,現在我們還常通訊。
我也想找到馬爾塔,但是我不曉得在哪裡能找到她,居民住址查詢股裡並沒有找到馬爾塔·雅諾美娜·克魯米內什的名字。
後採我便想到墓地去一趟。我順著林蔭路往前走,在紀念碑和十字架之間徘徊,真是奇怪,我又找到了我的墓地,給馬卡羅夫立的紀念碑還完整無損地儲存下來了。
還有什麼應該講的呢?……
由於自己的工作性質,我常注意外國的報刊。誠然,我感興趣的是多半是一些專門問題,但是順便也看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東西。
格列涅爾教授到底到了大洋彼岸,他在那裡自己有了一所學院,正在飛黃騰達。
我談到過發表在大洋彼岸一家大報上的一封信,是由幾名學者寫的,他們在信中表示支援匈牙利的反革命分子,同時,懷著惡意反對匈牙利的工人和農民,並且要求在聯合國討論“匈牙利問題